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调虽然从没听过，但是阿武觉得特别好听。
尤其是那旋律，哪怕他从小不喜欢音律文字等那些软趴趴的东西，但姐姐哼着的曲儿，他越听越上头。
也没一会儿，他跟着哼了起来。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尧毓听着，脸上笑容更加灿烂。
她伸手摸了摸阿武的脑袋，小家伙身材结实，长得胖墩墩的，倒也不全是肥肉，他从小锻炼，肉摸着虽然软乎，但并不是那种软趴趴的，看起来非常健康。
“阿武真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
阿武脸颊一红，有些害羞。
“是……是姐姐教得好。”
尧毓笑：“那姐姐谢谢阿武夸奖？”
阿武的小脸更红了。
不远处尧忠曦和柳玉菡夫妇看着姐弟俩互动，甚至儿子都跟着女儿一起唱歌，哪怕曲调他们都没听过，但非常应景，而且旋律也很好听，朗朗上口，很适合孩子听。
听着听着，他们甚至都跟着哼了起来。
尧毓注意到，笑容越发明艳，哪怕眼睛被纱布缠着什么都看不到，但翘起的嘴角微微弯着，粉嫩的唇好像盛开的粉色玫瑰花瓣，艳丽逼人。
谢临君从外面回来时，远远地听到含章殿那边传来陌生的曲调。
曲调歌词，他只听了一会儿，便知道必定是若若曾经那个时代的曲子。
他记得阿武喜欢武术，对音律什么的，不仅没什么天赋，也非常不喜欢。
但是这会儿，他远远看过去，那厚实胖乎的肉墩子，居然在跟着若若一起唱着童谣。
“高高挂在天空上，伴着月儿放光华……”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ere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
当尧毓唱英文的时候，阿武懵了。
他不会啊。
之前唱的好好的，可是唱着唱着，他跟不上了……
阿武一双粗黑的眉毛，皱的跟毛毛虫似的。
一直到姐姐唱完整个他听不懂的词，阿武眨了眨一双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姐姐。
“姐姐，阿武听不懂了。”
尧毓顺着他的声音，又摸了摸他的脑袋。
“知道阿武为什么听不懂吗？”
阿武摇头，想着姐姐看不到，又连忙出声。
“阿武不知道，姐姐刚才唱的词，阿武一句都不懂。”
尧毓笑眯眯地跟他解释：“阿武听不懂很正常，青云大陆几乎没人听得懂。”
“可是姐姐懂！”阿武抿唇。
尧毓轻笑，她猜测阿武现在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蔫头耷脑。
“阿武想学吗？”
这么独一无二的词，阿武当然想学。
关键是这首曲子一点儿不难，他就是不喜欢音律，都能唱得很好听。
“姐姐，阿武想学。”
尧毓点头：“阿武想学也行，不过阿武你现在识多少字，念了些什么书？先生教的可都会了？”
阿武瞬间更蔫了：“姐姐……阿武……阿武喜欢学武，不……不喜欢学文，那些之乎者也，阿武听着就想睡。”
尧毓也不着急，循循善诱。
“阿武不想学之乎者也也行，等长大了遇到很厉害的人，人家说什么，阿武都听不懂，他们用那些词骂了阿武，阿武你可能还乐呵呵地以为他们在夸你！”
小学鸡阿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