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众人讥讽或者嘲弄的目光，尧娇依然挺直了背脊，脸上带着优雅得体的笑容。
哪怕脸色苍白，她自从嫁入齐王府生下女儿后，身体就一直虚弱，时常病倒，脸色苍白也不算什么。
“原来贵妃娘娘，一直都认的本王妃？”
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有些难看，又有些尴尬。
“那会儿本王妃也是因为心切，才会在陛下面前那样喊娘娘三妹妹，想着若是有事，到底还有王爷在，总能求求情。”
众人的思路，马上被她带走。
“是啊，贵妃娘娘为什么要当做不认识齐王妃？”
“对对对，这才奇怪呢。”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能有什么隐情？不管怎么说，齐王妃是主动过去打招呼，见贵妃娘娘装作不认识，还提到了自家妹妹，还不够诚意吗？”
……
看到有人帮自己说话，尧娇脸上笑容不变，而是尴尬地看着尧毓。
“贵妃娘娘，其实事情已经过去了，如今看到贵妃娘娘好好的陪在陛下身边，本王妃就安心了。”
“啧！齐王妃真是大气啊！”
“可不是？即便在各自嫁人前有龌龊，谁家隔房姐妹一定是同气连枝呢？看贵妃娘娘骄纵的性子也知道，六年前那些事啊，肯定有猫腻！”
“你是不想活了，这话也敢说？”
“可给我闭嘴吧！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坑货玩意儿？滚回行宫去，别将老娘拖下水！”
“就是！齐王妃表现的再好，她也只是齐王妃！以前的事情陛下早有决断，就冲着她当着陛下的面一句三妹妹，我觉得她可没安好心！”
“呵！到底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贵妃娘娘恩宠依旧！”
“对！事实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恩宠！”
……
尧毓仔细听着那些议论声，视线从众人脸上扫过。
她知道大家都在看热闹，她也不介意。
这么好的日子，凑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聊天看热闹么？
“本宫那会儿，真的不认识齐王妃！”
众人：“……”
贵妃娘娘，就陛下现在对您的恩宠，您直接怼齐王妃，明面上我们都是站您这边的。
但您不要这么……不走心啊。
萧静怡听着，都忍不住笑了。
“贵妃妹妹这话，什么意思？你还能一会儿认的齐王妃，一会儿不认的齐王妃？”
这话问的……在场很多贵妇都替贵妃娘娘尴尬。
尧毓一点儿不尴尬，她站在原地，笑看着尧娇。
“本宫那会儿失忆了，几乎什么都不知道！齐王妃若是不信……”
她视线一扫，人太多，辨别不出冯院判等人在，索性直接出声询问：“冯院判可在？”
冯夫人位置还算靠前，连忙站出来。
“贵妃娘娘，老爷随着狩猎队伍入了狩猎场，并不在这里。”
“进狩猎场了啊？”尧毓重复一句：“也没关系，瞧着你便是冯夫人了？冯院判不在，冯夫人也是说得上话的。”
“本宫问你，这一两月之间，冯院判是不是经常早出晚归，或者有些时候连着几天没有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