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罡星宗那长老所说武坦等虽然不知道真实如何,可是只见丹河宗的宗主,正在含目似是沉思。
而青冥宗的三位宗主则是脸上有些不自在,不知道是坐的太久了,还是其他。
唯有罡星宗的宗主,一脸的笑容,然后在那长老讲完了之后,便看向了武坦,意思很明显。
“本宗听完了,也大概了解了情况,可是还不能下定结论,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而且我还担负着二公子的命令!”
武坦有些为难的说着,而原本罡星子听了武坦前半段的话,那右手都举到了半空,作势要猛然拍下。
可是听到了后面那半句的时候,那精明的眼珠子又快速的转动了起来。
武坦看到了之后,立马心中又乐呵了起来,然后偷偷看了一眼易凡,给他投了一个好样的目光。
毕竟这二公子可是易凡这个便宜师弟的未来舅哥,而自己有三番五次的拿出来顶枪,武坦自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不顶不行啊。
所以,武坦才会给易凡投去一个好样的目光。
“那么不知道武宗主想要怎么着?”罡星子虽然碍于南伏纸的面子,不能够当众的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去反驳了其面子,可是不反驳罡星子又没有没面子。
而且罡星子贵为一宗之主,自然不可能任由一个刚刚上来的“小宗”玩闹。
而且罡星子的这一番也拿捏的十分到位,既给足了南伏纸面子,可是又有着咄咄逼人之势,给武坦扣压而下。
而武坦被这么一问,顿时有些词穷了,自己如果处理不好,这三宗便会以势压下。
而现在罡星子又是代表四宗说话,如果自己不给出一个答案,那么三宗也会以势压下。
这就让武坦犯难了,而坐在核心弟子行列的舞卿衣看到了之后,明眸微转,然后站了起来。
“在下方寸宗核心弟子,舞卿衣,可否为宗主说一句?”
舞卿衣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皆是齐聚于她的身上,可是舞卿衣却没有丝毫胆怯,反而腰脊挺直了几分。
“哦?武宗主当真好雅兴!”
丹崖子看了一眼舞卿衣,然后又看了一眼武坦,从彼此的目光之中似是得出了一些东西之后,然后阴阳怪气的说道。
而武坦听到了之后,忽然一怔,然后看了一眼舞卿衣,又看了一眼丹崖子,旋即明白了过来。
而舞卿衣则是脸上出现了一丝丝微红,然后看向向了武坦,四目相对,武坦给了一个放心的目光。
“哦?不知道丹崖子宗主这话怎么说?”
武坦这么一回话,众人的目光皆是被吸引了过来,而不同的却是方寸宗的弟子皆是知道这人便是内定的宗主夫人了。
可是其他三宗不知道啊,这苍梧宗门的人不知道啊,于是乎最前者在笑,后者在嘲讽的笑,最后者则是带着看戏的嘲笑。
“武坦宗主,该不会是私通自己的门徒吧。”
丹崖子这话一出,立马引起了三宗弟子的啼笑皆非,而就连被扣押着的苍梧宗门之人也是笑的很是开心。
毕竟这种窝里反,他们最是乐意见到了,而为首的那女子则是一脸的暗淡神情,目中有些同情的看着舞卿衣。
“丹崖子宗主说的这话有点过了,方寸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舞卿衣,是我武坦的未来妻子!!!”
武坦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容置疑,蕴含了斩钉截铁的那种铮铮不疑的口气。
而这话一出自然引起了三宗更大的笑意,那些三宗弟子笑的更加欢了起来,尤其是前三席的弟子。
可是武坦却浑然不在意,而是继续说道。
“本宗为了不让宗门弟子猜忌,说某以权谋私,故此没有给予吾妻正式的名分,可是今天丹崖子这么说了,那么顺便今天就立了这名分,相必我宗弟子也不会反对!!!”
武坦的这话一出,直接让舞卿衣双目之中的水雾刹那直接升腾,翻滚。
一个女子最为渴求的不是自己家的男儿建功立业,而是能够有一个名分,两人如胶似漆,朝朝暮暮!
而在这基础之上再去想着怎么过好每一天,怎么过的充实有意义,怎么能够做一堆神仙羡侣。
如今武坦这话一出,而且有着三宗最高层的人物在此,那么这话一出自然不存在真假一说。
舞卿衣自然泪流满面,而那些方寸宗的弟子则是立马发出了轰鸣之音。
“我等拜见宗主夫人!”
“我等拜见宗主夫人!!”
“我等拜见宗主夫人!!!”
…………
跪拜响声舞卿衣,口喊“宗主夫人”的声音,似是浪潮一般,一声高过了一声。
而丹崖子则是晒晒一笑,想不到聪明反被聪明误,然后三宗的弟子则是在方寸宗的换喊之中,不得不也对着舞卿衣行礼。
“丹崖子宗主,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不说的话,那就让本宗主的妻子说了,顺带跟你说一声,明年开春,我将举行婚礼,届时还请几位宗主赏脸!”
武坦对着丹崖子说道,然后又看向了另外几人说道。
而这话一出,立马又迎来了方寸宗弟子的跃雀欢呼。
而站着的舞卿衣娇躯颤抖不已,嘴中甚至不知道是在念念叨叨的讲着什么。
可是,如是仔细 ̄ ̄σ的话,还是可以从其嘴型之中得出个一二。
“他,他,居然要娶我了。”
“这,这一天居然来的这么快,要不要告诉给爷爷,毕竟只有爷爷了。”
“可是告诉给了爷爷,爷爷一旦知道我在这里,而他又是……,会不会……”
…………
女人就是一个矛盾体,一方面既渴望得到某一物,可是又担心得到之后那种不可知的事情发生。
而三宗宗主则是没有以语言回答,而是点了点头,然后丹崖子看向了舞卿衣说道。
“舞夫人,请你讲讲你要说的。”
丹崖子叫了一声舞卿衣,而舞卿衣还在那儿低声念念叨叨,没有理会丹崖子。
而丹崖子面子上过意不去,于是又叫了几声,直到第五次才把舞卿衣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