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穿着浴袍,但是捂得挺紧的。
走到床边的时候目光灼灼看着萧清湛,然后迎着萧清湛的目光,慢吞吞掀开被子上了床。
靠在萧清湛身边的时候,许乐锦看起来有点拘谨。
萧清湛将手机按黑,然后放在床头柜上,转头看许乐锦的时候,她靠在床头,表情有些微妙。
“怎么了?”萧清湛看她那样,不自觉笑了笑,说话时候还将手臂伸开,从她后脑撑过,将她半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许乐锦能感觉到萧清湛的气息靠近,最后下巴轻抵在了许乐锦的肩膀上,气息准确无误的轻打在许乐锦下巴处,萧清湛的暧昧气息总是能让许乐锦一次次的起鸡皮疙瘩。
“你怎么了?”萧清湛低声笑,这笑声在耳边,使得两个人之间更暧昧了。
萧清湛说话时候,许乐锦能感觉到萧清湛的另一边手也已经伸过了,此刻已经钻进被子里,然后哪怕隔着被子,也还是准备无误的真实碰触到了许乐锦侧腰的肌肤。
“萧清湛”,许乐锦呼吸重了几分,咬着唇还是躲开了几分,她转头看萧清湛,正好能看进萧清湛的眼底。
“我不太舒服”,许乐锦开口有点别扭,蹙眉又继续道,“肚子不太舒服,疼。”
许乐锦这话说得很委婉。
萧清湛看着她,眉头微挑,笑了笑,倒是很快抓住了重点,他将手收回,看着许乐锦,问,“需要药吗?”
“没有药”,许乐锦笑了笑,有些尴尬的摇头。
“有”,萧清湛笑了笑,摸了摸她脑袋,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转头看了她一眼,“除了药,需要那个吗?”
许乐锦咽了咽口水,萧清湛直接这么问,许乐锦的脸有点烫。
之前这方面的事情,萧清湛不管,毕竟男女有别,家里有宋姨,很多事可以教她。
但其实,萧清湛都知道的,萧清湛甚至都还记得许乐锦第一次经期的日期。
很多事虽然不好说太多,但宋姨大概都有跟萧清湛交代过。
“等我一下”,萧清湛笑了笑,然后拉门离开了房间。
萧清湛将门掩上,然后客厅传来了轻微的窸窸窣窣声。
许乐锦掀开被子也下了床,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口,没有直接拉开,只是透过门缝偷偷的看向外面,能看到萧清湛正在穿衣服,他穿好衣服就离开家门了。
许乐锦赶紧又返回了房间里,她从窗户往下看,她在窗边看了很久,因为太高,她看得不清楚萧清湛在下面干嘛,但是如果他上车启动车子的话,她应该还是能看得到的。
萧清湛的车子并没有启动过,但萧清湛确实上了车。
没多大会,萧清湛就回来了,萧清湛开门的时候,许乐锦若无其事从房间出来,她看到萧清湛进门的时候手里提了个小袋子,看到她的时候笑了笑,径直朝她而来。
“给”,萧清湛将袋子递给了许乐锦。
许乐锦看着他,又低头看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不自觉有些难为情,她没有把那一小包拿出来,但是把袋底的止疼药拿出来看了一眼,居然是她平时吃的那种止疼药。
以前许乐锦的这种时期,偶尔也会疼得难受,所以有时候会吃药。
“你怎么知道我吃这个?”许乐锦有些不可思议。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啊”,萧清湛笑,以前许乐锦开玩笑说她穿多大内衣都知道,那不是开玩笑,那是实话,他是真的什么都知道。
“谢谢啊”,许乐锦将整个袋子拿到手里,然后进了房间,进了浴室。
萧清湛这样的人,就算只是哥哥,都能做到面面俱到,男朋友,那自然不在话下,肯定会更加的耐心体贴温柔。
但,许乐锦总觉怪怪的。
萧清湛给她一种完美机器人的感觉,应该说是完美男朋友,像量身定制一样。
许乐锦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萧清湛不在房间,在客厅,许乐锦从房间出来时,萧清湛若无其事的在沙发坐着翻书,而他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杯水,飘散的雾气能看得出来,那是热水。
许乐锦走过去,在靠近沙发的时候又停下脚步,她看着低头看书的萧清湛,怦然心动的感觉还是很浓烈。
虽然她可能很多事情都不懂,甚至萧清湛和他父母都怀疑她是否懂得什么是爱情。
但许乐锦觉得爱情就是在这样的时刻才最纯粹,心跳不会骗人啊。
不知道为何而爱,不知道爱情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可还是控制不住的对一个人心跳加快,控制不住的被一个人吸引。
“阿锦”,萧清湛合上书,抬眸看她,眼眸深邃,带着淡淡的笑意。
萧清湛将书放下,自然而然朝她伸出手。
许乐锦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在萧清湛的手心,然后任意萧清湛将她拉过去,拉到他大腿上坐着。
“热水”,萧清湛搂上许乐锦的腰,另一边手将茶几的水拿起,递到许乐锦面前。
许乐锦接过,喝了一口,温度刚好。
“我爸妈可能会在这里再住一段时间,过了年才回去”,萧清湛抬眸看许乐锦,轻描淡写说这话,顿了顿又继续道,“阳历的年,农历的话,你要是想,我陪你回去。”
许乐锦垂眸看他。
萧清湛又笑,“反正你要是确定了,我会跟你亲戚那边聊聊。”
“爱情是自己的事情,你爸妈都管不了你,我那些破亲戚也管不了我。”
许乐锦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委屈,她没觉得有人能对自己的感情指手画脚。
“但还是要打声招呼”,萧清湛依旧面面俱到。
他们如果确定要在一起,哪怕不急着进入婚姻,但是要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还是需要跟她那边亲戚打声招呼的,这是最起码的尊重。
当然,萧清湛也明白,有些罪名他还得背。
这个时候年纪上的差别和差别对待就很明显了,反正在这种事情上,肯定是年长的那个人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