许久聂恒铮才离开宋清妍柔软的双唇，附身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温热的气息引得宋清妍一阵燥热。
再说一遍？说什么？
宋清妍没有答话，只是睁着朦胧的双眼看向聂恒铮。
“刚才会议上说的爱我，再说一遍。”
会议上宋清妍一股脑说出的那些话，现在她都都些记不清了，更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可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话来的。
起初她以为聂恒铮并没有在意，没想到他字字句句都听的真切，还都记在心里。
如果不是情势所迫，那些话恐怕宋清妍这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
而此时聂恒铮让她再说一遍，她更是害羞的说不出来。
在聂恒铮的怀抱里，宋清妍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只觉得呼吸困难，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一般。
对于聂恒铮，她向来都是无从招架的。
或许两人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宋清妍会是最先沦陷的那一个，哪怕她知道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再说一遍。”
聂恒铮夹杂的沙哑的嗓音再次传来，透着几分明显的怒意，似乎对宋清妍没有如他所愿心生不满。
宋清妍依旧死咬着牙不肯开口，除了不好意思以外，她更多的是觉得没有必要。
一句我爱你，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说了我爱你就能换来你也爱我吗？还是说了我爱你就能在一起一辈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宋清妍想她是愿意的，哪怕说千遍万遍，她也愿意。
但是事实却摆在眼前，聂恒铮爱的人是杨珊妮，宋清妍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所以无论她说多少遍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既然这样那还不如不说，起码在这场爱情赌博当中，宋清妍不想被他嘲笑不想被他看不起。
她想保留那少有的可怜的尊严，她不想输的太惨。
见宋清妍死咬着牙不肯开口，聂恒铮也失去耐心。
他抬手滑到宋清妍胸前，修长的手指灵巧的挑开纽扣……
“聂恒铮，不，不要这样。”
她急忙想要制止那双不安分的大掌，虽然两人已经无数次发生过比这还亲密的事情。
可是宋清妍却想要在下一次发生的时候，两人的所有动作都是基于在爱情的基础上的。
如果没有爱情，她和酒吧里那些赚钞票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她的阻止更让聂恒铮恼怒，难道刚刚在会议上她的那段慷慨激昂的发言都是假的吗？
他动作更加肆意妄为……
眼下正在发生的一幕，或许就是曾经宋清妍每每想起都会发自灵魂深处颤抖的一幕。
那时聂恒铮的绝情他的冷漠仿若历历在目，而宋清妍在他面前屡屡败下阵来。
除了配合和承受，她丝毫做不出任何抵抗。
不知过了多久，宋清妍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躺在床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聂恒铮相比她而言，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直到彻底释放，他起身走进浴室。
宋清妍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
那个时候的聂恒铮也像现在一样，自己得到满足后不管她的想法直接离开。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宋清妍一次次感受到她的冷漠，到最后只有绝望的离开。
从前的记忆扑面而来，她只感到寒冷，那种有心往外散发的寒冷。
让她唯一庆幸的一点是这次聂恒铮没有说走就走，他就在隔壁，虽然不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离开，起码现在他还在。
宋清妍向来是一个特别容易知足的人，哪怕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让她感到满足。
就像现在，听着那绵延不绝的水流声，她也觉得十分心安。
起身套上睡衣，她躺回床上，那流水声像一曲美妙的音乐，不知过了多久，聂恒铮穿戴整齐的从浴室走出。
突然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宋清妍惊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而聂恒铮看起来有些不悦。
乔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