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甜甜长舒一口气,试着活动一下自己已经僵硬的四肢,这才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原来陆轩宇是带她来到了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朱甜甜望着周围的建筑,心中顿时一阵的肉疼。
来这里吃也太贵了吧,这一顿下来要赶上她一个月的收入了,她平时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啊。
朱甜甜瞥了身边丝毫不在乎的男人一眼,果然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而陆轩宇的这款全球限量版的跑车,也顿时的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路人纷纷好奇偷偷观看着他的座驾。
朱甜甜顿时感觉浑身一阵的不自在,不由的加快了脚步走到了餐厅里面,留下黑了一张脸的陆轩宇。
走那么快干什么,难道和自己走在一起让她很没有面子吗,真是过分!
两人就这样在各怀心事之中,被侍者一路领进了专属于陆轩宇的包厢。
餐厅的环境十分的考究,黑色的大理石地面搭配着白色的大理石餐桌,让整个餐厅显得十分的棱角分明,别有一番欧式的风格。
周围镶嵌的字画,一看就是出自历代名人之手,就连用餐的人都是三三两两的不慎冷清,但是朱甜甜在余光之中,却是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某电视节目的当红花旦。
她认识人家,人家不见得认识她朱甜甜。
所以朱甜甜也算是终于知道,这个地方并不是有钱才能进来的,还要像他们一样,有背景有名气。
当然,陆轩宇算是有钱有背景有名气的一个奇葩了,不然她当初也不会去招惹的上这样的大人物。
朱甜甜正愣神,只见陆轩宇早已经将菜单递给了侍者,把菜已经点好了。
陆轩宇回头,一眼就看见朱甜甜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由的疑惑地问道,“在想什么?”
朱甜甜这才发现自己又一次魂游天外了,赶紧摇头说道,面上却闪过一丝的心疼。
“没,没有。”
陆轩宇见她这个样子,知道朱甜甜此人性子多变,也就懒得再多问。
菜式三三两两的被侍者摆上了餐桌,不一会,整个桌子就快要满了。
朱甜甜看得眼花缭乱,上面的好多菜都是自己都没有听过的!
“不是说饿了吗,现在怎么又不吃了?”陆轩宇轻蹙眉头,声色温柔的能掐出水。
朱甜甜的整个心思早已经被桌子上面的饭菜吸引住了,哪里还有心情理会陆轩宇,只是匆忙地点了点头。
朱甜甜虽然饿极,倒还是保持着餐桌上面的礼仪,全程都在细嚼慢咽十分的淑女,吃相颇佳。
陆轩宇看着朱甜甜的吃相,忽然觉得,朱甜甜好像也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活的粗糙。可是这样的女人是如何能为了暗拍自己而不惜爬到灰尘满满的天窗上面呢?
苏家别墅,二楼。
苏冉此时正在家中,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敷着面膜,好不惬意。
自从前几日她和陆轩宇闹了那么一下子,原本她以为会是稳赢的一个筹码,现在也让她的心里面逐渐没有了底气。
“给你一天时间,如果明天我还看不见项链的话,就别怪我对苏家出手。”
陆轩宇的话语依旧环绕在她耳边,让苏冉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陆轩宇的手段她是见过的,心存忌惮。
但是项链依旧还是在苏冉的手里,陆轩宇并没有对她们苏家怎么样,也不由的让苏冉存了一些侥幸的心理。
一时间,是威胁还是妥协,让苏冉陷入了两难。
但是她太渴望得到陆轩宇了,渴望到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
她不是不知道陆轩宇是有多么不喜欢自己,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陆轩宇厌恶所有的女人,她就不相信她陪陆轩宇久了,陆轩宇不会接受她。
苏冉正在这厢凝神沉思时,身边的电话却不合事宜的轻响了一声,她不悦地皱了一下眉毛,暗自咒骂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个时候给自己发信息。
即使这样,她还是拿起了手机,轻轻的点开了那条信息,是一张图片。
谁知这一看不要紧,苏冉更是惊得径直坐了起来,不惜将自己名贵的面膜揭掉,瞪大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手机上面的图片,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和愤怒。
图片上面有两个清晰的人影正在高档的餐厅用餐,男人更是贴心的给女人夹着饭菜,笑容绅士。
苏冉一眼就认出来照片上面的男人不是陆轩宇还会是谁?
女的苏冉虽然不认识,但是看侧脸,女人的一颦一笑却依旧难掩灵气,楚楚动人。
照片上面的两个人,正是正在用餐的陆轩宇和朱甜甜二人,陆轩宇那温情似水的眼睛更是紧紧地看着对面的女人。
苏冉只觉得,一瞬间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头脑,双眼血红一片。
究竟是哪个女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勾引她的陆轩宇。
苏冉拿起手机,直接拨通了发件人的电话,那边只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
苏冉气急,正要继续拨打的时候,另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东方小巴黎。”
仅仅几个字,但是已经足够了。
苏冉极快地换上衣服,拿着车钥匙就离开了家门。
“东方小巴黎”饭店,上流社会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等她一会找到那个贱人,看她要怎么好好的教训她一番。
苏冉的车开的极快,一路上更是不要命的闯了几个红灯。
她用最快的速度终于赶到那家饭店,正要进去的时候却忽然被两个侍者拦下。
“小姐,没有请帖这里是不能进的。”
侍者礼貌地说道,站在苏冉正上方的位置,不让苏冉有一丝可以进去的空隙。
苏冉气急,当即怒了起来:“什么请帖,我是谁你们不知道吗,拦着我你们会后悔的。”
说完也不想理会这两个侍者,就要推开他们直接进去。
两个侍者互相对望了一眼,雷打不动地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
苏冉竟不知,这两个侍者看似柔弱,但是站在那里守着,却是她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推动分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