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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遇到太子殿下一连串的质问,我真是无语了,“滚。”
萧昀寂气场吓人,似乎随时都能把人弄死。
最后,他一脸森寒走了。
接下来几日,我没有出门。
我翻看陆稚书送给我的医书,看得废寝忘食。
倏然,一片阴影袭来。
我抬头,看到了脸色阴沉的萧昀寂。
我蹙眉,“你又来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总是出现在我面前,你现在有小妾了,欲求不满便去找你的小妾。”
萧昀寂脸色更黑了。
他隐忍不发,反而问:“你与各家夫人都有来往,你可知为何他们不去柔儿开的铺子吃自助餐?”
林婉柔的铺子开了好几日了,她还等着在几日之内赚回成本呢。
结果,自从她定价为五十两之后。
铺子一个人都没有,那群百姓还在骂骂咧咧,骂她是个黑心肝的。
原本只需要五十文的东西,竟然涨价那么离谱。
人就是这样,吃到了甜头就对你感激流涕,但甜头突然没了,不骂死你就怪了。
林婉柔觉得委屈,便找萧昀寂哭诉了。
我听完萧昀寂这些话,更加觉得无语了。
大户人家用膳都是有讲究的——仆从准备好饭菜,立在一旁恭恭敬敬伺候。
更有规矩森严的一些的,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指望人家亲自端着一个盘子走来走去,挑选喜欢的食物。
还不如睡一觉做一场白日梦来得实在。
这种看似新颖的吃法,人家不会觉得有趣,只会觉得无礼粗俗,上不了台面。
林婉柔显然没意识到这方面。
她的自助餐铺子,注定融入不了上层圈子。
但是任由底层百姓去吃,她要赔得倾家荡产。
今日我心情好,便大大方方把这些话告诉萧昀寂了,最后补上一句,“你的柔儿,比较适合去做善事。你把我这句话带给她。”
萧昀寂脸都黑完了,“不要阴阳怪气。”
我嘲讽一笑,“这就是你说的所谓正经的铺子,真正经啊,正经到没有一个人去。”
萧昀寂眸色发冷,瞪了我一眼。
萧昀寂最后还是把这句话带给林婉柔了。
林婉柔听完,气得哭红了鼻子,咬牙切齿,“我会多多做善事的。”
萧昀寂耐心安抚了一番。
没两日,我听闻林婉柔把自助餐铺子关了。
还有一些流言碎语传出来。
京城有些人眼热林婉柔一个孤女,竟然赚得盆满钵满。
当林婉柔灰溜溜关掉一个铺子,那些人背地里跳得可欢快了,一个个在落井下石。
我整理药箱,药箱里面有一套银针,专门用来针灸。
我学了十年针灸,妙春妙芽有时候生病了,就是我研究的对象。
导致这两丫头看到针就害怕。
我自己生病的时候,我也会试着给自己针灸,效果挺不错的。
如今,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我带上药箱,去了九顺堂。
一开始没什么人来九顺堂看病。
后来有百姓生病,钱不够,走投无路之下,便来了九顺堂。
合风堂诊费贵、药材费也贵,贫穷的百姓哪里看得起病?
有一些观望的百姓,发现九顺堂没有治死人,坐堂大夫还是他们熟悉的李大夫。
为了省钱,也来九顺堂了。
九顺堂也开了十来天,除去一开始那几日一个人都没有,后面每日基本都有两三个人。
九顺堂诊费低,药材费也比合风堂低。
此时的九顺堂没有病人。
李大夫看到我,满脸惭愧站起来,颤颤巍巍作揖,“东家善心,是老夫狭隘了。”
我避开他这一礼,伸手扶起他,疑惑,“李大夫这是在做什么?”
李大夫眼里泛着泪光,“我当初嫌弃东家没有名气,不肯来九顺堂当坐堂大夫,后来看在银子的份上,我才答应来了。”
“我心里其实还是不服气的,但这段日子下来,我是彻底服气了。”
他做大夫二十多年,见过太多生不起病的百姓。
即便请了大夫,知晓自己生什么病,但百姓吃不起药。
那些药材太贵了,根本吃不起,最后百姓被活活拖死。
而九顺堂的药材价格低,比合风堂或者其他药铺的价格都低,低了将近一半。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这位东家开医馆,不为赚钱,只为治病。
所以他才觉得惭愧。
李大夫继续说道:“东家心胸宽广,海纳百川。”
我不太好意思笑了笑,“几百年前的名医为了攥写医书,走遍天南海北,为百姓看病不收钱。”
“为了一张病方子,耗费无数心血,改了又改。”
“我这才哪到哪?李大夫折煞我了。”
李大夫一脸严肃,“我以后也会继续研读医书,救治更多的人。”
我满意点了点头。
我就喜欢这种有上进心的大夫。
我自己还每天捧着医书研读呢。
突然,学徒匆匆走过来,面色焦急,“东家,后院突然出现了一个男子,他穿着华丽,浑身是血,我不敢惊动旁人,与徐柏合力把人抬进了病房,还请东家过去看看。”
我愣了下,随着学徒走进一个房间。
屋内昏暗。
床榻上躺着一个男人,影影绰绰间,我隐约觉得他有些眼熟。
我点燃蜡烛,上前一步,看到那男人的脸。
我一脸震惊。
竟然是太子殿下!
我心惊胆战。
我看到了狼狈不堪的太子殿下,我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我挥手让学徒退下。
司宴礼一身墨绿色衣袍,腹部的衣裳被鲜血染得颜色更深。
他肩膀的衣裳也破了几个洞。
唇色泛白。
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模样。
哪个歹人这么嚣张,竟然敢行刺太子殿下?
司宴礼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我以为他昏迷了,没想到他还醒着。
我讪讪一笑,上前询问:“你醒了,可要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为了小命,太子殿下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要死也应该死在别的地方。
司宴礼淡淡嗯了一声。
“冒犯了。”我说了这么一句,指尖搭在他脉搏上,发现他内脏也有损伤的地方。
我看了看他的衣裳,“现在需要先处理你外部的伤口,把衣服脱掉,方便处理。”
没有他的同意,我可不敢随意脱掉他的衣裳。
司宴礼又嗯了一声。
即便他虚弱不堪躺在床榻上,但那身气质,依旧贵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