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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欠人情她以为傅九倾是个好的,没想到她勾搭了那么多男人,害得她儿子被打。
如今更是把她儿子迷成这样。
……
我离开之后,清竹阁发生的事情,我暂时不知道。
洛寻辞把我送回了松林院。
洛寻辞到底是男子,他把我送到卧房,确定我除了腿伤,没有其他大碍,便出去了。
妙春和妙芽两个丫头跄踉着走进来。
她们缓过了最初的剧痛,勉强能走路了。
妙芽皱着一张脸,声音颤抖,“小姐,你怎么样?世子那人太过分了。”
妙春提着我的药箱过来,眼睛红红的,“小姐,药箱拿来了。”
我缓缓坐起来,撩起裤腿。
膝盖一片青紫,甚至肿了起来。
只一眼。
妙春和妙芽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瞬间气成了球,嘴巴鼓鼓的。
我淡定打开药箱,掏出药膏,熟练上药。
妙春在一旁简述我被萧昀寂抱走之后发生的事情——
她们知晓她们无法阻止萧昀寂,等能站起来之后,便悄悄离开萧家搬救兵。
她们在路上碰到了洛寻辞,赶紧向洛寻辞求救。
黎少劭不知从哪冒出来,也跟着来了萧家。
然后就有了我被洛寻辞和黎少劭救走的那一幕。
我给自己上完药,笑着夸奖她们,“临危不惧,做得很好。”
妙芽眼睛微红,“可我们阻止不了世子带走小姐,如果我们会武功就好了,这样就能把世子打得满地找牙。”
其实我爹给我陪嫁了一个武艺高强的护卫。
但护卫是男子,他只能在前院做事,不能随意踏进后院。
整个后院,就是萧昀寂的天下。
他想做什么,没人能阻拦。
我那护卫,也不是萧昀寂的对手。
我被萧昀寂逼着跪下,差一点就要磕头了。
我感觉身心疲惫,对妙春说了一句。
“你跟表哥说一声,这件事,暂时不要让我爹娘知晓,让他先回去吧,等我伤好了,我再亲自感谢他。”
“还有黎少将军,我欠他一个人情。”
我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人在动我的腿。
我猛然睁眼,看到萧昀寂坐在床榻边。
他正撩起我的裤腿,给我上药。
我缩回脚,冷冷抬眸,“我所受的伤,都是你造成的,你如今又在这里假惺惺干什么?”
这辈子的萧昀寂,比上辈子的萧昀寂还要让我恶心厌烦。
他时而冲我大吼大骂,时而又露出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
变脸都没有他这么迅速。
我睡前还在逼我下跪,这会却给我上药。
真是虚伪!
萧昀寂动作顿住,“你以后不要对柔儿动粗,我自然不会再逼迫你。”
“你这些日子好好养伤,哪里也不要去。”
“也不要再跟黎少劭有任何联系,我不允许你跟他来往。”
我脾气瞬间上来了,“我管你允不允许,我想做的事,你没资格阻拦。”
萧昀寂冷下脸,“你为何就是不能听话一些?”
我讥讽,“林婉柔不是很听你话吗?你去找她啊。”
突然,萧母冲了进来,劈里啪啦指责我。
“寂儿在这里辛辛苦苦守了你一下午,你醒来就对他大吼大叫,有你这么做人媳妇的吗?”
“他在五军营做事,本就够辛苦了,你还在这里跟他闹事,跟外面的男人勾勾搭搭。”
“他被那黎少劭打伤,你对他没有一句关心,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
我抬眸,这才发现萧昀寂的脸被打伤了,他脖子也有受伤的痕迹。
我冷笑一声:“我没有让萧昀寂守着我,我也没有跟别人勾勾搭搭。”
“母亲不要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
“萧昀寂逼我给一个贱妾下跪磕头,我凭什么关心他是否被人打残?”
我说完,冷眼看向萧母。
她终于不装仁慈了吗?
萧母一噎,不敢置信指着我,“你,你竟然顶撞我。”
我微微笑了,“想要别人尊重你,你先学会尊重别人,你都把脏水泼我身上了,还不允许我反驳吗?”
萧母看向萧昀寂,冷着脸,“寂儿,你立即跟傅九倾和离,我萧家,不需要这样的媳妇。”
萧昀寂头疼,“母亲,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跟倾儿和离,你先回去休息吧。”
萧母冷呵一声,看着我,“你既然受伤了,暂时不要管家了,我会把你手上的事情交给林婉柔。”
她丢下一句话,甩袖离开。
她以为夺走我的管家权,就能惩罚我了吗?
呵呵。
我根本不稀罕这个管家权。
我上辈子耗费心血,把萧家管理得井井有条,没有出过一丝差错。
可我最终的结局,令人心寒。
这辈子,我根本不想管萧家的事情。
萧昀寂以为我难过了,勉强安抚了一句:“你不要多想,母亲也是担心你的身体,等你伤好了,她会重新把管家权交到你手上的。”
我平静说道:“我不稀罕,也不要交给我了,让林婉柔管理挺好的。”
林婉柔对京城高门世家不了解。
各种人情往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倒要看看林婉柔做得怎么样。
萧昀寂脸色又变黑了,“你是萧家未来主母,这种事自然要交到你手上。”
我眼睛一闭,直接无视萧昀寂。
萧昀寂冷冷一笑,起身离开了。
我睁开眼睛,喊来妙芽,打听我离开清竹阁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妙芽描述得绘声绘色:“世子和黎少将军又打架了,两人都受了伤,夫人赶去阻止。”
“奴婢听闻林姨娘被吓得尖叫,最后晕过去了,她也忒没用了。”
黎少劭又一次因帮我被萧昀寂打伤,我心里真的感觉过意不去。
这人情越欠越大了。
还有三天就要过年了。
这段时间也是各家最忙的时候。
我彻底跟萧母撕破脸皮,不用跟她虚与委蛇。
我也不用再费心费力帮她做事,我了乐得轻松自在。
我膝盖还有一些淤青,但不是太要紧。
我乘坐马车来到九顺堂。
小学徒匆匆来到我面前,“东家,您来得刚好,那位贵人又来了,此刻便在那间病房,指名道姓要见您。”
我愣了下,拢紧大氅,来到最里边那间病房。
司宴礼脸色苍白躺在榻上,看起来很是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