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寂?”
这人脑回路是不是出问题了?
谢临君忍不住笑着:“若若想说什么?”
尧毓盯着他看,虽然脸上沾了灰,但那张脸底子好,怎么看怎么俊美帅气,沾了灰又噙着笑,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倒因着那灰是长线条,居然透出几分邪气来。
她见过他冷冶邪气的样子,连忙出声:“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谢临君变戏法似的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铜镜:“若若自己看看!”
尧毓一脸疑狐地接过来,拿起铜镜对着自己照了照。
等看到铜镜里脸颊像个小花猫似的自己,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啊!”
谢临君听着她那一声尖叫,笑的前俯后仰,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尧毓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那笑声好像是从他胸腔中直接传出去的,一张脸红的几乎滴血。
“不许笑!”
她脸上有灰,他脸上也有啊。
可是为什么她脸上有灰,看着就跟个小花猫似的,但他脸上有灰,看起来不仅不滑稽,甚至更邪气野性,透着一股侵略感?
这人比人,真的气死人。
先天尊贵和后天养成的差别在这里?
尧毓开始怀疑人生!
谢临君被她可爱又呆萌的一面逗得大笑不止。
果然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会觉得心情舒畅,各种欢喜。
尧毓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黑。
最后磨了磨牙,忽然低头啃在了他脖子上。
让他笑!
让他笑!
笑不出来吧?
等咬上之后,她又忽然僵住。
感觉自己这言行怎么就跟小孩子似的,她都已经是孩子他妈了。
尧毓快速松口,连忙往后退了退。
她依然被他抱在怀里,所谓地往后退,其实也不过是稍稍拉开和他的距离,两人面对着面,他的脸颊距离她脸颊不到一臂。
看谢临君依然还在笑,尧毓有些生无可恋。
算了!
人已经丢了!
笑都已经笑了。
再制止也没什么意思,他爱笑就笑个够吧。
她忍不住哼哼:“阿寂,我这可真是牺牲了自己,逗乐了你!”
谢临君扣住她的腰肢,将她往他怀里拉了拉,她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在瞬间合上,甚至比之前更近。
尧毓想着自己一身脏兮兮的,他居然毫不介意地抱在怀里,多少有些尴尬。
“阿寂,你先放开我。”
谢临君拒绝:“不放!”
尧毓解释:“我身上脏!”
谢临君不说话,直接用行动证明,他从来不觉得她哪里脏了。
唇被堵住的瞬间,尧毓大脑一片空白。
她脸上还带了不少灰呢,好像……好像嘴角边也有。
他这么吻她,是不是等于在吃灰?
尧毓连忙推他:“阿寂,别……硝石……硝石……唔唔……”
谢临君的声音,含糊不清,低沉暧昧。
“若若,专心些!”
尧毓:“……”
专心些让你吃硝石灰吗?
偏偏谢临君对她身体比对自己身体还要熟悉,双手箍住她的腰肢,动作强势又透着难掩的温柔。
尧毓呼吸乱了。
谢临君幽深的眼眸中也带上了不想压制的谷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