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在出口之处的足足有五六十人,他们齐齐堵住了出口,五光十色的神华闪出,他们各自祭出自己的武器朝程官三人攻来。
“我来挡住他们,你们快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切记保密!”程官一声怒喝,身形更快,顿时就被那漫天的光影包围在其中。
“呜哇!”程官嘴角溢血,这么多人的合力攻击就算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虽然他有不少手段能够直接团灭掉这些人,但是在这个地方,看台上的各位大佬们都是能看到的,他不能当着这些人的面直接把他们屠戮一空,要是自己真的脑抽了,那他还活不活了。
这些人合起来的攻击威力虽大,让他有些吃不消,但也只是让他有些难受罢了,真的妄想拦住他,不可能。
程官瞬间就到了人群之中,一条匹练如水,秋水剑带着森冷的寒意,就刺在了一人的身上。
“啊!”这人惊呼一声,捂着伤口急忙倒退。
程官手中秋水剑挥舞如风,连连刺出,寒光如雨点般落下。
“啊啊啊啊啊!”
接二连三的惨叫惊呼声音几乎不带间断,数个呼吸之间就有二十余人挂了彩。
程官杀气腾腾,大喝一声:“挡我者死!”
这一声吼真的起到了很好的作用,程官方圆数丈之内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两道人影直接飞掠而过,冲了出去。
“中计了!”
众人这才反应了过来,感情这小子是在给别人打掩护,那两个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身上一定就晋级令牌,可是自己却错过了。
“揍他!”
众人都愤怒了,这是一种被欺骗感情的愤怒。
“揍我?你丫脑子没问题吧?”程官笑了一声,一剑带起一道电光就朝着刚刚喊话的家伙刺了过去。
“啊!”那人捂着自己的胳膊急忙后退,看着自己被斩成两段的宝剑,心疼无比:“我的天心剑!”
“这小子手里的宝剑厉害,怎么办?”有人问道。
“我哪知道,你看连人家的玄品宝兵都让他砍断了。”
就在众人乱哄哄商量着怎么收拾程官的时候,就听一个声音大喝道:“你们都站在这里干什么?滚开!”
一道无比雄浑的气势滚滚而来,不少人承受不住闷哼一声,脸色发白。
“是烈阳宗的人,我们惹不起,退开吧。”有人很干脆,知道没戏了,直接就走出出口。
“烈阳宗的人?那他们的身上一定有令牌了吧。”程官心想,“要不要从他们身上抢块令牌?”
说实话程官心中是有点点拒绝的,要是抢小势力的还好说,想烈阳宗这种巨无霸,抢了他们只能是给自己找麻烦,必将会受到永无止尽的针对,说不定还会连累聂家。
怎么办那怎么办?
程官的内心纠结到了极点。
虽说修行之人无所畏惧,但是这样没脑子的惹麻烦上身,同样也是有病的表现,得治。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那烈阳宗的薛峰已经到了近前,一巴掌就朝着程官扇来。
“滚开。”
程官一下就怒了,自己跟烈阳宗可以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这薛峰一来就直接找自己麻烦,而且还要抽自己的脸。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特么的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以为你烈阳宗势大,没人敢惹你是吧?
去你妈的,少自己为是了!
程官抬起秋水剑就刺了出去。
“好胆,敢对我出剑,找死!”薛峰一声冷笑,一掌拍出,厚重如山,他竟然要用肉掌与这宝剑交锋,可见他内心的自负。
若是普通的武器也就算了,但这秋水剑乃是一气道所藏的玄品宝兵,就算比起一些灵器来也惶不多让,若是再加入一些材料完全可以上升的灵器的级别,这样的一柄宝剑,怎能用肉掌来接?
程官冷笑,向前跨出一步,手中长剑蓦地一个圈转,就没入了薛峰的肉掌,直接给他来了个对穿,剑势不停,直接继续取向薛峰的咽喉。
薛峰瞳孔骤然收缩,他没想到程官手中的长剑竟然如此犀利,感受着手中的剧痛,他惊怒交加,长喝一声身形爆退。
程官那肯就这么放他离开,一步跟上,剑尖如影入髓一直指着薛峰的咽喉。
“薛师兄!”众多烈阳宗弟子一看,纷纷怒喝着朝程官包围了上来。
他们很愤怒,无比的愤怒。
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子,竟然敢反抗他们的薛师兄,反抗他们烈阳宗。
烈阳宗何等势力,大楚六大宗门之一,有人竟然还敢反抗他们。
“这小子是从哪冒出来的,连烈阳宗的人都敢得罪,这下他可惨了。”有人乐得看热闹。
“不过这小子手里的剑着实不错,要是他死掉的话,我想把这把剑拿到手。”
“你别痴心妄想了,这剑肯定归薛峰了,难道说你要从烈阳宗手中抢东西吗?”
众人议论,浑然已经看到了程官惨死的场景。
“以多欺少,这就是你们大宗门的行事风格?”程官讽刺的声音传了出来,顿时让烈阳宗所有人的脸上都不太好看。
毕竟你身为楚国六大宗门之一,竟然围攻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少年,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都退下!”薛峰终于摆脱了程官的追随,但他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一只手掌几乎被豁开。
有弟子急忙上来给他包扎上药,薛峰双眼冰冷,看着程官说道:“你能伤到我,很不错,可是你马上就要死了。”
程官奚落笑道:“但是现实是你差点被我砍掉一只爪子。”
烈阳宗的人一来就惹到他,他自然不会跟薛峰客气。他的实力这么强,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忍气吞声,那他还辛苦修行了个什么劲。
薛峰的脸色无比难看,他冷笑道:“希望你的实力跟你的嘴一样厉害。”
程官挺剑而立,道:“伤口包好了没有,包好了我可要出手了。”
烈阳宗众人都是一愣,他们还头一次看到这样的狂徒,伤了烈阳宗的人不赶紧跪下来赔罪,反而还要继续动手。
“放肆,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一个烈阳宗弟子喝道。
“知道啊。”程官眨巴眨巴眼睛:“你们不就是烈阳宗吗?”
“不就是……”众人无语,这位主可真是什么都敢说,也是一个狂人,怪不得刚刚一人一剑敢跟堵门的那么多人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