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尧毓对韩世子的操作惊呆了。
谢临君瞧着,轻轻捏了捏她小手,等着她回神。
“阿寂,这位韩世子可真是……不拘一格啊!”
谢临君笑看着她:“难道不是放荡不羁?”
尧毓咳嗽一声,她可不想和谢临君提那些有颜色的画面。
韩永安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水盈盈来了个热辣辣的吻,甚至出门上了马车就开始车震……
车震什么的……
她忽然想到了之前谢临君也压着她在这里做了不少次,脸颊刷地一下红了。
不不不!
韩永安和水盈盈是恩客与妓子,她和阿寂是夫妻,怎么能放在一起?
谢临君好笑地看着她:“若若这是想到了什么?”
尧毓马上打住那个想法,快速转移话题。
“阿寂……”
隔壁房间忽然传出乐安郡王气急败坏的声音:“还杵着做什么,马上追上去,将韩世子的马车拦下来!”
“池州这边的消息马上封锁住,尤其是焦尾琴被世子送给盈盈姑娘一事!”
“是!”
尧毓嘴角抽搐,压低了声音跟谢寂咬耳朵。
“阿寂,这个乐安郡王心可真黑啊。”
谢临君继续把玩着她的手,笑着点头:“是啊,明明压低声音吩咐就好,他非要一声暴喝,生怕楼上楼下的人听不到!”
尧毓忙不迭点头:“他就是故意的!我刚才瞧着落下有几个老先生,似乎并不是为着盈盈姑娘过来的,而是一早就在一楼吃饭。”
“恩,那是几个书生,骨子里挺固执地!”
尧毓有种不好的预感,谢临君含笑望着她:“若若有话直说。”
尧毓抿抿唇:“阿寂,那几个书生是不是也是永安郡王事先安排好的?”
这世道不少书生最是迂腐难缠,甚至动不动就以死明志。
就今天韩世子的做派,尧毓只看了那几个老书生的一样,觉得韩世子要完。
“是,也不算是!”
尧毓无语:“这算什么回答?”
谢临君笑着解释:“他们三人都是连着几次考试名落孙山的秀才,家中清贫,算是寒门学子,被富贵繁华迷了眼,现在看见世家子弟心底多少会带着不忿。”
“三人原本不在客栈中,是听闻京中有贵人会到,才会过来这边吃饭,想着卖弄诗词入贵人的眼。”
“结果没想到贵人浪荡不羁,眼中只有美色,甚至为了美色还将焦尾琴送了出去!”
尧毓:“谁告诉他们的京中有贵人会来的消息?”
“他们自己偶然听到的,不过这份偶然中,说出那个消息的人是曹老板身边的一个小厮!”
尧毓更加无语:“说白了还是乐安郡王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谢临君又剥好了一颗桂圆送到她嘴边:“若若说的对。”
尧毓想想韩世子的做派,又有些一言难尽。
谢临君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后伸手抚平她微微隆起的眉峰。
“若若想那些做什么,总归是他们自找的。”
尧毓奇怪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要帮韩世子保住世子之位?”
谢临君懒懒回她:“若若若是不喜欢那样的酒囊饭袋,那就由着他自生自灭吧。”
尧毓想着韩世子下楼时对乐安郡王的话,觉得韩世子未必不知道乐安郡王的心思。
“阿寂,你要不要查查这个韩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