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芊芊看向他的脸，吞了口唾沫，撇着嘴巴抱怨：
“谁知道你找的人行不行啊，我是打算找顶级专家的。”
“听说过贝尔斯吗？”
白芊芊眼前一亮，眨着大眼睛追问：
“你能联系上？我也是想找贝尔斯的，我是想拜托米国的朋友，不过听说他特别低调，不太好找，而且我看过网上的资料更是绝迹，就跟不存在一样，不过我能确定，贝尔斯这人确确实实存在，他的论文也很厉害，每篇都获奖……”
她身边的楚天宸眉头皱的紧，语气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是个研究药学的，用得着这么崇拜？”
“你懂不懂，不管研究什么，只要达到巅峰，都值得尊敬，我这不光崇拜，我膜拜好吗？”
“怎么没见你膜拜我？”
白芊芊一吸气，接着很扫兴地推他：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要是找不着贝尔斯，我手里的资料不给你。”
男人气得转头看向车外面，跟方文帆叮嘱：
“去看着他们，有事打电话。”
下一刻他直接把车门摔上，朝着老刘吩咐一声：
“回家。”
既然资料在身边小丫头手里，用不着太心急，他就不信这丫头真就不给他。
车子很快顺上了路，白芊芊看着身边的男人还是气呼呼的样子，心里嘀咕。
她看看手机，卢卡斯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刚刚她都用黑客技术搜索了，然而没有任何发现，她得出结论，如果贝尔斯真的存在的话，就应该从来没有在这个名下操作过任何信息，包括银行转账记录。
所以这家伙应该也是个挂名的，这得多厉害，那么高的药学成就置之不理，倒是在玩什么副业吗，还是副业比药学更牛？！
越想越觉得好奇，她试探着扫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正沉着脸，拿手机不知道做什么……
她不说话，稍微动动身子，眼角余光扫到满屏幕的k线，随即找到话题：
“楚氏集团股票走势还挺平稳的，现在股价算是低估对不对？”
楚天宸眉峰一动，眼皮都没抬一下，随口问：
“你买的哪个？”
她微愣，然后摇头：
“我就拿了一点零花钱玩闹，买的哪支都没注意，我不太懂。”
楚天宸抬眼看向她，几秒钟后才开口：
“这不像你。”
“什么意思？”
“除非你没做，只要你开始做那件事，就一定会研究透，芊芊还记得我们一年前玩过纸飞机？”
她瞳仁一缩，把头低下去——
怎么会不记得。
那时候楚天宸工作很忙，她等他的时候，在路边的便道上看到一个小朋友玩纸飞机，可惜飞机怎么都飞不远，于是她就过去帮她叠飞机，她根据流体力学的原理玩出了新的叠法，可以曲线行驶，能飞50秒不落地。
楚天宸下班看到她们玩得高兴，也加入她们，最后两个人根据风向反复尝试，叠出来一个可以根据风向自行加力的纸飞机！
她记得楚天宸眼底的光华惊人的亮，大概也是从那一刻，她不抗拒他了吧。
本以为他工作忙，早就忘记了，没想到他还记得，更让她惊讶的是，他好像还挺了解她的……
他问：
“你还会不会那种叠法？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那种叠法。”
她点头，轻声回答：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