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间里只有年继饶,夜月汐和神桑德三人,她嘴角的笑意都要压抑不住了。
她很痛快!只可惜没办法让夜日辉亲眼看到。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有这么高兴吗?嗯?”
神桑德从背后一把抱住夜月汐,肆无忌惮地抱住亲。
“别闹了,现在不是这么干的时候。”
夜月汐按住他躁动的手,好让他不要开始四处点火,真那样的话可不得了!
毕竟夜月汐现在脚已经有一点发软了。
“不趁着你现在心情好这么干我还能怎么?”
神桑德捏着她的发尾转了转。
“怎么样,现在你总算可以放心地嫁给我了吧!”
神桑德对着年继饶也没什么好感,看他崩溃至此,夜月汐开心,他当然也是开心的。
谁让这个老男人竟然欺负他的宝贝呢?
“不过你的计划还没完成吧。这点程度应该远远不够。”
神桑德可不认为自己看中的女人就只有这点本事和野心,她想要的应该是更合理的罪有应得。
夜月汐略微颌首,朝着神桑德露出微笑。
“桑,你果然懂我。这点程度当然不够。”
“你刚刚喊我什么?”
神桑德微微愣了愣。
“桑,我想这么喊你,不行吗?”
那带着清冷温度的嗓音软糯糯的,就好像丝滑的是绸缎一样缠绕在耳边,让神桑德觉得欲罢不能。
他头一会觉得一个人喊自己名字可以如此地好听。
“可以,多喊喊……我喜欢听你这样喊我……如果换个地点,不是在这,而是在床上的话,也许他会发了狠地要她吧?”
察觉到了神桑德露骨的眼神,夜月汐很不自在。
“你是变态吗?我看到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想干嘛了。”
“这是男人面对自己爱人的时候正常反应。”
“强词夺理……”夜月汐推了推他。
“别人家哪有你露骨的。”
“月汐,我坚持的从来都是爱就是灵与肉的交融,也就是……那个。”
充满暗示的话语带着热气落在夜月汐耳边,弄得她面红耳赤。
“走啦!不要在这里调情……”
夜月汐还真怕年继饶突然醒来,那就功亏一篑了。
——
第二天,年继饶醒来之后,神桑德强硬地以老太太和督军非常想念月汐为理由节奏了夜月汐,让她此后在督军府之中常住。
但过了一周,夜月汐却忍不住向神桑德撒娇。
“我留在那可能更好一些,更利于我的计划。”
“但我不能将你留在那种危险的地方,你也知道那家人都是疯子。”
神桑德拒绝了夜月汐的请求。
夜月汐揉了揉额角,正想说些什么,电话打了过来,那头的年继饶声音十分憔悴地表示想再见夜月汐一面。
——
月汐啊,求你救救我们家,我对你也不薄吧?你能不能救救年叔叔……
救?你当年又是怎么对我阿玛额娘的呢?夜月汐心越发冷,她只是有些为难地说。
“我也想救你们,可是叔叔,我应该怎么才能救你呢……”
她扶着胸口,看起来也十分无助,看样子是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够帮助年家的样子。
“你去求督军,求他借钱给我们家,让我偿还这笔钱!”
“可是期限和利息呢?抵押物?”
如果这时候年继饶清醒点就会发现,夜月汐的条理清晰得过分,根本不像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弱女子。
可绝境之中的哪里顾得上这么多!他连落在平阳的狗都不是,只是一条丧家犬而已。
“家中的古董全部用作抵押!只希望能够借到两根金条的价钱!”
夜月汐露出微笑,她等得就是这穷途末路的一刻!
她不慌不忙地拿出借条给年继饶,等他签字画押之后,不消一刻钟就请人送来她的金条。
这下鱼已经奄奄一息,只差最后那次致命一击了!
夜月汐也不慌忙,看着成功借到钱,满心以为自己可以成功翻身的年继饶恢复春光满面的笑容,他派人将这房子里所有属于王府的一切东西都搬走。
至于宅邸?她将来必然不会再住,他住过的房子她还嫌脏呢!
倒不如直接把宅院推平重建,那样的话,这儿才会是真正的安乐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