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婉婉看着名片轻轻念:“京都电影学院潘汇元院长。”
这是裴珍珍一门心思想考的大学,所以,简婉婉大概了解过情况,院长的确叫这个名字。
如果能被特招上,她就能圆大学梦:“他要特招哪些专业的学生?”
鱼儿上钩了,蒋晓娜笑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不如当面去问问?”
公共场合,去问问不会有什么事,两个好友也道:“去吧去吧,我们也要走了,你慢慢聊。”
看着两个好友离开,简婉婉跟着蒋晓娜朝包厢走去。
包厢里,潘汇元双眼微瞠。
蒋晓娜还真把美女叫来了。
呵,他的魅力挡都挡不住啊,今晚他又能尝一道新鲜菜了。
男人紧了紧领带,嗯嗯两声,颇有姿态的端起红酒杯摇晃着,深沉地思考起宇宙未来。
最先蹦哒到他面前的是蒋晓娜:“潘院长您好,我朋友久闻您大名前来拜会,也不知您有没有时间,她想跟您了解一下这次在临安特招的具体事项?”
“小蒋,”潘汇元严肃喝斥,“我早跟你打过招呼,这次我来临安特招学生的事要保密,有多少人想通过这个进入大学你不是不知道?”
一定要把自己说得高不可攀,鱼儿才会奋起咬钩。
老东西还真会装,蒋晓娜为难道:“对不起潘院长,您说的我知道,可,可婉婉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简婉婉低声道:“蒋晓娜,你不用给我介绍了。”
她很想圆大学梦,但她不想欠蒋晓娜这么大的人情。
她转身要走,后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既然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就见见吧。”
简婉婉的胳膊也被蒋晓娜一把拉住:“就是她啦,简婉婉。”
一只发面白的手伸到她面前:“你好同学,我是京都电影学院的院长潘汇元,很高兴认识你。”
简婉婉转过身:“您好。”
蒋晓娜张罗着:“我去点菜。”悄悄溜了出去。
两只手握了握,潘汇元一脸道貌岸然,心里在惊叫。
他还以为,他之前看到简婉婉那么漂亮,是距离产生美。
想不到面对面,女人更美得出奇。
一身雪肌看不到半个毛孔,头发浓密黑亮,素颜却是用笔工都描绘不出的精致。
身材哪叫一个窈窕动人,衬得蒋晓娜跟肉干似的。
要不是这么多年练就了定力,他现在就想恶狼一样扑上去品尝。
无论如何,今晚他一定要把她拿下。
潘汇元脸色严肃,以专业目光上下打量简婉婉:“同学,我觉得以你的气质,很适合进表演系,但这次特招的主考官不止我一人,你需要有人好好指点一下。”
快跟我去房间我倾情指点你吧。
简婉婉微低下头:“不好意思潘院长,我不会表演。”她微鞠躬,“打扰您了。”
她真的很想圆大学梦。
可也得考虑专业的适合度,总不能什么都不管地朝里面钻。
这丫头,在跟他玩欲擒故纵呢,潘汇元道:“特招的专业还有,同学可以跟我说说,你擅长哪些方面?我帮你参考一下,坐下说吧。”
还有其他专业?简婉婉不觉坐下:“我比较偏向设计类专业。”
“啊,真的吗?”
潘汇元惊喜,“我们太需要这方面的人才了,有舞美设计,舞台设计,戏服设计,道具设计,包括配音也是需要设计的。”
这些专业在不在这次特招不重要,重要的是抛出诱饵。
简婉婉不觉听住了,热切起来:“我觉得,我比较适合戏服设计。”
能做到院长位置不是白给的,潘汇元侃侃而谈:“适合不适合这个不好说,但做设计的人,一定要有高端的艺术涵养,必须时时刻刻浸泡在艺术中......”
蒋晓娜快步出包厢,自然不是去点菜,而是找到电话打出:“顾大哥,我和潘院长在西餐厅,你要不要来......”
那边“啪”地挂断,蒋晓娜弃而不舍再打,“巧得很,碰到简婉婉也在这里用餐......”
那边再次挂断,蒋晓娜没有继续再打,嘴角勾出一丝嘲讽冷笑。
她知道,听到简婉婉这三个字,别说在西餐厅,就算在西天,顾志伟也会马不停蹄赶来。
来吧,来看看这女人是怎样的荡妇?
而她,还要踩着荡妇上大学,成为人生赢家。
包厢里,潘汇元觉得火候差不多,话峰一转:“简同学,我觉得跟你太投缘了,要不你去我那里,我叫这次负责招考戏服设计的老师过来,咱们今晚就把你的事情搞定。”
简婉婉一愣:“这不太好吧,潘院长,您只要告诉我参加特招的报名方式就行了。”
她要凭实力考上,而不是走旁门左道。
简婉婉的反应在潘汇元的预料中,越是这样难到手的女人,他越有兴趣。
更何况他清楚得很,女人们这样,都是为了从他这得到更大的好处。
“这次我只是总负责,各专业特招方式不一样,况且,”
男人压低声音,“想报考的人太多了,你懂的,你不抓紧时间认识关键人物,过后别人想把你塞进去都没名额了。”
简婉婉其实不太懂,男人安抚性朝她摆手:“同学不要担心,我会跟招考老师说,我们是父女。”
简婉婉直接愣住。
男人朝她使眼色,表示她可以吃下定心丸:“我是说干爹干女儿的关系,现在都兴这个,同学你不必有什么心理枷锁,以后到大学,有我......”
“我什么枷锁都没有。”简婉婉站起身打断,“我先过去了。”
“别走!”男人伸手要抓住她,“你想怎样可以直接说?”
这次,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手,简婉婉只觉像被鼻涕虫沾上一样,猛地一甩:“我没有要说的!”
她要转身走,男人跑上前拦住,还把门关上:“怎么,你看不起我?”
他轮轮胳膊,“你是不是看我老了?其实我很强壮的,而且,我还有腹肌,不信你跟我去瞧,我包管你满意!”
不是他胆大妄为,而是被人捧惯了,常顾影自怜,自己是多么风流潇洒,古往今来第一风骚之人,女人拜倒在自己西裤下,这不是天经地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