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倓一挥手,制止自己的侍卫上前,冷静的看着这些齐王侍卫扑上来。
裴矩等大臣就感到一件不寻常的事件要发生,究竟是好还是坏?
杨倓一伸手就将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抓在手中,猛烈的相互一碰。
“砰!”
两个脑袋猛烈的撞在一起,就碎的跟烂西瓜一样,俩侍卫立即就一点气息都没有了。
其余侍卫一看,吓得连魂都没了,别说往上冲,两腿都哆嗦呀。
齐王吓得面色如土,颤声道:“燕王,你要造反不成?”
杨倓语气平静说道:“本王警告过你们,既然你们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气。”
把两具尸体往地上一扔,大步就向齐王而来。
那些阻路侍卫根本不敢阻拦,纷纷闪避。
齐王吓得尖叫:“你要做什么?不许过来。”
杨倓一伸手就把齐王脖领子抓住:“本王让你知道什么是更放肆的事情。”
像拖死狗一样,拖着齐王就往外走啊。
齐王也是有功夫的,想抓住杨倓的手腕子给掰开,但是那手腕就跟铁铸的一样,不管齐王怎么用力,那是分毫不动的。齐王终于挣扎不得,就像一只死狗一样被拖着走。
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嚎叫:“燕王,你忤逆犯上,必遭腰斩,你目无大隋律,必遭天打五雷轰。”
本来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随着齐王这一声声尖叫,整个骁果军上下那都被惊动了,纷纷跑出来观看。
看到平日趾高气扬的齐王,竟然被像一条死狗一样给拖出去,有震惊的,有开心的,有担心的,总之,什么样的反应都有,却无不为燕王挑大指:我们这位大将军就是牛。
杨倓将齐王拖出骁果军指挥部,往地上一扔,“齐王,本王再警告你一遍:不要再来惹我,否则还有更放肆的事情等着你。”
齐王现在就剩下躺在地下倒气了。
这时齐王的样子有些惨,靴子也没了,帽子也没了,衣服不知从哪儿扯的,破了一大截,尤其是昨天刚下完雨,在地上这一滚啊,全是泥呀,跟个叫花子没什么两样。
杨倓说完,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进入骁果军总部。
齐王那些侍卫看到杨倓扑通一下就跪到了:“燕王千岁饶命啊,真的不关小的事啊。”
两个大活人就这样被燕王抓住硬生生给碰死,这可是骇人听闻的事情啊,这也说明这个以前温文尔雅的燕王,现在就是一头暴虎,谁要惹他,下场就是——死。
这些侍卫真担心燕王一时狂性大发,抓住自己等人挨个碰碎脑袋瓜子,那死的岂不太凄惨。
杨倓没对这些侍卫多看一眼:“把你的同伴尸体抬走,以后不要再让本王见到你们。”
这也侍卫如蒙大敕,抬着自己同伴的尸体慌慌张张的就跑出骁果军总部。
一出大门,就看到他们的主子齐王倒在泥水里挣扎,那叫一个惨啊。
骁果军指挥部的气氛却实际异常振奋。
杨倓道:“刚才说到哪里了?咱们继续。”
这些大臣们才缓过劲来,裴矩道:“燕王千岁,您此举虽然大快人心,但是却遗患无穷啊。”
杨倓平静的说道:“大隋此时也经不起这些汉群之马的折腾,如果他不是本王的叔父,今天死的就不是那两个侍卫。”
杨倓语气虽然平静,但这些大臣和骁果军的将领都能听出杨倓语气之中的森然杀气,大臣相比较而言还没那么明确的感觉,骁果军的各路将领们可是心里直打冷战,因为他们在杨倓的直接指挥下,如果真惹恼杨倓,那么,捏碎自己就跟捏碎个小鸡儿没什么区别。齐王乃是隋皇嫡子,燕王的亲叔叔, 就这样给扔出去,这还是看在是亲叔父的面子上,否则的话今天后果难以预料啊。
杨倓道:“韦大人,这些钱你可以要看好了,如果再有不相干的人把它拿走去做不相干的事情,本王也不为难你,被拿走多少钱,你自己补上。您的年纪做本王父亲都富富有余,本王不想说太难听的话。”
韦康急忙点头:“千岁放心,这些钱臣一定专款专用,谁也别想乱花一个大子。”
杨倓点头:“诸位臣公,救济百姓的事情,还有老诸位大人,这等事情本王说的比做的要好得多,真让本王去做,只怕本王会抓瞎,还请诸位大人多多费心,杨倓这里谢过了。”
杨倓双手抱拳,向这些大臣深施一礼。
这些大臣急忙还礼,齐声道:“臣等必定谨遵燕王之命。”
再说齐王杨暕被侍卫们扶起来,齐王大骂:“燕王小儿,本王一定要去告御状,将你满门抄斩。”
侍卫们心说:千岁,你就别从这里乱讲了,想把燕王满门抄斩,你自己是第一个被宰的人,都是皇家血脉,你怎么跟燕王就差这么多呢?
齐王就这个架势骑上马直奔行宫,养心殿外也不通报,齐王大哭着就冲进去。
杨广正在喝茶听琴,一脸的惬意,听到妙处,杨广双目微闭不住的轻轻打着节拍。
忽然,一声嚎叫传来:“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
杨广被这一声鬼哭狼嚎晓得一激灵,猛得一睁眼,就看到齐王叫花子一般的模样出现在眼前,杨广就不禁皱眉:“齐王,你这又是怎么了?”
齐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哭:“父皇,你要为儿臣做主啊。”
一把鼻涕一把把过程说了一遍,不用添油加醋,就足够让人震惊。
杨广皱皱眉:“齐王,你不好好的在你的府中待,去找燕王做什么?”
齐王道:“父皇,您做寿的钱还不够啊,儿臣想去找燕王再筹点资金。没想到他不仅杀了儿臣的侍卫,还如此侮辱儿臣,父皇为儿臣做主啊。”
杨广把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道:“你先去吧,不要打扰朕听琴。”
齐王就有些傻眼,不甘心的说道:“燕王犯下如此忤逆之罪,该当凌迟处死。”
杨广不耐得挥挥手:“朕懒得管这些闲事,退下。”
齐王真傻眼了,“父皇,儿臣可是为了给您过寿才去找燕王要钱,钱不够,您的寿辰怎么过啊?”
杨广淡淡的说道:“过寿?嘿嘿,弹琴。”
齐王懵晕头转向就出了养心殿,站在门口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杨广这是什么意思?燕王杀了自己的侍卫,还把自己给扔出骁果军指挥部,这可是重罪呀,自己好歹也是大隋的亲王隋皇嫡子,被这样侮辱,自己的父皇竟然无动于衷,齐王想破头都没想明白。
但这口气出不来难受啊,想了半天,齐王心说:父皇不管,我就去找母后。要母后收拾燕王这小兔崽子。
萧皇后这几天还是比较舒心的,丰衣足食,没有人来捣乱,还不时的有捷报传来,恍惚之间,萧皇后似乎回到了昔日在洛阳时的风光。除了人少点,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两样。
此时萧皇后正跟自己的女儿南阳长公主聊天儿,只是南阳长公主心情不佳,大部分时间都是萧皇后在说南阳长公主在听。
萧皇后当然知道自己女儿在想什么啊,就叹口气:“南阳啊,你是不是还在想驸马?”
南阳长公主急忙道:“母后,儿臣不敢。”
萧皇后道:“这里没有别人,就你我母女两人,有什么可以不说的。”
阳长长公主就不禁落泪:“母后,昨天晚上禅师又闹着要父亲,宇文化及所做的事情罪该诛九族,禅师被恶人调唆,少不更事,真叫女儿左右为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