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听到小白鱼这么说,他倒是并不急着吃掉朱果,至于成仙亦是不远了,随后就将这小西瓜般大小的朱果收到了乾坤袋中,目光投入到了天空上。
此刻,那漂亮的小仙子,东皇洺莘牵着四条腿儿直打颤,泪眼汪汪的白马飞了回来。
虽然这白马挺惨的,不过江流在看到白马颇具有人性化韵味的眼神时,他的心中不禁一突。
没有一点的痛苦哀怨,好像那哭着与小饕餮是没有一点的关系,那眼神不敢看的是自己的主人……
怎么回事?
饶是江流,此时此刻也是懵逼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东皇洺莘的俏脸上,表情却是在情理之中,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牵着白马飞回到了江流的身边后,东皇洺莘有些懊恼,心疼的一指白马,对江流道:“真是气死我了!”
瞧着东皇洺莘一副有气无处撒,颇为憋屈的模样,江流试探着问道:“别急别气,日后一定能够寻到那胆大包天的饕餮。”
东皇洺莘一听饕餮二字,俏面上顿时浮现出来一抹古怪,瞥了一眼自己身旁低垂着脑袋的俊俏白马,嘴角抽抽了两下,似乎是有些欲言又止。
这下,江流看得更加古怪了,刚准备问话出声。
东皇洺莘却是忽然直盯盯的看向了他,那对纯粹的紫色眼眸中,流露着浓郁的疑惑,惊疑不定。
同时,漂亮的脸蛋上还飘起了两朵红晕。
小仙子似是有些害羞,总之是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
江流的眼珠子动了动,很是给面子的又问了一句。
“怎么了?”
听到江流的问话后,东皇洺莘才小声咕哝着,像是个好奇宝宝般,疑惑道:“你说,那样之后,就会喜欢上对方嘛?”
“啊?”江流听得一脸茫然。
啥那样?什么喜欢?
眼瞅着江流的表情,此地也就江流一个能与她说上话的人,东皇洺莘不问江流还能去问谁,察觉到了江流没有领悟自己的意思,小姑娘顿时有些心急,强忍住了心中的羞涩,声音更小了一点,眼神闪避开了江流,道:“就是,就是那样嘛。”
“……”
江流茫然。
东皇洺莘紧握着小拳头,此刻的脸蛋已经**如同熟透的红苹果般,眼中的羞涩浓郁到化不开。
“哎呀,就是那个黑怪物对我的马儿做的事情……”
“哦。”听着这细弱蚊蝇般的声音,江流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那样,诶,等等,那样了之后怎么就跟喜欢有关系了?!
江流的目光不禁落在了东皇洺莘身边的白马身上,他现在终于是发觉到了白马神情的异样来源于哪里。
为啥不敢看自己的小主人,那眼泪汪汪的小模样仿佛是害怕被小主人责备,还有点对不起小主人的意味。
与此同时,江流留意到了白马挺翘饱满浑圆的屁屁上有着一个小小的梅花印记,正是小饕餮完事后拍的那一爪子。
人才!
不,天才!
一顿如狼似虎的操作,完事了还标上了自己记号的小饕餮简直就是个天才。
这白马竟然会因为这事喜欢上了小饕餮,能不是天才嘛,换个别的,怕不是早就寻死觅活去了。
爱情,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爱情……
江流震惊莫名,着实被自己的宠物小饕餮给狠狠地刷新了一下世界观,果然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怪不得人家小仙子不好意思了,又带着点羞恼了。
这换了是谁都会不好意思啊,更何况还有种心中恼火却又无处释放的情况。
这种情况江流也是第一次遇到,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一面感慨着自己的宠物小饕餮的溜劈,另一面出声劝道:“这个,也许是两情相悦呢,也许你的马儿与那饕餮早就认识呢。”
江流的目光飘动着,看到了白马屁股上的印记后,眼中一亮,立刻道:“你瞧,你瞧,我就说它们早就认识嘛,说不定本来就是一对恋人呢,是我们误会了它们。”
与白马意念想通,却是不知道江流在想些什么的东皇洺莘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她不禁顺着江流的目光转身看去,这一眼就看到了那白马屁屁上,那个小小的黑色爪印。
“不,不对吧,我好像记得那饕餮临走的时候变小,似是拍了一下这地方……”东皇洺莘有些惊疑不定道。
江流却摇了摇头,认真道:“绝对不是,我就没有看到那怪物临走时做过什么。”
“啊?”东皇洺莘有些动摇。
她本来是关心着白马,对那饕餮自然是没有江流上心,毕竟,江流的宠物是小饕餮,小饕餮做了什么事情哪能逃得过江流的眼睛,东皇洺莘就不一样了,她满心满眼只是担忧着自己的坐骑,对于小饕餮做过什么事情,只留下了依稀模糊的记忆。
江流又道:“看这印记就知道了,它们以前就认识。”
话语中,是极为肯定的语气。
东皇洺莘的秀眉动了动,呢喃道:“怎么可能,我记得我选上这匹天马的时候,它是通体雪白……”
江流直接就走了过去,伸手摸上了白马的屁屁,将那边的白毛弄得凌乱了一下,然后将手拿开,微微笑道:“你看,这不就通体雪白,没有一点杂质了嘛。”
“嗯……”东皇洺莘眼瞅着那点小小的梅花印记被杂乱的白毛盖住后,还别说,那真是一点都看不到了。
原来是这样的……
她暗暗吞咽了一口唾沫,虽说是有些相信了江流的话,可东皇洺莘的心中气恼还是残留着几分,毕竟,就算是认识,那你找个没人的地方不行嘛,非得猴急的把我给撞下来,当众表演。
哎呀……
一想到那场面,东皇洺莘的俏脸上又浮现起了一抹红晕。
实在是羞死人了。
她咬了咬贝齿,目光中闪烁着略带羞涩凶光,小声道:“不管怎么说,再让我看到了那只饕餮,我肯定要抓住它,好好的揍它一顿。”
甭管打不打得过,那会是不是有些害怕的都不敢接近,撂下狠话的时候,是没有任何的负担。
话音刚落,江流很是够义气的道:“到时候我一定来帮你。”
东皇洺莘一听这话,两人可谓是意气相投,至少在东皇洺莘的心目中,这个在危急时刻唯一凑过来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坏人。
毕竟父亲可是说过,但凡有危险之时,你能够遇到的人,要么是心怀恶意的始作俑者,要么就是仗义出手的好汉。
“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