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虽然我知道我的存在感低,但也不至于到完全看不见的地步吧?”
两人猛的被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进来,正坐在角落的杜伯伦。“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你们都能在这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杜伯伦感觉有趣,便笑着反问道。
“这家旅店是我的,我在这有什么奇怪的,反倒是您......无缘无故跑到别的客人的房间,而且还是女客人的房间,这就有些不妥了吧?”旅店老板装作严肃的说道,他是看杜伯伦看上去年轻,想看看能不能唬住他。
“这可真有意思,你们进来就进来,还拿着绳子麻袋干嘛?”杜伯伦又指了指墙面上的暗孔道“更有意思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这样的暗孔,这可不像正经旅店该有的。”
侍者见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边摸了摸身后的刀一边暗地里问老板要不要对他下手。
旅店老板望着杜伯伦虽然穿的是睡衣不是盔甲,但手上却拿着一把巨大的微微犹豫后悄悄的摇了摇头。他低声以商量的语气道“不论小兄弟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但像我们这样的平民辛辛苦苦无非就是求些财罢了,无论这次有多少收获我们三人平分如何?”
“对对对......要是您对这个女子也有兴趣的话您先请,我对这个不介意的。”侍者也谄媚的说道。
“呵呵”杜伯伦冷笑两声,彻底失去了再逗弄他们的兴趣。“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自己束手就擒我保证不伤你,第二嘛......那就生死勿论了。”
旅店老板和侍者对视一眼,同时扑向杜伯伦,手中短刀快速挥舞。
杜伯伦如今的实力可不是他们能对付的,只是在几个呼吸间,两人便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随手料理这两个家伙后杜伯伦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床前,却见那女子仍旧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闭目养神。他在进这个房间后就确认过了这个女子是米德海姆约瑟芬家族的,这点从她身上的的旗帜花纹就可以看的出来。杜伯伦对他们家族刚好有一些印象,只是不清楚的是这个貌似的女子究竟是怎么来到这的。与之相比更让杜伯伦好奇的是这样一位实力低微还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怎么行走了这么远的距离?杜伯伦可不相信她一个就走了这么远的距离,必然是有人带她来的,或者是她走到半路偷跑了出来的。
天色渐渐明亮,杜伯伦打开窗户吹起了凉风,毕竟有失才有得,清晨的空气可是最清新的。
“唔......”大概是药效已经过了,或者是从窗边吹进的冷风的缘故,女子抬手捂住莫名沉重晕乎乎的脑袋,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入眼便是旅店那简陋沉闷的灰色屋顶,大概是长久没有认真打扫过的缘故,上面已经积累了不少灰尘污垢。这住在这样的一间屋子对原先的德洛丽丝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但她现在却是满心的欢喜......自己真的已经逃出来了,这果然不是个梦。
“你终于醒了。”一个男性的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这可把德洛丽丝给吓坏了。
我的房间里怎么会出现一个男人?
德洛丽丝立马坐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披在身上的斗篷,脸上神色一变再变。她装作一副无比柔弱的样子,暗地里却准备随时使用魔法攻击。
至于为什么是斗篷而不是旅店的被子.......你觉得这样一位娇贵的大小姐会忍受的了一个不知要睡过多少人才洗一次的被子么?
望着窗户边那个对着自己微笑的陌生男子,德洛丽丝紧张的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你想做什么......”一下问出许多问题后,她这才注意到倒在地上的旅店老板和侍者,心中的恐惧更甚了,她是真的怕了。
“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相反,我觉得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杜伯伦微笑着说道,他想尽力使自己再德洛丽丝眼中和善一些降低他的戒心。
旅店老板和侍者贪图的是财色,而杜伯伦......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有耐心的帮助这个约瑟芬家的少女,甚至做到了守夜的程度。或许因为这个少女长的就好看有优势,或许是杜伯伦这个领主责任心泛滥,再或许是杜伯伦期待从这个贵族少女手中获得回报......总之,杜伯伦幸运的救下并守护了她一夜。
“我的名字是......菲特,是一名冒险者。”杜伯伦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开始为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解释起来了。当然,他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更不会告诉眼前这名女子自己是在她被下药后自己便一直守在她的房间里蹲点,这不光不会让人感谢,反而会引起她的戒备与厌恶。
“我的名字是德洛丽丝,是一名普通的法师和学者。”
“德洛丽丝?”杜伯伦微微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你的名字和我的一个朋友一样。”
而且法师和学者一个很费钱,一个对家族底蕴的要求很高,特别是学者,这可不是随便看过一些书的人都能被称为学者。
“尊敬的女士,想必你是第一次独自出来吧?要知道并非所有旅店做的都是正经生意,尤其是这种地处僻静,虽然生意不好但却一直能开下去的旅店,时常会有一些落单的人或经验不足的冒险者在这间旅店中消失不见。”杜伯伦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两人道“他们见你衣着富贵,便把主意打在了你的头上。”
“他们先是在你的饭菜中下了药,待你熟睡后便潜入你的房间意图不轨。而我正巧睡不着起来准备再吃些东西,无意间听到一些异响后便前去查看,发现他们的在您的房间正欲下手就出手制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