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宋清源诵读完毕,学堂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然后,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学子们纷纷站起身来,向聂星云表示敬意。
他们没想到,这个年轻的驸马爷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儒学造诣。
陆子墨的脸色则是一阵青一阵白。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轻易地驳倒聂星云,却没想到反被对方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萧文远走到聂星云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驸马爷果然名不虚传,这篇《三字经》真是字字珠玑,发人深省。”
聂星云看着萧文远赞赏的目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自豪之情。
他知道,自己刚刚用《三字经》赢得的不仅仅是学堂内学子的尊重,更是朝廷重臣的认可。
宋清源此时也走上前来,脸上的神情已不再是先前的针锋相对,而是转为敬佩与欣赏。
他拱手道:“驸马爷,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您竟有如此深厚的儒学造诣。这篇《三字经》实乃我儒家之瑰宝,我愿将其大力宣传,让更多的人能够受益。”
聂星云闻言,心中一阵欣慰。
他知道,宋清源作为学堂的掌舵人,其影响力非同小可。
若是能够得到他的支持,那么《三字经》的传播将会更加广泛。
陆子墨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在这场辩论中一举成名,却没想到反而成了聂星云的陪衬。
他心中一阵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聂星云看着陆子墨那铁青的脸色,心中却是波澜不惊。
他微微一笑,对宋清源道:“宋大人过誉了,星云也只是班门弄斧而已。这篇《三字经》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可,星云已经心满意足。”
随着学堂内的掌声渐渐平息,聂星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陆子墨那张阴沉的脸上。
陆子墨心中五味杂陈。
聂星云微微一笑,没有再多看陆子墨一眼,转身对萧文远和宋清源拱手道:“今日之事,多谢两位大人成全。星云先行告退,改日再登门拜访。”
萧文远和宋清源纷纷点头,表示欢迎聂星云随时来访。
聂星云见状,便转身离开了学堂。
一离开学堂,聂星云便感到一阵轻松。
与此同时,宋清源回到府中,立刻命人将聂星云的《三字经》抄写多份,准备将其传播出去。
他深知这篇文章的价值,也相信它能够为儒学带来新的发展。
很快,聂星云的《三字经》便在文学圈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人们纷纷传阅这篇文章,对其赞不绝口。
就在聂星云的《三字经》在文学圈中引起热烈讨论的同时。
朝堂之上也传来了关于这篇佳作的赞誉之声。
皇帝夏昊对这篇短小精悍、寓意深远的文章赞不绝口。
甚至亲自下令,让翰林院将其刊印成册,分发至全国各地的学府和书院。
聂星云回到府邸,心中仍有些得意。
他走到书房,却意外发现桌上放着一封未拆封的信件。
信封上写着“驸马爷亲启”。
聂星云看眼便知,这一定是夏红缨给她写来的信。
信上的字迹婉约而有力。
信中,夏红缨写道。
“闻君在朝中大展鸿图,以《三字经》名扬四海,红缨甚慰。
此次出征,匈奴狡猾异常,多日搜寻无果,我恐需一段时日方能回京。望君在京中保重身体,勿要为我担忧。”
聂星云看完信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夏红缨虽然身处战场,却依然关心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份深情厚意,让聂星云感到无比感动。
他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收起,决定给夏红缨写一封回信。
在回信中,聂星云写道。
“红缨,望你在战场勇猛杀敌,为国为民立下赫赫战功。
你无需为我担忧,我在京中一切安好。
我会继续努力,为朝廷尽忠,为百姓谋福。
待你凯旋之日,我必亲自迎接,与你共饮庆功酒。”
写完回信后,聂星云便命人将信件送往战场。
聂星云站在书房内,手中握着夏红缨的信,心中却是忧虑重重。
他深知,如今的大夏与匈奴之间的关系已是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爆发一场大战。
而夏红缨作为天策公主,此次出征肩负着重要的使命。
夏红缨虽然武艺高强,但战场上的形势瞬息万变,稍有疏忽便可能陷入险境。
更何况,此次匈奴似乎有意隐藏行踪,更增添了战事的不确定性。
希望不会出什么岔子。
然而这段时间。
塞外还始终没有消息。
但是朝堂内却发生了件大事。
先前魏文给了聂星云的那些朝廷官员勾结大晋国的证据。
当日在朝堂上便有被举报的大臣反映,他们起初也是被陷害,最后才一步步走上这条道路。
而陷害他们所使用的,正是宫中人才会使用的纸张。
如今这个宫中人竟然找到了。
此人竟是大皇子,夏凌天!
聂星云听闻这个消息后,着实感到意外。
而皇帝夏昊也立马传聂星云入宫,一同审理此事。
当聂星云来到宫中,御书房的时候。
房间里除了一众侍从外。
就只有皇帝夏昊,宰相魏文,大皇子夏凌天,竟然还有那个病秧子二皇子夏行舟,最后就是聂星云了。
聂星云走进御书房,向皇帝夏昊行礼后,便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大皇子夏凌天一脸惶恐,不停地向夏昊解释自己的清白,声称自己是被冤枉的。
而二皇子夏行舟则是一脸淡漠,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一般。
宰相魏文则是面色凝重,显然他对此事也感到十分棘手。
夏昊看着夏凌天,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他沉声道:“凌天,你可知罪?”
夏凌天急忙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从未做过陷害朝廷官员之事,那些证据一定是有人伪造陷害儿臣的!”
魏文看着夏凌天,眉头紧锁,显然对夏凌天的解释并不满意。
他沉声道:“大皇子,那些证据都是确凿无疑的,纸张来源也指向了宫中,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