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这个病恹恹的样子。
真的叫人忍不住担心,他甚至都撑不到老皇帝走的那一天。
若是没有魏曲烟这位强势的皇后在的话,只怕是夏行舟根本就没有争夺东宫之位的机会。
今日,他跟随母亲魏曲烟一同前来翰林院,原是想借此机会多见见宫外的世面,却没想到意外撞见了聂星云大展才华的一幕。
这时,魏曲烟似乎察觉到了聂星云的目光,她转头看向夏行舟,温柔地说道:“行舟,你也过来,见见这位驸马爷。”
夏行舟闻言,缓步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向聂星云拱手道:“早就听闻驸马爷才情出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聂星云连忙还礼,说道:“二皇子谬赞了,聂某只是侥幸而已。”
魏曲烟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她知道夏行舟虽然身体不好,但却是个聪明绝顶的孩子,如果能够得到聂星云的辅佐,将来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而且聂星云本身既是状元,又是驸马,拉拢了他,也就等于是拉拢了天策公主夏红缨。
她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让这两人更加亲近一些。
夏行舟看着聂星云,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之色。
他虽然身体虚弱,但心志却异常坚定,对于有才之人,他总是抱着一份欣赏和尊重。
他微笑着说道:“驸马爷的诗词,本宫也甚是喜欢,尤其是那句‘遥望故园何处是,满目萧条无限悲’,真是道出了许多人的心声。”
聂星云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没想到这位看似病弱的二皇子,竟然能够如此敏锐地把握住他诗词中的情感。
他点头说道:“二皇子殿下果然慧眼识珠,聂某佩服。”
魏曲烟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心中暗自欢喜,她微笑着说道:“驸马爷,本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否赏脸?”
聂星云闻言,连忙躬身说道:“皇后娘娘请讲,聂某定当尽力而为。”
魏曲烟点了点头,说道:“本宫想邀请驸马爷去宫中一叙,不知驸马爷意下如何?”
聂星云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借此机会更深入地了解这个大夏国的皇室。
他点了点头,说道:“皇后娘娘盛情相邀,聂某岂敢不从。”
魏曲烟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夏行舟,说道:“行舟,你也一同前往吧,正好可以向驸马爷请教一下诗词之道。”
夏行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他点头说道:“是,母后。”
于是,三人一同离开了翰林院,前往皇宫。
三人一路行来,穿过繁华的街道,进入金碧辉煌的皇宫。魏曲烟引着聂星云和夏行舟,一路走向一座清幽的宫殿。
宫殿内,香气扑鼻,繁花似锦,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聂星云不禁暗自惊叹,这皇宫之中,果然处处都是富丽堂皇,美不胜收。
三人落座后,魏曲烟命人献上香茗,然后微笑着说道:“驸马爷,本宫今日请你来,除了想与你交流诗词之外,还有一事相求。”
聂星云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位皇后娘娘绝不会无缘无故地邀请他来此,必定是有所求。他恭敬地说道:“皇后娘娘请讲,聂某定当尽力而为。”
魏曲烟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说道:“本宫知道驸马爷是个有才之人,而且与红缨公主感情深厚。本宫想请你多劝劝红缨,让她能够多关心一些国家大事,为将来的储君之位做好准备。”
聂星云心中一凛,他没想到这位皇后娘娘竟然会提到如此敏感的话题。他深知,储君之位是皇室中最为敏感的话题之一,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轩然大波。
他沉吟片刻,然后说道:“皇后娘娘,聂某明白您的意思。但是,公主殿下是个有主见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聂某只能尽力去劝说,但无法保证能够说服她。”
魏曲烟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本宫知道此事不易,但本宫相信驸马爷的能力。只要你肯尽力,本宫自有重赏。”
聂星云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位皇后娘娘的话中之意。他躬身说道:“聂某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娘娘所托。”
魏曲烟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夏行舟,说道:“行舟,你也多向驸马爷学习,将来也好为大夏国的繁荣富强贡献力量。”
听到魏曲烟这话的时候,聂星云浑身一颤。
皇后对自己的儿子说,让他为大夏国尽力,这话的背后带着什么意味,聂星云闻言,心中更是明了了几分。
但当着人家的面,聂星云也只有客气地回答道:“二皇子殿下才智过人,将来必定能够成为大夏国的栋梁之才。聂某定当竭尽所能,为二皇子殿下提供帮助。”
夏行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
他知道,自己虽然身体不好,但母后和朝中大臣们对他的期望却从未减少过。
他也一直努力着,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聂星云静静地听着魏曲烟的嘱托,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他明白,这位看似温婉贤淑的皇后娘娘,其实心机深沉,每一步棋都走得极为谨慎。
而她对自己的期望,也绝非仅仅停留在诗词歌赋之上。
魏曲烟看着聂星云沉思的模样,心中也是暗自满意。
她深知,这个年轻人虽然出身贫寒,但才华横溢,更难得的是红缨公主对他的情深意重。
若能将他拉拢到自己这一边,无疑会对将来的储君之争产生重要影响。
她轻轻地抿了一口香茗,然后微笑着说道:“驸马爷,本宫见你是相当的喜欢,所以有个礼物想要送给你。”
魏曲烟说罢,示意身旁的侍女将一个精美的锦盒呈到聂星云面前。
聂星云看着这个锦盒,心中不禁有些好奇。
可是聂星云可不敢收,连忙推辞。
“皇后娘娘,无功不受禄,我这什么都没有做,哪里敢收下你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