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好货。”
还没等杨倓反应过来一声,不怀好意的笑声突然响起来。
许飞琼笑容一收,虽然这小贼胡搅蛮缠让人很气愤,但是自己的笑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看到的,自己的笑容也不是对什么人都能发出的。
杨倓就是极为的气愤,许飞琼至美的笑容容易看到吗?看一回少一回,谁来打扰本王的好事,怎么这样不开眼啊!
杨倓怒目而视,就看到一名衣衫华丽的青年在几名壮汉的簇拥下走了过来,一脸猥琐笑容的盯着许飞琼:“我真没想到这弋阳郡中竟然有你这样的妙人,再笑一个让本公子看。”
那青年直勾勾的盯着许飞琼。
许飞琼俏脸上布满严霜,冷冷的盯着公子哥。
那公子哥来到近前,向杨倓一挥手:“小子滚一边去。”
杨倓怒目而视。
那青年斜着眼看杨倓:“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少爷今天心情好,否则的话立即把你打入大牢,让你吃吃牢饭。少爷虽然对你这臭小子不感兴趣,但是大牢之中有那多年不见荤腥的老油子,可对你这小身板会非常感兴趣,到那时你就知道本少爷现在有多么的仁慈了啊。”
杨倓就是迷惑不解。许飞琼确实明白了,许飞琼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麾下兵马数十万,什么样的荤话脏话没有听过,气的许飞琼就紧紧咬着香唇。
没想到这个动作进入公子哥眼中更是色受与魂,一把就将杨倓推到一边坐到许飞琼对面:“妙人,跟我走吧。从此后你就是我的心肝,你就是我的宝贝,我会好好疼你,少爷每个月给你五十吊零花钱。”
五十吊零花钱那可是大手笔。一般的百姓这一年能挣二十吊钱就已经很不错了。这公子哥一出手就是每月五十吊钱,可算是大手笔。
杨倓这是还没明白过来,还有点迷糊:“喂。你干什么?他是男的。”心说:难道说这小子看出许飞琼是女扮男装?你小子比本王还厉害,本王都不敢这么直接,你这算不算无知者无畏?
公子哥很不屑的看了杨倓一眼:“正因为他是男的本少爷才出每月五十吊的零花钱,滚一边去。”
然后扭头看着许飞琼,色眯眯的道:“妙人,赶快坐到本少爷的腿上,让少爷好好疼你,本少爷都忍不住了,立即就想尝一尝你美妙的小蕊蕊是如何的销魂?”
杨倓恍然大悟:“你是龙阳君。”
公子哥怒道:“你小子实在是没有眼力见,本少爷喜欢龙阳君,你再不滚蛋本少爷就把你当龙阳君一起搞,奶奶滴,看你老子就心烦,快快消失。”
一转眼,面对许飞琼就一脸猥亵的笑容:“妙人快来吧,把你的香臀乖乖的送到本少爷的神龙前。”
伸手就来抓许飞琼的玉手,许飞琼怒极,抄起一个盘子就扣在这公子哥的脑袋上,油脂菜汤顺着这公子哥脑袋往下流。
公子哥哇哇大叫:“反了反了,把这小子给我按住,少爷现在要搞他,不把他屎搞出来少爷就不姓游。”
许飞琼就把这桌子掀翻砸在公子哥身上。
公子哥尖叫一声摔倒在地,可把那些壮汉给吓坏了,急忙上前搬开桌子。
公子哥一抹满脸的油脂,指着许飞琼怒骂:“你这贱货,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就是弋阳郡太守,你死定了,你们家的人也死定了,你们家的男人本少爷都要好好的搞一回,你家的女人全都买到青楼。”
游仁宗的儿子?杨倓上下打量一下这公子哥,心说:都是说老子英雄儿好汉,怎么游仁宗养出这么一个败类来。
公子哥大吼:“喊人来,这就把这小子给我按住,少爷现在就要搞他。”
壮汉扯开嗓子就喊:“快来人呐,公子被打了。”
外面立即来吆喝声,脚步声响起。
许飞琼俏脸的微微一变,许飞琼的真实身份是作乱者,如果身份暴露,那整个弋阳郡的官兵都会来抓许飞琼。
许飞琼瞪一眼杨倓,低声道:“小贼,你快走,记住记住答应我的事,我在金鸡岭等着你。”
杨倓很感动,心说:难得这时候你还想着我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杨倓道:“你快跑。我官府中有人,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你落在他们手里就麻烦了,快走。”
许飞琼道:“他是弋阳郡太守的儿子。”
杨倓道:“我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都根在东都,他不敢把我怎么样。记住以后不许再对男人乱笑。”
许飞琼嗔道:“都是你这小贼不好,干什么要我把面具摘下来,被你害死啦。”
杨倓嘿嘿笑:“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在对我笑,好美的笑容啊,这一辈子我都没见过。”
心说:以后还有机会见到吗?你的笑容将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许飞琼横了杨倓一眼:“我先走了,保护好自己。”把窗户推开穿窗而去。
看着许飞琼的背影,杨倓喃喃着:“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自此一别,咫尺既天涯,许飞琼,一路走好,祝你幸福。”
罗敷有夫,自己强夺许飞琼,先别说许飞琼愿不愿,就算愿意,许飞琼从此将背上荡妇的名衔,佳人如玉,岂能如此侮辱?
公子哥大怒:“追!把这小子给我抓住,你把他放走了,今天少爷把你们当兔子搞。”
许飞琼一走,杨倓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一脚就将椅子踢飞出去,狠狠砸中公子哥。
公子哥惨叫一声摔出去,那一群人扶着公子哥的壮汉砸到一片,这一踢,杨倓是含着怨气提出,没把公子哥直接撞死,已经是给了他老子游仁宗面子。
公子哥躺在地上哀叫:“小子,你死定了,少爷要不把你的大肠搞破就不姓游。”
杨倓没搭理他,而是把桌子翻过来摆好,抓起旁边的酒坛,拿起一只没有打碎杯子,慢慢的倒了杯酒端起来喝了一口:“游公子,你喊人吧。”
正在此时有人大声吆喝:“闲人闪开!公差办事。”
一队官兵就冲了进来,为首是一身戎装手提的后背钢刀的偏将,一进来就开始吼:“谁这么不开眼?敢打公子爷?”
公子哥好像见了亲人一样,一指杨倓:“就是这小子,赶快把他抓起来,少爷要把他的大肠搞破。”
偏将一声怒吼:“小子,你死定了,竟然敢得罪我们家公子”
一抬头正看到端着酒杯安然坐在那里的突杨倓,这偏将满脸的怒容顿时凝住,慢慢的慢慢的他的腰弯了下去,满脸的怒容一点点的变成笑容。
公子哥大喊:“王友方你在干什么?还不赶快把这小子给我抓住。”
偏将王友方那腰啊都快变成九十度,那满脸的笑容就跟一个太监没区别。
“燕王千岁,小的不知道您在这里。”
一个偏将,级别并不高,但是在一个郡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昨天的接风宴他一定参加了,要不然他不可能会认识自己。
杨倓淡淡的说道:“他是游仁宗的儿子?”
王友方点头哈腰:“千岁,这小孩子不懂事儿,冲撞了您的大驾,小的一定回去禀报太守大人严加管束。”
杨倓淡然一笑:“严加管束?就看他那种无法无天的架势这种事他没少做吧?”
王友方一个劲儿的陪笑。
公子哥有些傻眼,他是燕王千岁?怎么可能?燕王千岁那是当今的大丞相,隋皇的长孙,出门那不得前呼后拥,保镖成堆呀,怎么可能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