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嘴唇,勾勒着男人绝美的嘴唇弧线,越是这般浅浅的吻,越发的勾人心魂。
欧阳梦微那双环抱着霍司庭脖子的手,紧张的双手紧握,手心里沁着冷汗。心跳克制不住的加速,只要再深吻一点,她就能成功的投喂霍司庭吃下那颗剧毒药丸。
‘杀了他,替你的爸爸妈妈报仇,霍司庭这个丧心病狂的魔鬼,他就应该死……’
在欧阳梦微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驱使她的声音,一再催促着她快一点。
突然,霍司庭搂着她的身体,从沙发上起身,脚踩踏过地上的白色羽绒服,将她扔在了宽大的床上。
他不在那么的被动,化客为主,疯狂的亲吻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声撩拨着她。强势的吻着她的脖子,在修长白净的脖子上,残留了一抹咬痕。
“呜啊……”
很疼,欧阳梦微本能的呜咽。
霍司庭没有松口,反而还加重了力道,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身上一凉,白色的浴巾被他强势的扯了下来。
“三爷……”
房间里清晰的回荡着女人的呼喊声,吓得欧阳梦微猛然别过脑袋,望向那边的地板上。
被子里伸出来了一条手臂,白诗玥喃喃呓语:“三爷,我喜欢你……”
白诗玥懵里懵懂的坐起身来,原本打理得很精致的头发,此时零乱得像鸡窝。
“霍司庭,别……”
欧阳梦微看着坐在地板上的白诗玥,正看着他们俩,她吓用力的攥着霍司庭身上的浴袍。利用他的身体掩饰自己的身子。
她将脸转向另一边,生怕会被白诗玥看到,此时此刻躺在霍司庭身下欢好的人是她。
无论如何,白诗玥都快跟霍司庭订婚了。她这样无疑是小三。
霍司庭眼睛中的欲没有消散,看向那边的白诗玥。
白诗玥醉得不清,只是在说梦话。
这会儿自己倒头,趴在地板上就睡。
“怎么?怕了?”霍司庭轻咬着她的耳廓,磁性的嗓音,如雷贯耳。“不想我跟白诗玥在一起吗?
不是想跟我共度今晚吗?”
欧阳梦微摸索着那被霍司庭从她身上扯下来的浴巾,羞耻得脸都红了。
她感觉白诗玥此时正站在床边,用那股凌迟处死的目光盯着她。
“……”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是不是觉得两个人玩不够刺激?要我把她弄到床上来?”
欧阳梦微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只觉得他太过无耻。
“觉得我无耻?不要脸?”
他像她心里的蛔虫似的,竟将她的心思窥探得一清二楚。
“你当作我未婚妻的面,都敢这般勾引我,还敢在心里骂我无耻?嗯?”
男人的手掌,覆盖在小女人绝美的脸颊上。
她已经洗过了澡,不仅洗去了身上的香水味儿。更将脸上所化的妖艳妆容也一并给洗去了。
她的脸蛋在灯光的笼罩下,白得分外光洁。刘海之下沁着细细的密汗,按道理来说,房间里的暖气并不强,他们俩也还没有开始,她身上的温度不应该这么高的。
“我……我突然有点不太舒服,我想回家了。”
欧阳梦微注视着霍司庭这张脸,仿佛看到了三个孩子的影子。耳边回荡起了欢欢和雨泽刚才的话,她有些心慌,更害怕。
霍司庭害死了欧阳家那么多人,他应该受到法律的处置,而不是她肆意妄为的杀人报复。
她不能成为一个杀死孩子们亲爹的凶手,不然以后孩子们将会一辈子,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的。
“哪里不舒服?这儿,还是这儿?”霍司庭指了指她的脑袋,又指向她的心脏。“还是说,是这里?”
男人的拇指指腹,覆盖在了她那略微有些发白的嘴唇上。
欧阳梦微没有说话,一再推着霍司庭那压在她身上的身体,右手成功的抓到了,床上的白色浴巾。
“欧阳梦微不想跟我在这里玩是吧?觉得跟我和白诗玥一起玩,没有意思?”他顺着她的推阻,倒向床的一边。
欧阳梦微起身,利用浴巾护在自己的胸前,到浴室里去穿那件红色的礼服。
当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霍司庭正慢条斯理的穿着衬衫。
而地板上的白诗玥,还懵里懵懂的睡着。
“你似乎很急。”霍司庭一脚踹在地上的白色羽绒服上,将羽绒服踹到欧阳梦微的跟前。“别急,外面挺冷的,把外套穿上,别感冒了才好。”
欧阳梦微看了一眼,那被踩脏的白色羽绒服,总感觉今晚的霍司庭怪怪的,他像是知道些什么。
“嫌脏?那要我派人干洗好了,再给你送过来?”
“……”欧阳梦微沉默,俯身把羽绒服捡起来,挽在自己的手腕上,并没有立刻去穿上。
她不在去管霍司庭,转身往门口小跑。
“看来你真的很急,急着去见旧情人?”
霍司庭拿起黑色大衣,熟练的套在身上。
欧阳梦微依旧没有理会他的话,打开门就往外冲。
走廊外面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保镖,将路给堵得死死的。
“鞋都不要了吗?”
霍司庭带着淡漠的笑意,提着小女人的红色高跟鞋,漫步到她的身边。
欧阳梦微伸手去拿,他却缩回了手。还突然蹲下了身,出奇绅士的将高跟鞋放在地上。继而握着她小巧的脚,贴心的为她穿上。
欧阳梦微全程都跟木偶似的,紧张得腿都是直的。
他在为她穿好鞋子后,手还覆盖在了她受伤的左膝上。
她刚刚冲过澡,膝盖上贴着的药贴都已经湿了。药贴外面隐约沁出了些血渍,刚受伤的时候应该不轻。
欧阳梦微将左腿往后缩了一下,避开了他的手。
“趁着天还没亮,我们换个地方玩玩。”霍司庭站起身,一把拉住小女人的手臂。“去广场玩,你觉得如何?”
广场二字,清晰的回荡在欧阳梦微的耳中,她惊得心脏都缩紧了。
她知道霍司庭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他决定的事就不会改变。
他有多霸道,就有多张狂。
身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公众人物,却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