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知道又如何,来这里,就是给爸爸拖后腿。
她还是不听话,非得来。
还让骆诀来这看她。
“帝彧,我错了。”
豆大的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她把事情搅合的乱七八糟,还非得和帝邢订婚。
如果她服软,他肯定会带她来的。
帝彧没哼声,而是看着这丫头在他怀里。
他声音低沉;“骆散散,你刚才就可以开口,向骆诀说你所有的事情。”
骆散散立马就摇晃着脑袋,急切的道:“不要,我爸爸现在关键时刻。”
更,一想到那浓郁的香水味,就是骆诀在掩盖身上的伤。
骆散散就心疼万分。
她的事情更不能让父亲知道。
刚才父亲连她订婚的事情都没有询问。
可想而知,根本不想和她多说,怕他受伤败露。
骆散散难受极了。
她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孩子,相反,从小到大她都不想骆诀担心她,而无论他要掩盖什么,她都让自己装作不知道。
骆散散整个人大呼了一口气。
“四叔,我去外婆家,我就去一趟。”
帝彧冷声:“没必要。”
帝彧比骆散散更知道北城沐家是什么人。
骆散散却摇晃着脑袋,坚定的道:“我要去。”
-
翌日。
帝彧带着骆散散刚出房门。
不远处的长廊上就有两个男人。
而那长相,和骆诀就两三分相似。
一看就是骆家人。
两人看着了骆散散。
帝彧的眼眸里泛着狠戾。
语气寒冰:“真有胆子来!”
瞬间骆序和骆振都笑了。
“离城的四爷在散散的身边,我们做哥哥的,只是来看看散散妹妹,毕竟七叔都来打招呼了,我们也得来是不是。”
两人盯着了骆散散。
骆散散却看到了玩味还有犹如猎物似的盯着她。
好似要抓走她,才是他们最终的目标!
散散立马就往帝彧的身后躲去。
她从小对骆家的印象就是爷爷奶奶不喜欢她,只是觉得骆家不好。
但现在才发现,她的亲人都不好。
犹如豺狼一样,盯着她的这个幼崽,然后拿去,去威胁骆诀!
看着骆散散的这个举动,两人都笑了。
“散散,怎么不叫哥哥,你来北城,我们可是非常欢喜,毕竟骆家人,根本进不去离城。”
帝彧把离城围城了水桶般牢固,这些人根本就过去不了。
帝彧的手一反过来,就把骆散散给扣着了怀中。
语气低沉:“散散,叫你的二堂哥,三堂哥,我们走了。”
骆散散听到帝彧这么说,还是叫了。
“二哥,三哥。”
随后帝彧带着骆散散离开了。
留下的骆序和骆振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帝彧要是一直在她身边,我们带不走她。”
骆序笑了:“那就看有没有漏洞了,七叔那边,五叔那边一直都有人盯着这丫头,等着吧,没有谁能够等得了。”
-
帝彧带着骆散散来到了沐家。
刚车停在了沐家,帝彧带着骆散散下车。
不远处的大门口就站立着一个人。
沐家的老太太。
当看着骆散散的长相时,瞬间那张精致的老脸都变了。
“帝四爷,我们沐家并不期待她的到来。”
骆散散脸色微白,记忆中的那张脸,比现在要年轻很多,也是这句话。
沐家并不期待她。
因为妈咪是因为保护她而死的。
帝彧眸色冷沉,道:“沐老夫人,散散离开北城,到现在,第一次回来,作为长辈,她来拜见您,您没必要针对一个孩子。”
不远处的大门口又走来一出来一个男人。
四五十岁的年纪。
“帝四爷,您别和我母亲计较,有请。”
随后一个手势,恭敬的请的意思。
散散叫了一声:“大舅。”
实则,散散的脑海里都有画面。
画面里这个男人骂她,赔钱货,母亲下贱。
这几人,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