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青恨不能直接将这个棒槌儿子敲晕,今日本就犯了大罪,现在他们能活着,兴许是皇上看在皇后还需要一个父亲,太子也需要外家的份儿上。
棒槌儿子不开窍就算了,居然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狠狠剜了金哲一样,金元青快速看向金培。
“金培,金皖和金诗玉到瀚城一事,你可知道?”
金培忙点头:“儿子知道。”
“为何不告诉我?”
金培垂着头:“儿子得知三弟和四妹妹想要给父亲一个惊喜,所以没有自作主张告诉父亲您。”
金元青:“……”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真正的欺君之罪,人赃并获的那种。
他重重叩头,青石板上已经有了血迹。
“黄公子……”
傅华时打断他的话:“今日就当我没来过,既然他们是你的血脉,已经到了瀚城,又没有成婚,那就没有开府另住的道理,明日一早你派人将他们全部到金府来住,记得,回来多少人,大到马匹,小到一针一线尽数带回金府!”
金元青虽然不解,还是快速点头:“是!”
傅华时说完,起身离开。
金元青跪地相送,一直到大门无人自动合上,他知道皇上真的离开了,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
“父亲!”金培和金哲惊呼,忙过去扶起他。
“啪!”
“啪!”
左右开弓,连着耳光,打的金培眼冒金星,脸颊跟着肿了起来。
可他没有半分怨言,他知道今晚是他招待不周,才给金府招来大祸。
金元青双眸几乎充血地盯着他:“将这里处理干净,刚才那位的话你也听到了,知道怎么做吗?”
金培顾不得嘴角流出的鲜血点头:“知道,请父亲放心!”
金元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地上起来,喜来见状连忙扶着他。
他的视线落到喜来身上,看的喜来浑身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老……老爷?”
金元青一把推开他,快步往书房而去。
而想要追上去的喜来,只觉得后背心一阵剧痛。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一柄匕首居然从后背刺穿他的前胸。
倒在地上的断气的时候,喜来还不明白为什么,一双瞳孔瞪得极大,然后一点点失去焦距。
金培冰冷的声音快速响起:“来人,将今日所有看到黄公子之人,尽数带到后远去,本公子有话要说!”
很快有护院从后院过来,闻言将前院的一众小厮丫环带走。
“大公子,大公子饶命啊!”
“大公子饶命!”
“小公子,小公子求求您救救奴才!”
……
金哲看着贴身小厮都被带走,忽然出声:“大哥,那是我……”
“如果你身上不是留着父亲的血,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
金哲:“……”
看着一脸不甘的金哲,金培靠近他用只有两人的声音告诉他:“那位是谁,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父亲怎么会有你这么愚不可及的儿子?”
“我告诉你,那位便是你口中一口一个的当今圣上!”
金哲瞳孔瞪到极致,想到之前那些话,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金培嫌弃地看了一眼,忍着烦闷和不安吩咐身边护院。
“将他送回自己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院子半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