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絮昭一心只想嫁给大皇子做太子妃,夏沛柔与闲乘月订了亲。就不会影响到自己和炳哥哥的婚事。
更何况,把那个小贱人送去一个残废手里,岂不快哉?
夏絮昭喜怒形于色,高兴的都快找不着北了。嘴角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闲炳月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
看夏絮昭更觉得跌份了,早知就不该把和她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
现在反悔也不好了。闲炳月肠子都快悔青了,闲乘月见他大哥这般吃瘪也有些开心。
一侧的平素也忍不住幸灾乐祸了起来。
李熏见大皇子对夏絮昭的态度,心知让大皇子自己求亲怕是不成了。
过了今天,求亲就更不容易了,她女儿夏絮昭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
怎么能轻易让夏沛柔一个丫头搅黄了,今天本来就应该是属于夏絮昭的时刻。
李熏只能大胆上前像皇帝求亲“陛下,臣妇见今天三皇子殿下与柔儿订了亲,不如把大皇子殿下和我们昭儿的亲事也一并定下来吧。好事成双嘛。”
这话一说,那皇帝和夏宰相顿时脸上发黑,尤其是夏宏峰,双眼火辣辣的瞪着李熏后背。
闲炳月瞪大了眼睛,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夏絮昭母女俩今天可以说是丢尽了脸面,竟然还有脸提自己与夏絮昭的亲事。
夏絮昭一门心思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听到母亲这么说,就无比殷切的看着大皇子。
熟料大皇子只觉得恶心,忍不住转了头。
皇帝更加为难了,本来见夏沛柔的模样,皇帝就有意让她与大皇子成亲。谁料到,三皇子先出手了,夏沛柔和夏宰相一家也觉得没有问题。
只是有心阻挠的话这门亲事也有可能结不成,但是经李熏这么一说。
皇帝若是答应了,这两门亲事可都是不能更改了,天子之命不可违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没等皇帝开口,大皇子先说了“我看这事还是先放一放吧,不急不急。我看柔儿姑娘与三弟也不必着急。毕竟柔儿姑娘和小昭姑娘年岁都不大。”
柔儿和小昭,谁跟亲切,可见一斑。
他闲炳月当然是不答应了,让夏絮昭母女俩成功,那真是让人看了天大的笑话。
他原本还跟夏絮昭有几分情谊,只是今天见识了她和她母亲的所作所为,还有夏沛柔,早就动摇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长情的人,拈花惹草惯了的,仅有的几分情谊也消磨殆尽。
大皇子的话让皇帝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台阶可以下“是啊是啊,我看订亲的事情不必操之过急。
柔儿姑娘可以先去乘月府上住着静养身体,订亲的事情还有许多细节需要商议。至于小昭姑娘同炳月是婚事,更得从长计议了。”
两人都透露着拒绝的意思。
李熏却任不肯答应,她深知从长计议产生的变数颇多,她必须牢牢把握住今天这个机会。自己以后可都指望着昭儿呢。
最大的变数夏沛柔都自己答应与那残废的三皇子定亲了。
眼看着自己女儿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妃了,自己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本来两个孩子的事情可以从长计议的,只是大皇子殿下与我家昭儿的事情举国皆知了。
女孩子最怕名声不好了,大皇子殿下要是不与我家昭儿订亲。我家昭儿这名声可就全毁了,她以后怎么还嫁的出去啊。”
李熏这话说的情真意切,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夏絮昭自然要配合她把这戏演好了,“娘,您别哭了,我若不能与炳哥哥长相厮守的话,就投河自尽算了。别害了咱家的名声。”
夏絮昭恨不得以头抢地以表现她的痛苦,又怕伤了自己的脸,母女俩抱做一团哭起来。这脸可就真不要了。
闲炳月气的当场脸色铁青,他和夏絮昭的事情还真是全天下都知道。
自己要是不娶夏絮昭,指不定被说成什么样呢。
皇室秘闻向来是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到时候不仅是夏絮昭,他闲炳月自己也会沦为笑柄。
得民心者得天下,父皇身体已然不适,要是自己现在不能把握,恐怕就真的废了。
这不是在求亲,这是在逼婚啊。
皇帝脸色也很难看,大皇子向来受他器重。打开大皇子的脸不就等于是在打自己的脸嘛。
没想到夏宰相这个妾和这个庶出的女儿倒是使得一手威逼利诱的好手段。
夏沛柔也没想到李熏能做到这种地步,只是即便是成了亲,她们二人在大皇子和皇帝这里也不会好过。真是蠢钝如猪。
夏宏峰恨不得杀了这两个不争气的人。
今天闹成这个样子,他夏家不出三日就会沦为全程的笑柄。
夏宏峰玩弄政治多年,位极人臣,不成想让自己这两个没有眼力见的东西弄的晚节不保。
他赶忙上前想要拉开母女二人,谁料到这二人死命抱着,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没有拉开。
夏宰相的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夏絮昭母女二人凭一己之力就拉了不少仇恨。
场面不能更难看了。
这偌大的大殿里,自己的威名被李熏母女两个消耗的半点也没有了。
这样的话他们也说得出来,简直就是不要脸!
“罢了,你们是些年轻人朕管不了,散去吧。”
皇帝虽然没有恼怒的表情,可是已经下了驱逐令,任凭李熏哭闹也是无济于事只能退下。
夏沛柔松了一口气,能走就是极好的,自己也不用背被打扰赚钱,钱才是最重要的,能扎扎实实的拿在手里有把握的才是好的。
可是,事情怎么可能会那么快结束,皇帝唯独留下了夏沛柔和闲乘月去往御花园。
虽然疑惑,可是夏沛柔还是乖巧的记下,推着闲乘月跟着皇上一路前往,背后李熏双目圆瞪,猛戳了一下夏絮昭的背。
“看看,看看!你妈我比不过那个女人,你也比不过!枉费我栽培你那么多年!”
李熏恨铁不成钢,平日里温婉的形象也没有了,那抱怨埋恨的模样活脱脱一个怨妇。
“你是生来的王者不会改变,可是庶出的夏絮昭能改变,若不是按照嫡出对待,夏絮昭怎么会那么多年一直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