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铭诚的想法是很坚持,但是和沈清斗气来,他到底还是斗不过。
他这里,尚且还是在坚持自己的看法,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是沈清却以好像是已经彻底的没有了耐心。
“喂,我跟你说了,这件事情以你一定要听我弟的,你听到没有。”
果然,沈清这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脾气很暴躁的人,纵然是和她好好地说话,但是沈清的心底却是很明白,自己是没有多少耐心,全都用在和他扯皮这样的无聊事情上头的。
这不,看靳铭诚不说话,她这样子看着也就好好像是马上就没了耐心的样子,没好气的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哎,我说,我都已经跟你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到底还在想些什么。
欢换句话来说,就算这件事情真的是叫人觉得有什么委屈的地方,那应该觉得委屈的人也是我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这里都还没有生气呢,怎么你这里反而斤斤计较了起来,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吗?”
“我过分?”
原本,这靳铭诚的样子看着,就好像是当真是对射年轻有些惧怕的。
但是看着沈清这般说话,她却马上就是一副,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头,和这个女人好好地掰扯掰扯的想法的。
“什么叫做我过分,你自己听听你自己说出来的这番话,我们两个到底是谁过分一点。
你口口声声的都是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没什么关系,可是你好好的想想,这件事情难道真的就只是你自己的事情,和别人没有关系,和我也没有关系是吧。
这怎么就成了你自己的事情了,难道这孩子是你之一个人就有了的吗?”
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个人现在这名字可是还在同一张结婚证上头躺着的,这怎么着都不能说这件事情就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吧。
她在这里做好人就罢了,还要用他的女儿和老婆做借口,这是什么道理。
“好了好了,你如果要在这里长篇大论的话,你还是省省吧,你这饿一天到晚的在我的面前罗里吧嗦的已经不少了,多一次不多的,少一次不少的,你真的没有必要在这儿跟我啰嗦了,就当是放过了我的耳朵行吗?”
真的,她这耳朵,自从合着一直以来都是沉默寡言的人在一起之后,这压力已经很大了。不能再继续时时刻刻的都保持着这样的押利率。
否则的话,她觉得自己这耳朵,真的迟早有一天磨起来茧子的。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现在他们就是在很正经的讨论问题:“就算是你不想放过他们,你也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头,你并不能入同是之前那样把人家关起来。
就算是真的受到了惊吓,我们得到的也不过就是那些精神赔偿罢了,这些身外之物你们家应该不少了吧,实在是没必要为了这么点东西浪费你的时间。
就算是他们能够给他们几百钱甚至是几千万又怎么样,那也不过就是你靳铭诚十天半个月就能够赚回来的。
既然这样,就更加没有必要,为了这些事情而掰扯那么多了。更何况,你们这个圈子里,最看重的就是一个面子。
甚至我看着,那孙家人对面子这种东西就更加在在乎了,所以我们要是真的继续这么一件,不过就是女孩子爱的太深,所以为爱失去了理智的所作所为这样斤斤计较的不放过的话,我总觉得到了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
要知道,有千日做贼的,可没有千日防贼的。这万一真的要是把他们牛逼极了,到最后说不定吃亏的还是我们,所以既然都已经气到了威慑的作用了,我看这件事情,说实话你在的的确确很清楚,自己不能为了这样一件小事情,就要对人家赶尽杀绝的情况之下,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放过对方,这才是对我们大家最好的。”
狗急跳墙,这种事情,可是任凭你是谁,都绝对不可能会预防的了的事情的。
沈清已经把自己能说的话全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靳铭诚是一个聪明人,自然是知道,天凉王破这样你的事情,可不是在现实生活中,任何一个霸道总裁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能够做到的。
否则的话,爷爷也不会在靳铭诚将孙静美关起来之后,那样器气急败坏的要求她,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定要按照规矩来办事儿的了。
所以靳铭诚既然很清楚,纵然自己的能力很强,但是也绝对不能做到一把就将人家整个人都推到。
那给了些教训,甚至他们自己都已经主动上门来求饶了,这就已经算得上是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的不幸中的万幸了。
要是专业昂斤斤计较下去,那就真的只是咬着不放,到最后把人家逼急了,那这后果可能就真的是两败俱伤了。
这是任何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这次沈清将自己能够说出来的道理全都说出来之后,便马上下了定论
“好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不要继续追究了,至于你和孙建业说的,你想要在不追给予这件事情上头还要去谈什么问题,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好和我没有关系,我也就懒得管了。”
和他在这里掰扯了这么长时间,她当真是觉得自己累得很。不想继续纠结。
她知道靳铭诚听进去了,知道自己今天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什么。
而靳铭诚到底不屑于,也不能够将自己的前程全都放到一个女人的身上。
并没有将真的就如同是沈清说的那样,按照沈清的要求,既然都已经放过他们了,那就绝对不能放过自己想要的这些利益。
他很清楚,利益是利益,感情是感情。
让他用感情去交换利益,这就是他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是既然沈清这样的人,口口声声都是放过了孙静美,他就算是不给别人面子,那也一定是要给自己的妻子一个面子的。
所以靳铭诚放过了孙静美,但是却也提出了要求,什么利益不利益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但是既然孙静美都已经做错了事情,那么公开和沈清好好的道个歉,这却是很有必要的。
这已经是靳铭诚能够做到的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底线了,要是他们两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话,那就只说明,在讲和这件事情上头,他们的表现,原本就是没有任何诚意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多余的话的确也是没有必要多说些什么,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这种事情自然也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好了。
“什么,让我们的女儿去给那丫头道歉,而且还是要用公开的方式,这不是笑话吗?”
孙家的客厅里,响起刘玉如那不可置信的声音:“那丫头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平日里就是和我们的女儿说一句话都不配的东西,居然还想要我的静美和她道歉,这不是做梦吗?”
刘玉如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那模样看起来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叫人觉得很酷可笑的笑话似的。
这靳铭诚简直就是有病,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口口声声都是要自己的女儿去跟他们道歉,也不怕那野丫头没有这样的福气,得了静美的道歉之后,会被咒死。
这就是女人,明明一开始还是怪孙静美,这么冲动的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来,这所作所为根本就是把他一家人的面子,甚至是未来都当成了玩笑,任凭她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