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三句话。
第一句话,读无字书,做有心人。有些事情不是教的,而是靠你去观察、去体会、去感悟的。所以,机关里,一定要三多一少,多看、多想、多做、少说。
第二句话,多栽花,少种刺。在机关里,可以有本事,不能有脾气,更不能轻易得罪人。只要没有利益冲突,多帮帮别人,少些个性、少些矛盾,多些宽容、多些理解,看不惯的就不看,处不了的就远离。是龙先盘着,是虎先卧着,有朝一日能冲天的时候,再有些锋芒也不迟。
第三句话,不与上级争锋、不与同级争宠、不与下级争功。
上级永远是上级,讲究的是服从性,只要他管你,你就得听,就算想不听,也要用让他能接受的方式提建议,千万别对着干。跟领导做对,只有痛苦与眼泪。
同级未必就是你的竞争对手,但可以是显出你这座高山的洼地,在领导面前与同事争宠是最愚蠢的行为,让他去争,你笑看风云。近者未必亲,远者未必疏。君子如山岳,不争方为争。
下级,目前你还涉及不到,但有功劳适当地让一步,方显格局和大气。弃小利而赢大利,弃小功而赢天下,这是自古以来巅扑不灭的道理。
总之一句话,人生看开,格局打开,好事自然来!”
李南星微微一笑道。
“哇……星哥,你也太厉害了,我真的开始崇拜你了。”刘渺鼓掌喝彩,似乎崇拜得不要不要的,这也让李南星颇有些飘飘然。
“别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李南星嘿嘿一笑。
“对了,星哥,你现在处对象了没有啊?”刘渺看着李南星,眼睛亮闪闪地问道。
“没有。你呢?”李南星摇了摇头,随口问道。
“我也没处。要不,你将就一下,小女子不才,自荐红颜,如何?”刘渺咬了咬唇,十分大胆地道。
“哎呀我去,你,你这太直接了吧……我都不好意思了。”李南星笑了起来,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还从来没被女生这么直接地追过呢。
“都啥年代了还不好意思?你就说看没看上我吧。反正我看上你了,你又有才又有位的,还帅,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给个准话儿,答应还是不答应?”
刘渺一拍桌子,指着李南星无比豪爽。
“我,这个……”李南星脑子一热,刚想说“那就试试呗”,可桌子上的手机又是一响,还是谢莹发过来的消息,上面就写着两个字,“混蛋!”
他一怔,突然间想起了谢莹那天早晨梨花带雨的模样,又想起了床上的那一抹刺眼的猩红,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咧嘴一笑,硬咽了回去,换了句话,“刘渺,我觉得你得慎重,我这个人,要啥没啥,脾气又臭又硬的,远观可能是风景,近看有可能是烂泥啊。”
“切,没看上我就说没看上我呗,找那么多理由干啥?”刘渺眼里掠过了一丝羞怒,一撇嘴道。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的意思是,咱们还都不了解呢,得有个了解的时间和过程……”李南星刚说到这里,刘渺却早已经站了起来,背起了挎包就走,“自尊心受伤了,走了。拜拜了您呐,有时间再给我上课吧。”
她就这样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豪迈得跟刘欢的嗓子似的,就差风风火火闯九洲了。
“这性格,还真是泼辣啊。”李南星摇头失笑,既然没跟上她,便也随她去吧。
随后,他便结了账,去了谢莹家,那里还有一头母老虎在等着他呢,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到了楼下,他就给谢莹打电话,车库门打开,李南星跟做贼一样钻了进去。
一进客厅,他就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儿,然后,他就看见谢莹正冷着脸坐在那里,拿着一罐啤酒,桌子上还摆着几个空罐子,正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李南星哼了一声,抱着肩膀,靠在门框那边,“谢县长,找我什么事儿?”
“我让你八点到,现在几点了?”谢莹眯起了好看的眼睛盯着他,准备发作了。
“谢县长,现在是下班时间好吧?况且你也不直接管我,我也不是你秘书,必须随叫随到的。”李南星挺生气的。
“你敢顶撞我?”谢莹手里的啤酒罐子已经被捏瘪了下去,在她手中吱嘎作响。
“不是,你咋这么不讲理呢?说几点到的事情,怎么就成了顶撞了?”李南星气往上撞,脱口而出。
“滚!”谢莹将手里的啤酒罐子砸了过来。
李南星一躲,没砸着。
这下他真怒了,“你让我来的,就是为了骂我再让我滚啊?戾气也太重了吧?就你这样的,连情绪都控制不好,还当县长呢?”
“你在教训我?”谢莹眼神阴森了下来,缓缓地站了起来。
“我教训你怎么了?你是县长不假,你有能力,你厉害,但你也得讲理吧?”李南星实在忍不住了,大步走到她面前,指着她怒道。
不过他这个头疼啊,玛德,倒底咋回事啊?跟这个女人每次见面都是吵,各种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吵,吵得头都大了。
“你敢指着我说话?”谢莹大怒,盯着李南星,如果眼神能变成火焰,李南星身上现在可以洒孜然。
“我就指着你说话了,怎么样?”李南星挺胸对峙。
“混帐东西!”谢莹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
李南星没防备,结果一巴掌抡在脸上,耳朵都嗡嗡地响。
“你他玛还反天了呢……”李南星大怒,冲过去一把就将她拦腰搂了起来,将她摁在沙发上,直接将她的衣服搂到了腰,就要照着那臀打过去。
可是这一搂起衣服来,他登时就吓了一跳,我去,今天谢莹穿的是睡裙……
李南星鼻血都险些当场蹿出来,我的妈啊,太养眼了,啊不,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