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世界里,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可事实上,她才二十多岁。
算了算了,既然是体验,那还是追求真实点的感觉好。
她勾选了自己的年龄。
圈子里搜了搜,大多都是在晒自己的包包和手表。
安夏如法炮制,想起自己的衣柜里,高定一箩筐。
封韧第二次来喊她时,她正在更衣室忙着拍照。
下楼来,和他老爸汇报情况。
摇着头。
“老妈似乎改变了路线。”
也不再亲自下厨,不再缠着老爸,更没有一看到老爸就像只猴子似的就蹿上来。
“老爸,你是不是惹老妈不高兴了?”
封逸容吃着饭,寡淡地看了他一眼。
沉思。
昨天带她出去玩,被罗家那小子多灌了两杯酒。
为着这个生气?
晚上吃过饭,处理点工作上的事,他洗了个澡换了身睡衣本该就要入睡,偏偏想起在老宅里还有个嗷嗷叫的小子,比她妈还要磨人,一天到晚消息就没断过。
这时是晚上十点。
夜深人静。
连封韧都回了房间休息。
安夏猫着腰,穿过走廊,闪身就进了他的卧室。
好在儿子帮她录了个指纹锁。
不然不一定进得去。
进屋时,完全没想到屋里会是这么亮堂。
某人正躺在他的木制躺椅上,屋里装饰偏冷色调,躺椅前后不知道是个什么设计思路,种着草,又像是水稻。
他就像是躺在了花田中。
身后是一面小型的书架,手边茶几上,放着一杯酒。
这个时候,要是来点音乐那就更完美了。
没想到这么晚了,他都没睡。
迈着飘逸的步伐,她拢紧身上的针织长披肩,向他走近。
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虽闭着目,耳朵里却挂了个蓝牙耳机。
实在是好奇他在听什么。
拿起桌上的另一面耳机放在耳朵上听。
差点炸毁了耳朵。
小团子的声音真有穿透力。
初听到声音,便知道是她进来了,他这才懒散地睁开眼。
没睁眼看不知道,睁了眼,才瞧见她这粉妆素面模样。
肌肤吹弹可破,长发将将吹干。
素面素的有心机。
顿时他便眯了眼,分分钟察觉出今晚,怕是有不小的危机。
安夏摘下耳机,就势坐在他长椅的腿边,抿紧双腿,又将垂下来的头发推到了耳朵后面,露出她喷了香水,味道诱人的脖子。
说话温柔。
“团子又来烦你了啊?”
他拉长眼尾,被她触碰的大腿,生出一丝不小的焦灼。
摘下耳机,扔到茶几上,告诉她。
“发了一整天的语音。”
安夏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他,听见他继续道。
“我听了半小时……没听完。”
哈?
安夏差点没忍住,怎么觉得这场面就这么好笑呢。
“那你,可以跟他打电话嘛。”
他用眼神告诉她。
意思是,这和打电话有什么区别。
怪不得都喝上了酒,这要是换作是她,指不定连手机都扔了。
这个小团子,真是个啰嗦鬼。
知道她不理他,就来找他爸。
亏得他爸有耐心,还能一字一句听他说那么久。
眼珠子一转,她立时就换了念头,再次捋了捋到耳朵后的头发,神情似水一般温柔。
同他说话。
“二爷,这都几点了,都这么晚了,团子的事,就明天再处理吧。”
“嗯?”
她伸出手来,假意扯了扯他的衣角。
“你看你,大晚上的喝什么酒,喝了酒好入睡是吗,那不如,你再做点别的事情呀。”
他那点视线,从她的手往上游离,望到她面上。
眼里瞳孔的墨色是越来越深。
良久,嗓音似乎都哑了一分。
“做点别的?”
安夏嘴角恰逢时宜地露出一抹娇羞的笑意。
再次扯了扯他的衣角。
以为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就这么看着她,见她踢了脚上的拖鞋,爬上了他的躺椅,顺势说滚就滚进了他怀里。
躺椅不堪两人的重量,上下发出吱嘎响的晃动。
他捏住她的腰,看见她伸出细长的胳膊来,针织衫都褪了一半。
鼻尖全是香气。
又换了香水。
那胳膊就快要攀到他肩膀上来,听见她在吐气。
“二爷,哎呀,我怎么还没喝酒,就已经醉了呀。”
活生生听笑了他。
扯开了她的胳膊,他立时就坐了起来。
拍了拍身上被她沾染的香气,一身睡衣清风悠闲,告知她。
“你那块地已经找好了下家,明天派助理到公司来一趟,让艾一安排给你走合同。”
安夏眼睛都亮了。
瞬间就忘了自己今晚来的打算,问。
“卖了多少钱啊?”
他却只是轻蔑地一笑,就不再吱声了。
这可不就是在挠她的心肝嘛。
迅速就从躺椅上起了身,将身上半褪未褪的针织衫收紧,跟着他的脚步就进了内室。
“二爷。”
“二爷~”
他进了内室,她一只脚将踏未踏,索性一咬牙,就将身上这件针织外套也脱了。
等他转头望来时,便瞧见她只穿了这件……真丝睡衣。
两只雪白的胳膊尽数露在外面。
少不得,安夏自己都害羞了。
但这要是不试一试,她自己都不信了。
一咬牙,便扑了过去。
抱住了他的后背。
两只手,一只比一只揽得紧。
“二爷,你说,咱们俩好歹是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大晚上的,你总是一个人睡,怪不得睡不着……”
触感不差。
他却在深思。
这怕不是一块地的事。
近来若是闯了什么大祸,封韧自然会通知她,看来也不是工作上的事。
不由就皱紧了眉头。
这个忙,确实帮不了,很是厉声地告诉她。
“安夏,你哥的事,一般人插不了手。”
??
安夏默默抬起脑袋,听见他又道。
“杀人犯法,安简修与沈家的事,够他吃个几年。是他设计陷害沈慕禾在先,被人拿住把柄,你要真想帮,不如这时候花点功夫去寻寻沈家的人。”
与其在这里跟他耗,纯粹是枉然。
他倒是没想到,都说她和安家决裂,安简修也无心拉她下水,临了,她反而还能为她那位亲大哥做到这个份上。
胸膛间的手腕慢慢松开,安夏脱了力。
头晕目眩。
什么?
她大哥,安简修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