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走神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
她眉心一跳，快速看过去。
当看到陶玉堂将陶莹莬狠狠一巴掌摔倒在地，然后不顾陶莹莬的挣扎又将她来起来，狠狠抵在门框上，撕扯她的衣服时，戚书语心脏狂跳。
她下意识轻轻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隐藏在墙垣之后。
没一会儿，里面传来女子的呜咽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
戚书语面色发白，指甲再次狠狠刺入掌心。
陶玉堂好大的胆子！
这是在皇宫，哪怕是冷宫，也是皇上的地盘！
他却在这里压着皇上的宠妃做那样龌龊之事。
戚书语不知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一直在这坚持着没有离开。
等里面一切结束，陶玉堂似乎依然怒火未消，他的声音很大，完全不怕隔墙有耳，隐隐传入她耳中。
“贱人！当了女表子还想立牌坊？”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皇上在御书房颠鸾倒凤，淫靡不堪的？”
“他玩你的时候你不是叫的很开心很享受，我弄你的时候你就紧咬牙关不出声？觉得我功夫不如他？”
“陶莹莬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主动自荐枕席躺在我的床上，求着我玩你的！”
“怎么……当宠妃上了瘾，忘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是勾栏院调教出来供人玩乐的女支女，还真以为自己多高贵？”
“你的身上我哪里没摸过，哪里没玩过？皇上玩的也是我玩剩下的，他还沾沾自喜……哈哈哈哈……”
……
陶玉堂在陶莹莬身上发泄一番，又用露骨的言辞狠狠羞辱了她一番后，才嗤笑一声整理了一下略微褶皱的衣袍，从冷宫一角离开。
陶莹莬像是被人玩坏的布偶娃娃一样躺在半扇门板掉落的大门口，因为情绪激动露在外面的饱满起伏不定。
她的视线越过陈旧腐朽的房梁，透过一块掉了的瓦片空档，看向暗沉的天空。
“陶玉堂，我发誓在我有生之年，必定让你不得好死！”
“等我的儿子登基，我让他第一个砍了你第三条腿！”
她慢慢从布满了泥灰的地上起来，身上衣服像是破布一样挂在身上，挡不住她曼妙的身姿。
用手指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陶莹莬的眼底带着刻骨的仇恨。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几乎疯狂地笑起来。
那笑声尖锐刺耳，带着浓浓的讽刺。
“陶玉堂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你认为的身子清白的女人只能给你生女儿而生不出儿子吗？”
“我是在勾栏院长大不错，可我也是真正的巫族人啊！”
“你两个女儿生不出孩子，你除了这两个女儿后继无人，可全都是我的杰作！哈哈哈……”
“用你肮脏的身体碰我，耀威扬威肆意羞辱，等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你一定会后悔的！”
……
后面还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小了下去，戚书语快速看过去，等看到她转身进了那废弃的宫殿，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再从里面出来，又是那个体态风流，身姿妩媚勾人的墨妃娘娘。
若不是亲眼所见，戚书语根本不敢相信今天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