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娇娇嗔:“你还敢说?”
纤纤玉指就开始拧麻花。
杨倓忙道:“姐,我只是说那匹马是好马,我可没说姐是马呀。”
白月娇咬着唇:“你这个小坏蛋还说。”
狠狠拧麻花。
杨倓呲牙咧嘴的急忙伸手就握住这只纤纤玉手。
“姐不带这样的,人家也没往那上说,是姐自己想错了,哦,我明白了。”
杨倓一脸恍然大悟。
白月娇惊奇道:“你明白什么了?”
杨倓压低声音:“姐想做我的胭脂马。”
白月娇羞急,俏脸红的能滴血,狠狠瞪着杨倓,要不是素手被杨倓给抓住,只怕杨倓这块肉得让白月娇给拧下来。
杨倓心说:该占的便宜我也占了,孟海公也死,我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白月娇了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时不表白心际更待何时?
杨倓低声道:“姐,现在你可是自由自身,我追求姐没有错吧?”
白月娇美眸之中的凌厉慢慢消失,纤指也把杨倓的肉放开,慢慢将玉手抽了回来,转身往前就走,这就让杨倓摸不着头脑。这美人一直保持完璧之身,就是说明白月娇一直没有把孟海公当成自己的丈夫,现在孟海公这个名义丈夫也死了,白月娇为什么这种反应?
杨倓不知道白月娇想什么,只好默默的追在白月娇后。
白月娇低声道:“傻小子,这时候不要再就说这种话,否则,被人听到,只怕会引起士兵哗变。”
杨倓恍然,现在孟海公被宰了,士兵们已经处于一种崩溃状态,如果这时白月娇跟自己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士兵们的心理绝对是承受不住。
杨倓挠挠头:“姐,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姐啊?”
白月娇咬咬粉唇:“如果你不嫌弃我,这次危机之后我们去曹州。”
杨倓大喜:“是不是到那时候,姐就可以答应我啦?”
白月娇横了杨倓波光粼粼的一眼,婀娜多姿向前走去。
看着白月娇摇曳生姿的背影,杨倓心头火大盛。
终于见到这匹马,果然非常的神骏,见此马,蹄至背高八尺,头至尾长丈二,骆驼头蛤蟆背螳螂脖儿竹扦耳朵小豹子眼儿龟背骨高七寸细蹄腕儿,那真是:日行一千,夜走八百!
马的毛色呈一种玉白色,但是身体上多了几块斑,犹如花朵一般,这个可能就是玉花骢的来历吧。
白月娇道:“它的父母是汗血宝马与草原良驹,它的父母虽然很出色,可惜它却不如它父母出色,你就勉为其难先驰骋吧,至少比你那匹笨马要强上好几倍。”
杨倓围着栅栏转了好几圈。
“我看至少要强五倍。姐,你看这家伙一直盯着我,是不是想咬我一口啊?”
白月娇道:“它可是咬伤了好几个人,你自己看着办吧,看能不能降服,如果降服不了,那你只能继续骑你的笨马。”
杨倓道:“姐,你放心,收拾它手到擒来。姐,离远些,小心伤了你。”
“你多加小心。”
白月娇远远退开。
杨倓就盯着这匹马, 玉花骢也盯着杨倓看,一人一马像斗鸡,那架势,要不是有栅栏,只怕这匹马真要窜出来,给杨倓来一个飞马踏燕。
白月娇在一边看的就想笑,忽然想起自己初得玉花骢,请孟海公赏马之时的情景。
孟海公欣赏半天,来了句:“如此良马,何人可骑乘也。”
然后转身喝酒去了。
那一刻,白月娇对孟海公的失望已经到达顶点。
做了为一名反王,要么做刘邦,要么做项羽。
文不成刘邦,武不成项羽,女人跟着你有奔头吗?难不成最后都成为别人的玩物?
白月娇凝视着那似乎还不如自己高得小小少年:你是我的刘邦还是霸王?
一人一马僵持老半天,杨倓心说:我得进去,不进去怎么骑马?
想起这个骑马,杨倓就忍不住看一眼白月娇,就看到这个美人正很紧张的盯着自己,心说:早晚一天,你就是我的玉花骢。
杨倓一长身越过栅栏,跳入马厩中。
一见人进来,那匹马呀,撒了欢似的撞了过来,杨倓能让它撞到吗?蹭的一跳,就跳到了这匹马的身后,一巴掌就拍向这匹马的屁股。
哪里想到还没有打上,那匹马的后蹄就起来,那才真是一个倒踢紫金冠。
关键是这马的踢力那可是非常巨大呀,足有数千斤之重,这要是踢上还不踢个骨断筋折。
这才是不怕性子烈,就怕马会武术。
杨倓急忙身形一飘,眼看着这匹马就横着撞过来,杨倓脚上用力一蹬,蹭的一下直接跳到马背之上。
这匹马可不干了,又是尥蹶子,又是人立,可着劲儿的折腾,就是要把杨倓弄下去。
杨倓双臂死死抱住马脖子,就是不撒手,不管这匹马怎么折腾,就好像长在这马背上一样。
忽然玉花骢扑通一声就往地上倒,杨倓闪不及就被马压住,这可把白月娇吓坏了,马体重七八百斤,这给压住那还了得。
白月娇失声尖叫:“小枫,你怎么样?”
杨倓大声道:“姐,小意思啦,放心没事儿。”
当然没事儿,发现不对,杨倓已经气运全身,别说一匹肉马,就是铁马压住也没事。
话音未落,玉花骢就地狂滚,这一滚就把杨倓彻底给压到马背之下,这匹马连连滚动,杨倓还是跟这马合为一体,不管这匹马怎么滚怎么压,就是甩不开杨倓,把白月娇看的是目瞪口呆呀。
压不死杨倓,玉花骢一下子蹦起来,满世界狂奔,让杨倓享受了一下风驰电掣的速度,似乎还是想把杨倓给吹下去。
杨倓笑道:“马呀马,你想要把本少爷弄下去,你是别想了,你要再不听话,我可揍你了。”
那匹马怎么会听懂他的语言?继续乱蹦乱跳,杨倓就把大拳头抡起来,照着马的脑袋就开揍。
“砰砰砰”
如果真打,一拳就能把这马的脑袋打碎,但是杨倓不想吃马肉,杨倓想得一匹宝马良驹。
每一拳都把玉花骢打的灰灰直叫,数十拳下去,玉花骢终于老实了,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不动了,杨倓嘿嘿笑:“你这小子原来是欠揍啊,服了吗?”
这匹马好像听明白杨倓在说什么一样,竟然点头。
杨倓大喜,跳下马来,站到这匹马的面前抬头看着它,这马真是比杨倓还要高一大截子,玉花骢就把大头向杨倓低了下来,还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背。
杨倓哈哈大笑,摸摸战马的头:“马呀,以后,你就驮着我驰骋沙场建功立业。”
看到这一人一马终于融合起来,白月娇拍一拍自己胸,长长吐出一口香气,急忙跑了过来,埋怨道:“小枫,哪有你这个样子驯马的,你这是玩命呢。如果换做别人几条命也没了。”
杨倓笑道:“我不是别人,所以可以这样驯马。”
目光炯炯就盯着白月娇,想起这小子之前那句话,白月娇就忍不住娇躯一阵阵发热。
杨倓在相州大兴土木,准备迎接刘九真为首的联军来攻,再说东都洛阳,在杨倓走后半个多月之后,张镇周带着家眷顺运河北上来到东都洛阳。陈棱给张镇周接风洗尘,同时宣布张镇周的任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镇周道:“长威,这虎牢关何时攻打?千岁可有指示?”
陈棱道:“镇周,燕王千岁在离开东都之时有过明确指示:寻待时机,这时机就是叛军进攻黎阳仓之时,此时攻打虎牢关乃是最佳时机,有利于袁成寿太守从黎阳仓脱困,然后我等在虎牢关迎接元太守的归来,你我肩头责任巨大呀,必须在袁太守撤到虎牢关之时,我等将虎牢关拿下。”
张镇周手捻须髯:“长威,此役困难不少啊,既有裴仁基父子镇守的虎牢关,也有秦琼程知节李绩等人驻守的大营,这是一场硬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