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恨不能一刀结果了傅华心。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之前一切好好地,没有百姓暴动,没有杀人狂魔,更没有大燕二十万铁骑压境。
他就是想要得到那个位置,为什么之前傅华祁傅华心起兵造反的时候大燕毫无动静,到了他这里忽然大兵压境,这是对他有意见?
礼亲王在心里骂娘,如果可以,他恨不能将大燕宣元帝挫骨扬灰。
凭什么前面几个争夺皇位时只需要面对手足兄弟,血缘至亲的算计,而他还要带上强悍的大燕和墙头草一样的海云国?
他眯了眯眼,眼睛里有了生理性泪水。
看傅华心的时候,觉得眼前的傅华心有些模糊。
礼亲王暗道不好,忽然转身离开。
“找人日夜盯着他,若有半分多疑的地方,直接处理掉!”
傅华心紧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一直知道这个皇叔看似平易近人,实则性情暴躁。
他还以为刚才礼亲王一怒之下会要了他的命,他连蛊虫都准备好了。
想到蛊虫,傅华心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冰华。
冰华之所以忽然跳出来,自然是因为他催动了蛊虫。
为今之计能够救他的只有冰华,而冰华的武功诡异莫测,哪怕暴露于人前,也并无大碍。
他哪里还能计较那么多,再计较下去,怕是他的命就要被礼亲王收走了。
这绝不能忍!
在礼亲王踏出这间阴暗牢房的时候,傅华心手中的蛊虫慢慢爬了出去。
黑乎乎一团,这里面本就阴暗潮湿,时不时有恶心的老鼠或者乱七八糟的虫子爬来爬去,就算多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黑虫子,估计也不会有人在意。
礼亲王确实没在意。
在他眼中如今的傅华心已经是笼中鸟,案板上的鱼,任由他捏扁搓圆拿捏。
他要他生他便能活着!
他要他死他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足够的自信让他根本没在意地上,所以当他眼前一黑差点儿摔倒时,虽然觉得脚底心有些异样,但他太困了太累了,并没有多在意,让暗卫送他马上出天牢回宫。
陈国乱的不能再乱,尤其是承天门祭司冰华再次出现在人前,制造了一些列恐怖至极的血腥修罗场让陈国百姓无比忌惮。
百姓们一边要反抗朝廷缉拿,一边还要防备被嗜血如魔鬼一样的冰华袭击,心力交瘁。
原本国富民强的陈国,因为陈韶帝吐血昏迷后,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乱了起来。
一直到有一天南城城墙上忽然站了一人,守城的将士们见到后先是惊恐,以为是冰华再次归来。
等看清楚城墙之上站的分明是一名男子,广袖白衣,面容清隽,气质矜贵无双时,一时险些落泪。
“皇上!”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传闻当日整个南城不论是将士还是百姓们,齐齐跪在街头,冲着城门方向磕头,痛哭流涕。
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后怕,还是期盼,还是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