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寒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之前本就眠浅,这时又没有和浮沧一起睡,无奈只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门外,有几个黑影,突然撬开浮沧他们的房门,走进屋内,他们看见浮沧和精灵王子正在床上熟睡,一脸奸笑的看着浮沧他们。
“老大,没错,就是他们两个。”其中一个男子对前面的那个人说道。
“人间绝色啊,这两个小美人,肯定能买个好价钱,嘻嘻嘻嘻。”
他们几个贪婪的看着浮沧和精灵王子,像是看见了一座大金山一样。
浮沧皱了皱眉,被他们吵醒了,看到他们,震惊的刚想叫千寒,没想到,他们连忙向浮沧他们撒了一小包药粉。
浮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迷晕了。
“嘘,我们快走,一会有人来就完了。”
那个老大便吩咐他们把浮沧和精灵王子装进袋子里,一边走到门口察看有没有过来。
看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竟然对客栈这么熟悉,很快就把浮沧他们扛了出去。
千寒在房里打坐,突然听到门外有些动静,想出去看看,但一想到可能是客栈里其他客人起夜,而且如果是浮沧他们的话,浮沧一定会叫他的。
千寒这样想着又从新坐了回去打坐,坐了一会,千寒感觉心口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难道是浮沧他们怎么了?”
千寒施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不知怎么的,就是无法平静,千寒有些坐不住了。
连忙起身走了出去,走到浮沧他们的房门前,轻敲了几下门叫道:
“浮沧?”
见没有回应,疑惑了一下,施法把门打开,快步走进去,发现床上竟然空无一人,瞬间有些沉不住气了。
浮沧去哪了?怎么回事?千寒顿时有些慌乱了起来,但想到浮沧现在可能有危险,千寒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千寒想到了之前送给浮沧的那支簪子,之前就是害怕浮沧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在簪子上施了法。
刚才有些慌乱,竟然把这个忘了,这会千寒冷静下来了,突然想到,他可以施法感应浮沧他们的踪迹。
感应到了浮沧他们的踪迹之后,千寒立马追了出去。
“大哥,你快看,这小子身上的这支簪子,一看就很值钱。”
有一个小喽啰本来想趁机占浮沧的便宜,没想到竟然从浮沧摸到了千寒送给浮沧的那只簪子。
“给我看看。”
那位老大一把抢过来看了看,便把簪子揣进了自己怀里。
“大哥,那个是我先看到的。”
小喽啰有些不甘心,那支簪子一看就很值钱。
“废话那么多干嘛,到底谁是老大,再说话,老子就把你废了。”
那个老大听到他这样说,脸上面子有些挂不住,开口骂道。
那个小喽啰还想说些什么,但碍于害怕那个老大真的会把他打死,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好默默忍气吞声。
“你们先走,我随后就到。”
那个老大说完后就和他们分开了。
跟了老大那么久,那些小喽啰自然是知道他要干什么去。
看着那个老大的背影,忍不住低声轻骂道:
“哼,说是随后到,肯定又是去把簪子换钱找妹妹了吧,瞧他那得瑟样,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其他小喽啰也早就看他不爽了,这会有人说出来,其他人就憋不住了,都纷纷骂道。
那个老大已经走远了,自然不会听到他们在骂他,不然给十个胆他们,他们也不敢说出这种话来。
那个老大走远后,找到一家还没关门的典当铺,对老板说:
“掌柜的,你看这簪子值多少钱?”
当铺老板接过簪子看了一会,对他说:“给你五百两银子,您看行么?”
“放你娘的狗屁,这才值五百两?”
当铺老板看那个老大是外行人,本想趁机捞一笔,没想到他竟然不吃这一套,吓得连忙报了一个更大点的数字,
“一千两?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不收了。”
其实那个老大也不懂,只是嫌五百两太少了,这会没想到真的提到了一千两,本想再抬高一点,但听见当铺老板这样说了,只好拿着一千两离开了。
把簪子当给当铺老板换成银子之后,便兴冲冲的往旁边的‘风月楼’(妓院)走去。
千寒本来循着簪子的气息寻找浮沧,但当他走到当铺门口时,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
“典当铺?”
千寒突然想到一种十分坏的可能,黑着脸走了进去。
“这位公子,你想当什么么?”
当铺老板见千寒身着不凡,立马迎了上去。
“掌柜的,你这里有没有收到过一支簪子。”千寒寒着声说道。
“簪子?”当铺老板瞬间想到了刚才的那支簪子,见千寒冰冷的眼神,害怕自己摊上什么大事,不敢隐瞒,连忙开口道:
“刚才确实有个大汉拿着一支簪子来当。”
“大汉?”千寒脸色更加阴沉了,
“把簪子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当铺老板不敢怠慢,连忙从柜子里拿出刚才那只簪子,递给千寒。
千寒看着熟悉的簪子,眼神瞬间变得十分阴冷,果然是有人劫持了浮沧他们,而且一定是人,哼,小小人类,敢动我的人,他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你可知道那个人去了哪里?”
当铺老板被千寒吓到了,哆哆嗦嗦的说着:
“小人不知,他走出去我就没注意了。”
千寒没有伤及无辜的意思,点了点头,便走出去了。
当铺老板看见千寒走了,瞬间松了一口气,心想,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让自己摊上这样的事,随即又想到,千寒还没有给钱呢。
当铺老板瞬间一阵肉疼,一千两白银呢!心中虽然心疼那一千两白银,但也不希望千寒再回来。
不然自己的小心脏还不够他吓死,果然长的好看的人都是很可怕的,更何况他还比没人美上三分。当铺老板摸着胸口,好久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