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姑娘在下还有事,先走了。”
墨水舟留下这句话,逃也似的跑出了院子,看的赵芸莜目瞪口呆,不是吧,不就是一件并蒂莲,有必要怕成这样?真奇怪!
赵芸莜奇怪的看着手中的并蒂莲,这人小时候不会不穿吧,说来也是奇怪,这古代为啥要叫内衣为并蒂莲呢?
等等,古代?赵芸莜脸色一变,顿时想拿头撞墙了,她怎么就没想到呢,古代男女授受不亲。
怪不得刚才那个帅哥,看到并蒂莲反应那么强烈,如果换作她!估计也会羞死吧!
没想到那小白脸脸皮还挺薄,这样想着赵芸莜心情很好的拿着并蒂莲,像转手绢一样,转的飞起。
赵芸莜边转手绢边走进了里屋,想看看小米的伤势怎么样了,赵家那群老巫婆,下手居然这么狠。
“小姐你怎么来了?”小米看到赵芸莜,很是惊讶,小姐刚才不是和那位贵客在说话吗?
“你都中毒了,还关心我?那个人才不是贵客呢。”
赵芸莜轻轻点了点小米的额头,反驳,对于小米说墨水舟是贵客这件事,赵芸莜觉得真是匪夷所思。
这个小米究竟是对墨水舟有什么误解?他明明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好嘛!
“可是,可是我在里面听到你好让人家帮你找药啊,如果不是我们的贵客为什么会帮你?”
这也不能完全怪小米,因为她们这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客人,这么多年唯一的一位还就是墨水舟了,所以在小米眼里是贵客。
现在小米只恨自己一身毒,不能下床好好招待贵客,万一未来成了她们的姑爷呢?
赵芸莜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小丫头心里想的什么,理所当然的说道:“我于他有救命之恩!”
殊不知,她这话一落下,小丫头的眼睛都亮了,救命之恩啊,那不是要以身相许吗?
“那小姐,你知道那位公子是哪家的,什么人吗?”
闻言,赵芸莜白了她一眼“我怎么知道,你查户口的啊。”
“什么是户口啊?”小米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东问西。
赵芸莜急着给她解毒,此刻也在想着,要不要在她的解药里放一味治哑的药!
离开后的墨水舟还没有从刚才拿到并蒂莲的冲击里缓过来。
回想着刚才,女人一脸的理所当然的递给了自己一件并蒂莲,而他居然还拿着走到了暗卫那里。
现在想来,怪不得当时杜远山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想到自己拿的是什么,墨水舟现在真想回头掐死赵芸莜。
“你管什么是户口,总之你现在就是好好的躺好,等着吃了解药干活去,就行了。”
赵芸莜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想看看墨水舟怎么还不来,买个药,需要这么长时间?
其实则是墨水舟出去后,现在冷静了半个小时,才开始去买药,于是赵芸莜在门口等了他整整两个时辰。
墨水舟才姗姗来迟,赵芸莜黑着一张脸,看着他手上的药。
“这等着你救人,人都等死了了。”
看着赵芸莜满脸的嘲讽,墨水舟表示并没有看到,伸手递了药。
赵芸莜见他不说话,越看越气,这人是哑巴吗?没有一句解释。
气呼呼的接了药,赵芸莜瞪了墨水舟一眼,心里更是生气,这男人就这么愣着?
“那个并蒂莲你查出来没?”临走前,赵芸莜又突然想起这件事,回头问。
听到并蒂莲三个字,墨水舟整个人都傻了,眼眸紧缩,随即耳边微微泛红。
“谁没事查那种东西,再说了,你们是吃了有毒的东西,跟并蒂莲什么关系?”
墨水舟气急败坏,赵芸莜却觉得没什么,并蒂莲是离皮肤最近的东西,让他查查也没什么吧?
但凡是毒,都会有沾染上的东西,女子当属并蒂莲最容易沾染。
“废话,当然有关系,不然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听你的还是我的?”
赵芸莜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墨水舟,这个眼神看的墨水舟脸色阴沉,这个该死的女人,那是什么眼神?
所以在她眼中他就是个傻子?“医生是什么?”虽然没有接触几天,但是墨水舟也知道这个女人嘴里总是吐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语言。
“医生就是大夫,大夫懂吗?”赵芸莜一直都是暴躁的性格,此刻正在为怎么查出并蒂莲上的毒药而犯愁更没有好语气了。
说完,抬脚转身,就走了。
墨水舟留下这句话,转身又要走,赵芸莜想叫住他,却没来得及。
赵芸莜只好默默的回去,给小米熬制解药了。
墨水舟走了之后,又想到赵芸莜拿的并蒂莲,赵芸莜没有发现,可是他却清楚的发现,并蒂莲上绣着一个莜字。
很明显,那个并蒂莲是赵芸莜的,墨水舟从口袋里拿起并蒂莲,仔细的观察着,上面的毒素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可能是被赵芸莜触碰过的愿因,竟然带着她淡淡的体香。
“舟儿,你要记得,你小时候,有一个小姑娘,你见她很是喜欢,不肯撒手,她也只有见了你才会笑,所以我自作主张,送了她一件并蒂莲,莲花是用金丝制成的,小时候不能穿,她应该收藏着,你记得履行母亲的约定啊。”
“娘,不会的,我只陪着你,我谁也不要。”
小小的影子慌张的跑到了自己母亲的身边,抱着母亲不肯撒手。
母亲枯槁般的手轻轻抚了抚孩子的头,微笑着“孩子,你还小,现在不懂,以后母亲不在了,你要照顾好人家姑娘啊。”
留下这句话,墨水舟的母亲就与世长辞了。
回忆结束,墨水舟盯着手中的并蒂莲,不肯撒手,这是母亲的遗物,竟是他母亲亲手制成的。
而赵芸莜是与他订着娃娃亲的女子?可是为什么她也什么都不知道呢?
墨水舟收起并蒂莲,转身又去了赵芸莜那边,他有些事情,一定要问清楚。
赵芸莜刚煎好了药,想着出去透透气,就被一阵黑影拉着上了屋顶。
“谁啊?你干什么?我可告诉你,我贼厉害,跆拳道黑带,柔道大佬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