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三小姐在开元寺与男人苟合的消息不过半天,明渊城内外皆知。
妇人们聚在一起嗑瓜子聊天,一边说一边鄙夷唾弃。
“怎么也是个国公府的千金,怎么那么饥渴?”
“这不是说嘛?果然这人啊就是犯贱!”
“对!国公府的千金,便是庶女将来的夫婿也会比我们这些在土里刨食的百姓好,她到底多想不通,居然与男人大白天在开元寺禅房私会?”
“谁知道呢?那位一向是个骄纵跋扈的性子!”
“估计是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她作为国公府的千金,有一个当国公爷的爹,又有一个当郡王的亲舅舅,什么事摆不平?”
“呵!可惜今天发生的两件事,国公府还有乐安郡王府没有一件事摆平啊!”
“两件事?不是就她与野男人苟合一事吗?”
有去了开元寺的妇人嗤笑一声,连连摇头。
“不不不!是两件,还有一件也是韩国公和乐安郡王都不能摆平的事。”
“什么事?”
那妇人也是个心直口快藏不住事的,没有吊众人胃口巴拉巴拉把韩三小姐冲撞陛下和皇后娘娘的消息说了一遍。
众人:“……”
韩三小姐这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她想死有没有问过韩国公的意思?”
“就是啊!那可是陛下和皇后娘娘,她也敢冲撞?”
“可真是一家人啊!”
“这话怎么说?”
“难道你们忘了当初在池州不也说乐安郡王冲撞了陛下和皇后娘娘吗?现在他的外甥女也做了一样的事,可不就是真正的一家人嘛!”
“这……哈哈哈……仔细一想还真是!”
“作为父亲的韩国公估计要气死!”
“韩国公确实气得不轻,听说得了消息着急忙慌地赶去开元寺,结果到了那边还没见到韩三小姐呢,就听说韩三小姐和野男人苟合的消息!听说谢姨娘连着昏厥了两次,显然吓得不轻。”
……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有人好奇和韩三小姐苟合的野男人是谁。
“那男人是谁啊?”
“就是!敢在佛门重地做那种事,胆子够大的!”
“这倒是不知道,不过只要韩三活着,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不难。”
“这话怎么说?”
“这话还不容易理解?这位嫂子的意思是如果韩三小姐没有被陛下处死,她现在已经是不洁之身,如果还是嫁在明渊城中,若身份地位不如韩国公府,那她所嫁之人必定就是今天和她在寺庙中苟合的男人!”
“这……发生了这种丑闻,韩国公府会过个几年再让将韩三小姐远嫁吧?”
“一般都是这样,要么打死保住国公府的名声,要么隔几年等大家忘得差不多了,找个偏远的地方嫁了。”
“那位韩三小姐可有一个当郡王的舅舅,应该不会让韩国公将外甥女直接打杀了吧?”
“呵!她冲撞了陛下和皇后娘娘,莫说是一个小小郡王,便是太后还在世,估摸着也拦不住!”
……
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们之中有人居然还说中了,那位与韩三小姐在开元寺苟合的男子爆出来了。
不是别人,居然是明渊城中数一数二的富商孙家二公子。
众人:“……”
韩三小姐脑袋是被驴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