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谢郸起来后,来顺快速进来。
“郡王,那对夫妇到搂下了。”
谢郸愣了一下,想都没想吩咐:“拦下他们。”
来顺垂下头:“来不及了,小人刚才瞧着,他们都快上马车了。”
谢郸没好气地瞪了来顺一眼,这个时候再更衣下去拦人已经来不及了,身为郡王他也没想着丢了自己的颜面,索性不出去,而是快步走向临街的窗边。
这个速度,至少能看到那对夫妇上马车。
晚了!
他甚至连人家的后脑勺都没看到,只看到车夫扬起的马鞭。
“驾!”
谢郸:“……”
要说对方不是故意的,他敢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查出什么了吗?”
来顺看着脸色黑沉的郡王,神色小心翼翼地摇头。
“没有。”
谢郸眯眼,浑身散发着寒气。
“一个晚上的时间,你跟本郡王说什么都没查到?”
“他们不是有侍卫吗?送人送物送机会,难道还撬不开嘴?”
来顺点头:“回郡王,小人都试过了,但……真的没用。”
说完他快速跪下去请罪:“是小人无能,请郡王责罚!”
谢郸气的直接给了他一脚:“没用的东西!”
来顺哪怕吃痛也不敢吭声,被踹翻在地后,又快速爬起来跪好。
谢郸阴冷地盯着他:“可有被他们发现什么?”
“没有,小人都是让曹老板派人去试探的,包括昨晚深夜里,都和小人没关系。”
和他没关系,自然就和郡王没有关系。
谢郸脸色稍霁,拧着眉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手指轻轻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回府!”
“是!”
刚走两步,谢郸脚下一滑,哪怕来顺反应快去扶他,而他也有武功傍身,居然还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砰”地一声,来顺吓得魂飞魄散。
“郡王!”
——
马车上,尧毓听着韩京回禀的消息,乐不可支。
“让他盯梢,活该!”
说到这里,她好奇地看着谢临君:“阿寂,你让韩京在他房里做了什么?他身边也有不少暗卫吧。”
看着她如花笑颜,谢临君的神色一直很温柔。
“只是让韩京找了根管子,在他房内灌入了一些桐油罢了。”
尧毓:“……噗……”
不行!
她控制不住。
“哈哈哈……”
“哈哈哈……”
想象一下四十多岁的乐安郡王谢郸狠狠一跤摔在地上的懵逼样子,她笑的花枝乱颤。
“阿寂,你太坏了!”
谢临君双眸幽幽地盯着她:“我还能更坏些,若若想不想知道?”
一看谢临君那神色,尧毓知道他脑子里肯定是黄色废料,气的拿了一个香喷喷的肉包塞进他嘴里。
“快吃吧,不饿吗?”
谢临君将包子从嘴里拿开,嗓音低沉暧昧。
“若若秀色可餐,单是这么看着就已经包了。”
尧毓气的狠狠瞪他:“可把你厉害坏了!”
她将谢临君拿在手里的包子又塞在他嘴里:“快吃吧。”
那位乐安郡王瞧着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现在还在池州地界,谢临君若是不想露面,还的花点儿心思应付。
吃饱了才有力气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