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眯着眼睛问道“需要来一杯么?我们这里有上好的朗姆酒和甘甜可口的蜂蜜酒。”听不到索顿碰撞的声音还有那陌生的脸让他实在对这个年轻人缺乏信任。
“我需要半杯麦酒兑半杯蜂蜜酒。”按着前世的记忆,杜伯伦与他对起了暗号。
“先生,您确定要这么兑么?这味道可不怎么好。”
“没错,我需要他。”
这个酒馆之所以生意惨淡还一直开着就是因为他的主要生意并不是卖酒,而是买卖一些市面上买不到的或者需要更高的身份才能买的违禁物品,而这些东西可都是利润丰厚的。
前世杜伯伦未发家前经常到这里购买和销赃处理一些缴获到但不容易卖出去的武器。他很清楚面前这个家伙的神通广大,只要你有钱,即使是大陆所有国家都规定的只有骑士阶级才能购买的元素碎片或元素宝石他们也能弄到一些。
“好吧,不过这养可是很贵的,但愿你真的带够了钱。”酒馆老板拿出一册由暗语写成的价目表交给了杜伯伦。
密密麻麻的价目表上有许多杜伯伦搞不到手的东西,甚至就连其他王国的特产也有不少,但是他们的价格同样也都不低......至少杜伯伦努力积攒了半年的身家却连许多物品的零头都付不起。
“给我来一枚通灵术魔纹,一张普通硬弓,两壶箭,一柄埃恩王国制式军士长剑。”杜伯伦解下包袱拿出两条金块交给了酒馆老板。早在离开镇子时他便把所有家当在治安官老巴里那换成了这两块金条,一路上他不仅随身携带,而且还小心包裹起来所以一直没发出什么声响,也没让人发现。
“小子,你够小心的啊?但你这么早就拿出来不怕我见财起意有了歹心?还是你真的认为自己的实力可以自保了?”酒馆老板笑着拿起两条金块随手掂量起来,只一拿在手中他便知这两金块都是真的。
“我相信小子这点钱还不会放在您的眼里,更相信您的信誉。而且......您要真想拿,早取晚取又有什么区别。”杜伯伦认真的说道,前世与之打过不少交道的他知道这个胖子虽然脾气怪了些,但信誉确实不错的,不然他也不用一定要到米德海姆来买这些东西。要知道艾尔布克镇旁就有一座距离更近的小城,那里肯定也可以买到这些东西。
“有意思。”酒馆老板收起两条金块,找了两索顿给他便让手下去拿货给他。
微微一礼后杜伯伦拿着新买的装备离开了酒馆,他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旅店,拿出剩下的那点钱开了间房要了些吃食和干粮便住了进去。
两个金块一般来说可以等同五千索顿,而寻常的农户一年的开销大概是三百索顿到五百索顿之间,说实话.....要不是他这半年为了修行耗费了不少索顿他还能拿出更多索顿。
杜伯伦仅仅用半年时间便挣得的这些钱看上去是挺多的,但他每次出去几乎都是拿命去搏,每次都是游走在生死之间,这些都是他应得的。
杜伯伦买的这些武器都很普通,加起来不到一千索顿,真正昂贵的是那个通灵术魔纹,他可以让人拥有掌握与学习通灵术的资格。
通灵术是一门大学问,他集齐了灵魂的收集,部分物品的制造学问,召唤学,亡灵学,同时.....当你学会了这门学问后你还可拥有了一个独立的只属于自己的存储空间,空间的面积随通灵术的提升而提升。
通灵术十分难学难精通,要学习他不光需要消耗一枚魔纹,而且还有很大几率失败,如果失败次数过多的话那你就永远没办法学会他了。
万幸的的是杜伯伦前世就学会过通灵术,而且其中的造诣还不低,只是因为这举身体的缘故使用不出来罢了。
当然,前世他之所以能学会这门高深的学问并非因为自己的努力,而是因为他误打误撞遇到了某个时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万神殿,除了中等水准的通灵术外他还得了不少好处......那一次改变真可谓是鲤鱼跃龙门啊。
回想起至今牢牢记在心中的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杜伯伦不禁感到庆幸万分。
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杜伯伦拿起通灵术魔纹坐在了床上,他慢慢的放空心神使自己平静下来。
随着心念一动,通灵魔纹特有的魔力的气息从手中渐渐进入了他的身体,在他身上不停的流动,片刻后才逐渐平息下来。
杜伯伦睁开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虽然他之前就觉得自己能一次成功,但究竟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他其实也没底。还好一遍成了,不然四千索顿打水漂了那还不让他心疼死啊,要知道四千索顿已经可以买一把不错的附魔武器了。
心情不错的他一下子连食欲也增加了不少,望着桌子上那少的可怜的吃食,不由开始在包裹了摸索起来,终于摸到了一些小钱,于是连忙唤来侍者。
“尊敬的先生,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么?”侍者显得十分恭敬。他自然是能很轻易的分出商人,冒险者,还有普通人的差异。虽然每日都有有些像这样的冒险者入住,他对这些家伙并不感到害怕,但也没必要得罪不是么?要知道这些家伙喜欢动手多过动嘴,而且下手总没轻没重的。相反你要是伺候好他,这些家伙也不会吝啬一两个铜币作为打赏。
“麻烦你再给我添一些肉食......”杜伯伦把手中所剩不多的碎钱交给了侍者,然后又掏出两个铜币给他当小费。
“谢谢,我想我会让你满意的。”侍者笑着退了出去。
片刻后侍者端着满满一碟烤肉以及同样很满几乎都要满的溢出来的骨头汤走了进来。“先生,这些您还满意?”
“满意,多谢了。”显然,能得到这份食物那两个铜币发挥了他应有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