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被阻拦,云桃气得不行,一抬眼看见君亦涧,她嘲讽一笑:“燕王可知你娶了一个蛇蝎心肠的王妃,她嫉妒我的美貌,害得我毁容。”
云桃挑拨离间,毁云梨姻缘:“王爷可得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她是个心狠手辣,连妹妹都害的毒妇。”
云梨不以为意,任由她说大实话。
君亦涧好看的眉毛微蹙,桃花眼带着几分寒意,盯着血口喷人的云桃:“说话可得讲证据,本王的王妃,容不得污蔑。”
云桃气愤,指着云梨:“是她自己承认的。”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云梨气死人不偿命:“别乱说哦,小心我揍你。”
“你......”云桃气得不轻,看着出尔反尔,不敢承认的人急的要哭了:“王爷,她真的承认了。”
“闭嘴,本王的王妃什么人本王还不清楚吗,倒是你,丑人多作怪,挑拨我们夫妻感情,不安好心。”君亦涧呵斥:“看样子岳父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有君亦涧出面,云将军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把云桃叫去,差点打了一巴掌,让她回去好好反省。
哭着离开的云桃,看着心灾乐祸的云梨,咬咬牙,记住今日的仇怨。
云梨无所谓,敷衍了一会儿,跟着君亦涧回燕王府。
“你以前真的吃药把自己吃成那样的?”君亦涧没想到,以前的她为了自己,也是一腔热血,满怀爱意。
硬生生把自己吃成了一个黑胖丑陋的人,画面辣眼,让人心痛。
可惜,被他辜负了。
想到这,君亦涧顶着会被打的后果,握着云梨的小手,拢在手心,桃花眼灼灼的看着云梨,愧疚又深情:“云梨,再给本王一次机会可好,这次让本王来爱你,如何?”
云梨微微挑眉:“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君亦涧摇摇头:“本王很清醒,本王没醉,本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云梨,你听听我的心,它为你跳。”
脑袋被强势的摁在心口,云梨认真的听了听,道:“你确定是为了我?”
“没错。”君亦涧觉得他一番肺腑之言,打动了云梨,内心忍不住的欢喜起来,眉眼都带着雀跃,使得一张俊美无双的脸,越发撩人眼。
云梨五指成抓:“既然为我而跳,不如挖出来给我,等哪天有人要换心了,我给你换过去,如何?”
俊脸微变,瞧着不似开玩笑的云梨,眸沉了沉,凝视她:“若是和你,本王愿意换,若是别人,本王拒绝。”
没吓着他,云梨觉得无趣,她推开君亦涧,表明态度:“既然你几次三番的撩我,表白我,那我今天也就把话放在这儿.....”
君亦涧紧张的屏住呼吸,听她开口:“我不会和任何人分享男人,我要的只有一心一意,忠犬专一,除了我没有别的女人。”
“而你,很明显,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所以,别白费心机,也别油了,我不会看上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君亦涧觉得心被人扎了无数刀,她如此理智的拒绝,从她眼中,看不见半点情意,让他再次相信,不过是流水有情,落花无意。
“云梨,你太天真了,世上哪有一身一世一双人,本王做不到,别人也不可能做到。”君亦涧真的觉得她疯了。
“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且等着看吧,若是找不到,我也不会委屈自己,将就你的。”
云梨拍了拍君亦涧的脸:“做人还是不要太贪心,你又想要那个位置,还想要全世界女人都爱你,梦都不敢这么做。”
“以后,别对我油腻,我怕我会吐。”
君亦涧:“......”
马车一停下,云梨轻松的回了兰溪院,而君亦涧,在马车上坐了好一会儿,觉得冷了才下了马车。
他内心被人挖了一块,填补不上,心里很不舒服。
当夜,他去了赵清妙的院子,喝了几杯酒后,问她:“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王爷,妾想要!”赵清妙媚眼如丝:“大概世上没有女人不想的,可妾明白,王爷有很多身不由己,只要王爷心里有一小块地方是留给妾的,妾便知足。”
“你倒是不贪心。”君亦涧又喝了一口酒,自嘲一笑,那个女人不仅贪财还贪心,真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呢!
趁着君亦涧喝酒的时候,赵清妙点了熏香,若有似无的勾人气息让君亦涧醉眼迷离,眼前的赵清妙面容都变得模糊又清晰起来。
君亦涧瞧着云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红唇撩人的开口:“王爷你醉了,不如去榻上休息一会儿,夜深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难得见她这么温顺客人,君亦涧痴痴的笑着,任由赵清妙拉着去了榻上,其他人识趣的离开,不打扰他们好事。
君三瞧着那搂抱着的两人,收回目光退下,他家王爷的房中事,他可管不了,只要王爷开心就好。
赵清妙瞧着如此上钩的君亦涧,暗喜不已,手脚麻利的把自己的衣裙剥了大半,只要今晚事成,她就有翻身的机会。
被她拉的太急,君亦涧脚下不稳,腿磕着床沿,疼的他眯了眯眼,再抬头时,瞧着衣衫不整,格外妖娆的缠上来的赵清妙,君亦涧吓得人清醒了大半。
一把把人推开,君亦涧受惊的拉开安全距离:“怎么是你?”
“一直是妾啊王爷!”赵清妙黏糊的又缠了上来,却扑了一个空,看着狼狈仓皇离去的君亦涧,想把人抓回来已经不可能。
都这样了,他还能跑了,赵清妙怀疑她的药下得不够重,才让他这么快恢复理智,把她撇下。
赵清妙后悔不迭,君亦涧却吓出了热汗:“那个女人真是如狼似虎,本王差点就吃亏了。”
“等等,本王就算睡了她又能如何,为何要下意识的给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守身如玉?”意识到这点,君亦涧恨不得原路返回,可惜双腿很诚实,不愿意回去。
君亦涧碰了一捧雪搓了搓脸,压下那一波一波的燥热:“查一下,赵清妙是不是在酒里加了什么东西?”
君三点点头,去查去了。
而君亦涧,敲响了兰溪院的门。
云梨已经睡下了,还是被吵醒了,看着双眼火热,满脸通红的君亦涧,皱了皱眉:“不舒服?”
君亦涧点点头,把手给她。
云梨把脉后,又给他试了体温,听了心跳声,问:“吃了什么东西?”
“喝了点酒。”君亦涧盯着她白净清纯的小脸,一股邪火熊熊燃烧,嗓子发紧的他抿了抿唇:“身体难受。”
“瞧着可不像是喝了点酒那么简单,不是什么小事,没药可解,你可以去清和院,也可以去别的地方,我困了,要休息!”云梨知道,他是欠收拾。
云梨不打算收拾他。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办法吗?”君亦涧目光灼灼,盯着云梨仿佛要吃了他。
云梨警惕这个打色狼,开口道:“有,可以物理降温,洗冷水澡,或者......”
话还没说完,放在院子里的大水缸中多了一个人。
比起泡冰水,云梨以为君亦涧会选择温柔乡。
冻得哆哆嗦嗦的君亦涧开口:“本王若是死了,你记得给本王烧纸,还有,不许改嫁。”
云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