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城西被折磨了五天,居然还没死,还写了一封血书,写给云梨的,表示自己多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说认识到错误,希望云梨给她一个机会改过,以后不会再针对云梨,做一个安安静静,慈祥和蔼的好太后。
血书送到云梨手中的时候,她看了眼就烧了,叫来暗卫一问,才知道这个太后能屈能伸,不介意被人欺负。
为了重回皇宫,咬着牙,也要活着回去。
云梨都快被感动了,让暗卫带话,让她好好活着,等哪天想起来要孝顺太后了,肯定会把人接回来。
太后知道后,气得差点吐血,再清楚不过,云梨他们是不会让她回宫的,想把她折磨到死。
想明白这点,太后咬咬牙,暗暗发誓,别给她翻身的机会,若是有,绝对不会让云梨和君亦涧好过。
她可是太后,尊贵的太后。
太后夜里睡得好好地,突然有人扑了过来,居然是另一个乞丐,都可以当她儿子了,居然还对她如此。
太后吓坏了,嗷嗷嗷的大叫,她可是太后,谁都不能如此对她。
“臭婆子,别叫,也很快就好,你就给爷乐呵乐呵,明天给你好吃的,白面馒头如何?”乞丐力气大,几巴掌打过去,太后懵了。
听见白面馒头,太后吞了吞口水,饿了几天,才知道,以前胃口不好多矫情,现在为了一口白面馒头,她差点就从了。
好在暗卫及时出现,一脚把人踢飞了,乞丐摔死过去,暗卫冷冷的看了眼狼狈的太后,什么都没说,继续在暗处盯着。
宛若老狗倒在地上的太后,看着漫天星辰,诡异的笑起来:“哈哈哈,哀家聪明一世,却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
“哀家......”话还没说完,嘴里被塞了一颗药丸,那是云梨给暗卫的,若是太后能口齿清晰的说话,就把药给她吃下去。
免得太后胡言乱语,抹黑皇家,或许,当一个哑巴更好。
就这样,太后哑了,不管她怎么吼,怎么叫,怎么撕心裂肺,都发不出一个音,公鸭嗓哈哈哈的叫着,惹得别人不好睡觉,一桶尿泼了过去。
恶臭不止的太后悲凉绝望的闭上眼,第二天在水沟中洗去一身的尿臭味。
恰好这时,女扮男装的喜乐和一群偏偏学子从河边经过,眯着眼的太后认出人群中,唇红齿白的喜乐,激动的要扑上去。
这一幕吓坏了喜乐,站在她身后的一个高个少年直接把人拉了过去,太后扑了一个空,狼狈的摔在地上,又爬起来,抓着喜乐的衣服下摆不松。
“老婆婆你松手,快松手,我不认识你啊,你有什么事吗?”喜乐吓到了,花容失色,被那个少年护着。
少年不客气的一脚把太后踢倒在地上,把人护在身后:“休得对云乐师弟出手,你这个老虔婆走开。”
“哈哈哈......”哀家是太后啊,哀家是当今太后啊,喜乐,你看看哀家。
太后撩开湿漉漉的银发,露出一张沧桑的脸,比起在公里的养尊处优,各种燕窝鱼翅,补品好吃的。
加上绫罗绸缎的打扮,珠宝满头,华贵得不行,和现在的狼狈老太太相比,简直是两个人。
喜乐自然认不出她是太后,毕竟太后对喜乐一直不太好,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她对太后也不喜欢。
更不知道,眼前的狼狈老太太就是太后,她只嫌弃自己的衣袍被弄脏了,肯定会被人笑话。
“走吧!”少年瞧着说不出话的太后,并不在意,而是对云梨说:“衣袍脏了没关系,榆兄有干净的,等会换上就好。”
喜乐点点头,却忘记赵榆的衣服很长,他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她根本穿不了。
太后瞧着喜乐被一个俊秀儿郎护着离开,不甘心的想追上去,把喜乐当做救命稻草,却忘记自从喜乐出生后,一直没正眼看过喜乐一眼。
小厮看着不依不饶的太后,一脚把人踢入河中。
要不是暗卫现身把人拉了一把,丢在岸上,太后就要溺亡在河水中。
云梨交代过,可不能让太后死的太轻松了,怎么也得让她活个三五月,让她好好的品尝一下乞丐的生活。
太后被禁足,李家的人察觉端倪,几次说是要求见太后,都被云梨以身体不适拒绝了,李家人不信,多番打听。
得知太后确实不舒服,在寿宁宫休养,还瞧着人在院子里走走,那面容和身段,不是太后又是谁?
云梨的李代桃僵很成功,李家人再不敢怀疑太后有什么不妥,只是送入宫的补品,全都进了云梨的库房。
这天,喜乐放假回宫,和云梨说起书院的事情,还说起了在外游走的时候,被一个脏臭老婆婆弄脏了衣摆的事情。
这事云梨知道,当天暗卫就回报了云梨,云梨知道怎么回事。
别说是喜乐,就是云梨现在去看看,也忍不住那个满头白发的人是太后,和在宫里简直是两个人。
太后差点被玩坏,君亦涧一点都不介意。
比起太后对他们做的一切,没直接要命已经是仁慈。
云梨听着喜乐说起一位同学赵榆的事情,**不离十都是对他的溢美之词,以及这位赵兄对她的关照。
云梨问:“你喜欢他?”
喜乐脸一红,局促羞涩:“没有,我才不喜欢他!”
“哦,那就好,反正你要是喜欢,等守孝结束,你十八岁后,你皇兄会给你赐婚的。”云梨看着口是心非的人,逗她。
“赐婚给谁?”喜乐脸红。
云梨笑道:“你喜欢谁,谁也喜欢你,就赐婚给谁。”云梨摸摸喜乐娇媚的小脸儿:“你还有半年时间,好好找,肯定能遇到两情相悦的人。”
喜乐咬唇,双眼亮晶晶的:“我觉得那个赵榆就挺好的。”
说完红着脸跑了,恰好遇到君亦涧,打了一个照面,脸更红的跑了。
君亦涧好奇:“喜乐怎么了?”
“思春了!”云梨笑眯眯。
君亦涧把人抱起来:“那你呢?”
“思夫呢!”云梨搂着君亦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被他狠狠的回击,恰好除了三月孝期。
君亦涧可以吃肉了,当晚就把云梨给办了。
云梨还有点精神,和君亦涧道:“让你的人去打听一下书院一个叫赵榆的,喜乐落花有意了。”
“若是人品家世都可以,就可以把人定下来,只要对喜乐好,有你这个皇兄在,一辈子平安喜乐就够了。”
君亦涧点点头,自家妹妹的婚事,君亦涧肯定会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