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散歪着脑袋,那双水眸看着凤景城。
“抱歉,骆诀没跟我说,我有个凤叔叔。”女孩娇软的声音瞬间让凤景城笑了。
他哈哈的笑:“我和你父亲关系挺好的,真的,诀哥总跟我说,他的衬衫又被你画花了。”
散散听到这件事情,终于是确认,面前的人,确实是认识骆诀。
喊着:“凤叔叔。”
凤景城道:“散散乖!”
散散瞬间月儿眉蹙了蹙,她不喜欢别人这么说。
帝彧冷沉声:“先去吃早餐,坐着轮椅过去。”
轮椅已经被佣人推到了散散的面前,散散坐了上去。
她水眸看着帝彧:“四叔,我知道啦,你先聊,我会好好吃饭的。”
哪还有昨晚那倔脾气的模样。
帝彧那双深沉的眸看着散散离开了。
凤景城也盯着看。
“阿彧,这丫头,真的这么乖?”
能够把骆诀的衣服都毁了,那怎么可能用乖形容。
“我觉得是乖张的乖。”
凤景城笑着说着。
帝彧冷冷的道:“我让你来,不是为了让你说废话的。”
凤景城看着远去的散散。
道:“具体的我不知道,我们昨晚不是在会所聚会吗?但阿寰她人不舒服,就先回去了,我回去,也看到她在公寓,所以,没有你说的这个事情,且,阿寰再怎么和骆诀有矛盾,也不会去对付一个小丫头的。”
凤景城想到今天被叫过来,就说这个事。
可见,帝彧是开始在查陆寰了。
且,那丫头只是跑出去,又没有跑丢。
就怀疑是陆寰拐走那丫头。
但真的怎么回事,他得回去问问才知道。
帝彧那双寒眸冷冷的看着凤景城。
“盯着陆寰,她要是敢!我撕了她!”
散散一直在餐厅吃东西。
那双水眸里满是茫然,看着一旁的步惜总是往不远处的客厅看去。
她边喝粥,边看着步惜。
“步姐姐,你在看什么?”
步惜却知道,凤景城和陆寰非常的好。
离城的很多人却不敢传陆寰和凤景城如何。
因为都知道陆寰爱的是帝彧。
步惜道:“一般凤景城在哪,陆寰就在哪。”
散散瞬间害怕的手一抖,错愕的水眸抬起,看着步惜。
“那,那有没有来啊。”
她真的是怕了陆寰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
步惜道:“没有。”
散散瞬间也没有再问了。
没有就好。
那女人,反正不管是因为她爸爸,还是因为帝彧,都不会给她好脸色的。
散散吃完,坐在轮椅上过来。
就看着客厅里坐着的只剩下帝彧一个人了。
她被推着走了过来。
帝彧冷眸撇了一眼步惜,道:“你可以下去了。”
步惜脸色一白,推着散散的手都停止了。
她道:“是”
散散的手指戳着了帝彧的脸,瞬间蹙了蹙月眉,他真的是脸都很硬。
散散:“帝彧,我昨晚做梦,你把我的另外一只脚也给拧断了。”
帝彧寒眸扫了一眼散散的另外一只脚,寒冰冷声:“除非你还想逃跑,不然,我没有总拧别人脚的习惯。”
散散心虚的缩了缩完好的那只脚:“四叔,抱抱。”
帝彧那张冷脸的寒气都散去了些。
他直接把散散从轮椅上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双深沉的眸看着散散,声音低缓:“这几天在家休息,最多一周,你的脚就好了。”
也不会真的拧断她的脚。
散散脸蛋上开心极了,摇晃着自己的脚。
“知道啦,知道啦。”
她太开心了,原来一周就可以走路了。
女孩的淡淡软香,从鼻子里吸进。
那香气,让人着迷。
帝彧冷硬的脸上,额头的青筋都暴起。
他的头俯下。
瞬间散散身子僵硬的动都不敢动。
因为她感觉到,帝彧想要吸她的血。
女孩纤细的脖颈上被落上了吻,一点点绽放的红梅开放。
很漂亮,同时,却也很暧昧。
而帝彧更是感受到散散的僵硬,他阴森的眸抬起,就见到女孩那张精致的脸蛋上五官紧绷。
哪里像是他在吻她,更像是他在打她!
帝彧的气焰瞬间极低,阴森森的冷眸看着她,冷声:“散散,我在怎么你?”
散散那卷翘的犹如蒲扇的睫毛颤了颤:“我,我的血不好喝的,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