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的脸上始终都带着淡定淡然的笑容,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感觉,那模样就好像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上,去看别人演出拙劣的戏码一样。
真的,从头到尾她的样子,都好像是永远都站在一个主导者的角度上去主导的这一切别人要说什么做什么。那就好像是压根就不应该是她要在乎的事情。
当然要说孙静伟到这儿来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从来就没有安置什么好心。
她语气里口口声声都是人家喜欢做白日梦,一天到晚的做着嫁入豪门的美梦,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配得上配不上人家。
其实只有她自己的心里清楚。这么多年来,她是把自己全部的精力全都放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
要说孙静美对靳铭诚那是一点儿了解都没有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就是因为很了解那个男人,所以她才更加明白他这一辈子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拿自己的终身大事去开玩笑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一个女人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是绝对不会选择这个女人的。
所以,与其说孙静美,现在口口声声的都是在劝说省厅能够清醒一点,不要一天到晚的活在那些白日做梦的世界里,好好的想一想,什么事情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什么样的人和她才是同一个群体的人。
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永远都不会有可以在一起的可能的。
其实她这就是在攻心。
沈清算得上是一个很要强的人了。这样的人有一个最明显的特点是要强,是不希望别人说他什么不好的,是永远都活在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眼中的同样也是最自卑的。
这样自卑的人是最容易多想的只要给够他足够的暗,只要给够他足够的暗示的话,有些话甚至都不需要多明显的说些什么,她就知道应该要怎么做。
不管怎么样,孙静美很清楚,靳铭诚既然已经选择了沈星作为自己的另一半,那他这个人的性子,就是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绝对不会放弃这个自己选择了的女人。
所以既然靳铭诚不能做到放下,孙静美就必须要从沈清的身上下手。
最好是这个女人真的能够做到主动离开。虽然她的话说的是不好听,但其实也是事实。
他们原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为什么非得要介入到他们的生活中。
她从来都不是应该要加入到他们的生活中的,所以要是她真的能够做到聪明的离开的话,那对谁都好。
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这样的油盐不进。
甚至这会儿居然还隐隐的有几分要看笑话的姿态。她是个什么东西?
她不过就是一个最应该叫人看不起的一个穷人而已。还有什么资格在她的面前故作姿态?
自然,原本孙静美的心思就是让沈清自己先慌了的,既然这个愿望没有达成,那么自然这会儿破防的就成了孙静美了。
“沈清,你别以为人家随随便便的跟你说,不走心的说了一句什么要跟你订婚,你就真的把自己当成是他的未婚妻了,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你从来就没有参与过我们的生活,你不知道我们过去的人生到底是怎样的,你也不知道我们曾经到底发生过些什么事情,有过怎样的故事,我和他有的曾经是你这一辈子永远都穿插不进去的,你对于我们来说永远都是一个外人。
你以为随随便便的听人家跟你说一句连承诺都算不上的玩笑就真的有了免死金牌了。我现在跟你说这些,不过只是不希望你自取其辱而已,你别不要脸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地位。你凭什么觉得你能配得上我的男人?
我才是那个能够配得上他的人,只有我站在身边,在将来的人身中才能够给他更多的帮助,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甚至都不需要任何人说的事实。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娇妻,你如果把你的那种娇妻的梦想放到他的身上的话,你注定只是白日做梦。
你连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他未来的人生的选择是什么样的都不明白,甚至你连他的生活环境和从小到大到底是怎样走到中间的都不清楚,你凭什么觉得你可以成为那个陪在她身边的女人呢。”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个,世界上随随便便出来一个女人就能够抢走她的男人的话,那她岂不是真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了。
她是骄傲的,甚至有些话虽然不说的,但是所有人理所当然应该要接受的东西,不也就是这样?
她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是比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女人更加高贵的。
她这样的女人这辈子就应该是心想事成一般的日子过着。就应该是被全世界的人巴结着,就像是被巴结太子妃一样。
凭什么这个什么身份地位都没有,压根就连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都不知道,女人居然就敢在自己的面前摆什么高姿态。
真是笑话。
沈清抢走了她的男人,这已经是叫孙静美觉得很气愤的一件事情。是永远都不可能原谅这个可恶的女人的一件事情。
这个女人果然是有够目中无人,不但一天到晚的白日做梦,总是要抢走别人的幸福,甚至就她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货色,居然还敢跟自己这样说话。
到底是谁故作姿态,好似某些人真的从来都没有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总是一天到晚。摆着一副高高在上,谁都比不上他也谁都看不上的模样。
丝毫没有想过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是有多么的丑陋,甚至是可恶。
“沈清,我之前可是听说过一件事情,你妈为了钱可是打算要把你送给那些有钱的老男人的,我倒是很好奇你父母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式或者是想法把你送给别人的。他们既然有过这样的想法,想被这种事情发生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孙静美成功的在沈清的脸上看到了当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那脸色煞白的。表情满意的笑笑对吗?这才是应该的。她就应该是主导一切的人,怎么可能被人引导呢?
“当今这样的时代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本就是屡见不鲜的,之前你父母把你送人的时候,你也是个成年的女人了,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想必你自己不说,别人的心里也是一清二楚的,这种事情是不需要有什么隐瞒的,因为你压根就瞒不住。
是现在,这个时代是越来越进步,也越来越开放了,可即便是再进一步再开放的时代,靳铭诚是什么样的身份背景你的心里是很清楚的,他的身份地位就决定了他有资格和。权利要求得到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你连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都达不到满足人家,你又有什么资格去跟人家结婚呢?”
现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事情是从来都不缺少的,女人的清白在这个时代好像并没有那么重要了,仿佛也是随时随地就能够失去的东西了。
就像是孙静美自以为是自己所说的那样,大家都是成年人,同样也都是女人,有些话是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的。
“沈清,你以为有些事情你瞒着就能够隐瞒全世界吗?季铭诚可不是一个傻子,你用这样隐瞒的方式不去告诉人家事实,等到有一天人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得到的厌恶只会更多。”
靳铭诚是一个多么骄傲的男人,更是一个多么高高在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