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长青园别墅前面的平地停下来，尧毓推开车门下车。
车上两人后来水都没有说话，车内格外安静。
尧毓不说话，是因为她想到了谢临君。
而贺成不说话，是被尧毓的直白惊讶，之后看她情绪不高，似乎沉浸在某种情绪中，他非常礼貌地保持沉默。
“先去二楼洗漱，然后再下来吃点儿东西。”
到了一楼大厅，贺成一边往书房走，一边跟尧毓说话。
尧毓勾勾唇：“好。”
半个小时后，尧毓洗了澡换了衣服，头发也吹干了，穿着非常保守的睡衣从楼上下来，家政阿姨已经准备了四菜一汤。
“尧小姐，贺总在餐厅等您。”
“好的，我这就过去，麻烦您了。”
家政阿姨忙笑着摇头：“哪里，都是应该的，尧小姐快过去吧。”
两人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
尧毓没有睡意，贺成也时常熬夜，两人精神都不错。
贺成看着她：“去书房聊聊？”
“好啊。”
两人先后起身，一起去书房。
贺成的书房布置的非常简单大气，一张黑色的看不出什么材质的书桌，再就是两面墙壁到了天花板的书架，书架上放满了书，在靠近落地窗的方向，摆放着一套黑色的真皮沙发，看起来柔软又昂贵。
贺成走到书桌前，从桌上拿起一张单子递给她。
“你看看。”
尧毓接过来，看了后将单子放回在桌上。
然后她慢慢走到真皮沙发那边，慢慢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贺成。
“你想说什么？不，你想知道什么？”
贺成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笑看着她提到了翡翠玉簪。
“你在车上拿的那个翡翠玉簪，是假的吧？”
尧毓坦然点头：“是，假的。”
当时注意到的翡翠玉簪化成了粉末时，她有些崩溃。
因为贺成知道她是黑户，处处需要用钱，所以跟武术馆那边打了招呼，她的工资日结。
第一天上班发工资后，尧毓连夜去了一个小市场，在里面转了转去，最后愣是让她找到了一个颜色和真正的翡翠玉簪差不多的簪子。
只不过这个簪子不是翡翠的，而是玻璃的。
贺成看她什么都不隐瞒，眼底划过一抹笑。
“你就不怕我知道你的身份后，对你不利？”
尧毓笑看着他：“怎么对我不利？把我送去研究院研究？现在是二零二零年，不是三零二零年，就算我亲口说，我是穿越回来的，你觉得有几个人信？”
贺成连连失笑：“尧毓！至少我相信啊！”
“你相信又能怎样？能证明我经历特殊的东西，现在都化成了粉末。”
她噜噜嘴，示意贺成看书桌上那张单子。
那是她之前衣服粉末的化验单，上面的结果比较抽象，虽然也能当做证据，可是衣服都没了，一堆灰当成证据，信的人有几个？
以为人人都像贺成那样，算是当事人之一？
贺成垂眸，缓步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
“所以两个月前你失踪了，其实是去了别的空间？”
“而现在你又忽然回来了，还换了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