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海和张桂,连求饶都不敢了。
不是不敢,而是被吓的,几乎魂飞魄散。
这是……
这是陛下?
是传闻中,温雅至极,又让人畏惧入骨的宣元帝?
而那位尧姑娘,是陛下的女人?
陛下的女人,一直以来,陛下恩宠过的女人,从来只有曾经的贵妃娘娘,后来的大燕皇后。
三年前失踪,不知所踪。
陛下性情大变,满朝文武大臣日日活在胆战心惊中。
他们听闻过皇后娘娘天姿国色,才换横溢,可从不曾听说过,皇后娘娘双目失明。
若是知道……
给他们一万个脑袋,也不敢将心思打在皇后娘娘头上。
谢临君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欣赏着两人惊恐到战栗的表情。
手中的匕首,在指尖转动着,轻盈的好像不存在一般。
但那冰冷的刀锋,看的他们呼吸都快停止了。
两人只看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跟着余成海凄惨大叫。
“啊!”
极薄的肉片,从他脸上剥离。
鲜血四溅,喷了旁边的张桂一脸。
一股热流从某处溢出,张桂浑身哆嗦。
“陛……陛下……”
“啊!”
又是一声凄厉惨叫,依然是余成海,他的脸颊上,又少了一块肉,半张脸完好无损,半张脸血肉模糊。
张桂瞧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过片刻,又被一桶冰水浇醒。
白光闪过,余成海凄厉惨叫不断,从他脸上割下来的肉,落在不远处的托盘上,鲜血淋淋,看的张桂肝胆欲裂。
谢临君轻笑一声,将匕首递给旁边的暗卫。
他淡淡地笑着,看着吓得魂不护体的张桂。
“朕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像朕刚才那样,将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均匀地割下来,朕饶你一命!”
说完后,他又看向余成海。
“你也有机会,若他割的不均匀,换你来!”
“只要你们谁的技术能超过朕,朕便饶了你们谁一命!”
半眯着眼睛,谢临君温和地笑着。
“你们,一人一次,有三次机会。”
余成海:“……”
张桂:“……”
谁不想活命?
他们都想。
可张桂看着余成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哪怕努力控制着去割他另一边脸颊上的肉,距离宣元帝那割的薄如蝉翼的肉片相差甚远。
余成海痛入骨髓,手法比张桂更不如。
一次!
两次!
不到第三次,两人浑身抽搐,最后吓得肝胆爆裂,七窍流血而亡。
谢临君瞥了一眼两人的身体,嘴角轻轻勾着。
“真是便宜了你们!”
若不是看着这两人实在恶心至极,他或许会留着两人的狗命慢慢玩。
从袖口中拿出绣帕,谢临君慢条斯理地擦着干干净净的手指,似乎那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将他们的尸体,丢去喂狗!”
“和余成海有密切来往的朝中官员,一律除掉!”
“张桂的家人……”
他刚说到这里,魏顺鼓起勇气从外面进来。
“陛下,娘娘醒了,在找您。”
谢临君到了嘴边“全部处死”的话,慢慢收了回去。
他快速站起来,淡淡吩咐。
“张桂的家人……暗中派人看管起来!”
若若若想起,到时候要回去看当初的救命恩人,他总不能一个不留。
吩咐完后他很快出了密室,大步流星往寝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