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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本性阿梨笑眯眯捧着瑰花糕,快步跑到桌案那边坐下,拆开油纸,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熟悉的香味在屋内蔓延。
我脑子浮现曾经的一幕幕。
十数年的相伴,真的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我以为我曾经足够了解萧昀寂,后来才发现,我认识的他,不过是冰山一角。
遇到林婉柔之后,他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吧。
我轻叹了口气,把脑子那些杂念统统赶跑,回到床榻上,继续看书。
这两日,我在家陪我娘,哪里也没有去。
我娘撑着病体,还想给我做衣裳,被我阻止了。
我拿走她的布料和针线,严肃看着她,“娘,做衣裳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情,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先养好身体,过几日再做,也不要长时间做了,注意多休息。”
我娘无奈道:“知道啦。”
阿梨坐在我娘身边,挨得紧紧的,晃着双脚,“傅阿娘要乖乖听话,阿姐说的是对的。”
我娘点了点阿梨的脑袋,好笑道:“你个鬼精灵的。”
我看着我娘吃完一碗药,我带上药箱去了九顺堂。
阿梨没有去,她最近很粘我娘,我娘去到哪她都要跟着。
我想,她或许是从小没了父母,在我娘身上感受到了母爱,她很珍惜跟我娘在一起的日子。
九顺堂的病人越来越多了,之前甚至在外面排起了长队。
为了不影响到其他铺子,我把九顺堂隔壁铺子买下来了,那个铺子生意不怎么好,我跟掌柜一聊,再给多一点钱,他就同意了。
此时那些病人就在隔壁铺子坐着排队等候,一个人出来,再一个人进去。
两个铺子中间开了一个门,挺方便的。
我提着药箱下了马车,听到前方的动静有些大,扭头望去。
一个铺子挂满了红绸,牌匾被红绸遮挡,看不出是开了什么铺子。
老百姓们喜欢凑热闹,一个个挤在外面,踮起脚尖,好奇往里面看。
铺子里的伙计端着茶盆出来,给老百姓们送水,“大家都别挤,等吉时到了,铺子开张,大家就可以进去看看了。”
妙芽站在我身后,嘟囔道:“奴婢听闻林姨娘的铺子要开张了,此处的动静闹得那般大,那个不会就是林姨娘的铺子吧。”
我又看了两眼,“或许是吧。”
妙芽嫌弃道:“林姨娘每次开铺子都搞那么大的阵仗,别最后又灰溜溜关了门。”
我对妙芽道:“等铺子开张,你去看看她铺子卖的是什么,给我买一些回来。”
妙芽双手叉腰,“奴婢遵命,买回来之后,奴婢一定认真研究,把她的本事都学了去。”
我忍不住笑了,“孺子可教也。”
林婉柔之前做出了口红、面膜、毛衣这些东西,后面很快就有人学了去,还开了一个个铺子,生意都挺不错的。
好东西出现,大家都想学了赚钱。
我正准备收回视线,就看到前方那个铺子走出两个人,赫然就是萧昀寂和林婉柔。
萧昀寂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朝我看过来,他眼神很冷,只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当作没有看到我。
我也没有理会他,提着药箱进了九顺堂,开始给病人看病。
病人走了之后,小学徒走过来,压低声音,“东家,那位贵人又来了。”
我一怔,半晌才想起来那位贵人是谁,我微微颔首,“知道了。”
徐柏也在学习医术,能简单看一些病痛,我不在场,也不会影响什么。
我拿起药箱去了后院,轻车熟路走到最里边那个屋子,推门进去。
屋内昏暗,乍然从光亮的地方进入阴暗之中,我有些适应不过来,我微微闭眼。
司宴礼靠坐在床头,前襟散乱,露出结实的胸膛。
肌肉充满力量感,线条诱人,禁、欲矜贵。
因受伤的缘故,他脸上还多了一抹破碎感,让人看了就忍不住为他心疼。
我点燃蜡烛,烛火在屋内跳跃。
我一眼就看到了这爆火的一幕,脸颊微微发红,撇开视线,“殿下。”
司宴礼唇色苍白,看到我看过来,指节分明的手艰难抬起,把散乱的衣襟系好,哑声道:“过来。”
我缓步过去,发现他小腹的衣裳被鲜血染红了,眉眼微蹙,“殿下又受伤了?”
司宴礼捂嘴咳嗽一声:“小伤,不碍事。”
我目光凝在他嘴唇上。
我想起我重生回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是唇色苍白,咳嗽不已,可我检查过了,他身体没什么病。
也不知道他上哪弄来这一大堆伤口,他身为大启国尊贵的太子殿下,还有人敢明目张胆地伤害他吗?
我站在床榻前,询问他的意见,“我帮您处理一下伤口?”
司宴礼缓缓点头。
我抬手解开他的外衣,一层一层剥去他的衣裳,最后发现他的伤口在小腹最下面。
我的手顿了下。
头顶的视线炙热又迫人,让人无法忽视。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去褪司宴礼的亵、裤,褪下去一点,完完整整露出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血肉模糊,血液变成暗红色了。
凶手真狠呐,再往下一点,司宴礼就要断子绝孙了。
我不敢看司宴礼一眼,垂着头,动作熟练帮他处理伤口,一点点清理干净,上药,缝线。
最后,我小心翼翼把他的亵、裤拉上去。
我看向司宴礼,叮嘱,“殿下,您以后最后还是小心一些,你的腹部受伤太多次了,以后最好尽量避免伤到腰,免得影响日后的生活。”
司宴礼闭着双眼,面色冷酷,听到我说话,睁开双眼,冰冷地嗯了声。
我从药箱里掏出一瓶药,递给他,“这是我自己制作的药,治疗外伤用的,效果跟您上次送我的玉满霜差不多。”
司宴礼抬手,从我手里接过那瓶药。
他修长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我的掌心,冰凉的触感传来,跟他那人一样的冷。
我猛地收回了手,把手背在身后。
司宴礼慵懒地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
我感激看着他,继续说道:“上一次在黎家,多谢殿下救了我,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泼到我身上的脏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