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点了点头。“对,我们。”
“是谁刚才嚷嚷着要回去的,你回你的,关我们屁事?”
张子步恭敬的为霍司庭拉开了车门。
“我想跟三爷在一起嘛。”她一直拉着霍司庭的手,穿着高跟鞋的脚,往后迈了一步。随即抬起腿来,一脚踹在门板上,将车门给关上。
小女人满口都是撒娇的意味,手指还搞着小动作,在霍司庭的手心里抠起来。
霍司庭抬起被她拉着的手,不悦的回复:“松手。”
“三爷,我……我不太舒服……”欧阳梦微靠近他,站在他的跟前,手指扯着他大衣里面,腰间的衬衫。
霍司庭侧过脑袋,靠近小女人的耳边,低声冷道:“发什么骚,我儿子还在呢。”
“我真不舒服,就住在惊月好不好?”她一再向他撒娇。
霍司庭不在继续跟她周旋,考虑着雨泽的身体不好,不能一直让他在这里吹寒风。
他推了她一把,伸手自己将车门打开,让‘雨泽’先坐进车里。
欧阳梦微反应迅速,不等霍司庭钻进车,她用双手推了车门一把,再次将车门关上。
“欧阳梦微……”
“三爷,你别生气,我就是想要再单独跟你呆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好不好?”
男人的怒意还没有发出来,她就软绵绵的扑进他的怀中。双手环着男人的腰,时不时的掐捏起来。
小女人掌心的温度,隔着单薄的白色衬衫布料,那都能清晰的令霍司庭清晰的感受到。
“我好怕,在那个疯人院里,差点就被人轻薄了。幸好三爷你来好,三爷你真好,谢谢你……我有话想跟你说,是关于在疯人院中发生的事……”
欧阳梦微的手,一直在霍司庭的腰间乱动,甚至还大胆的把衬衫下摆,从皮带中抽了出来。
“找死是吧?”霍司庭被小女人撩拨得心里燥。
他攥住欧阳梦微纤细的手臂,冷声命令旁边的保镖:“把另一辆车开过来。”
她这个样子,霍司庭是没办法让她,与他和宝贝儿子坐同一辆车了。
“三爷,那小少爷呢?要回去吗?”副驾驶位置上的张子步询问还在路边的霍司庭。
“嗯。”
“不回去。”霍司庭刚应该了一声,欧阳梦微就否定了他的决定。“我的意思是说,我和三爷在哪里,小少爷自然就在哪……啊……”
欧阳梦微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被霍司庭攥到此时停下的汽车前。
“进去。”他把小女人好似物品一般,直接扔进了后排车座上。
“三爷,我们不回……”
欧阳梦微还想阻止,霍司庭颀长的身躯,刹那间俯身压了上来。
“非得在这里浪是吧?”
他被小女人撩拨得全身都不舒服。
“我没有……唔……”
大手用力一揽,小女人纤细的腰身紧贴在霍司庭的怀中。
她的后脑勺被男人的手掌扣住,疯狂的吻堵上她的红唇,一口氧气都吸收不了。
前面的司机好似木偶一般,手指连续按了好几下,控制汽车中间的隔板键。直到隔板全部都挡住了后面,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欧阳梦微感觉难受,随时都会窒息在他的吻中,她拼命的用粉拳打砸着男人的后背。
他像是在学着她一样,掀开她身上的白色大衣。手覆盖在她的大腿,一路沿着往上摩挲。越过黑色的短款皮裙,覆盖在她纤细的腰上。
桃心毛衣下摆,从皮裙中扯出来。手指捏着她的腰线,一阵阵好似电流的感觉直冲欧阳梦微的脑门儿。
她以为自己一定会死在他的吻中时,他才终于停下。
欧阳梦微将脸别往另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如鱼得水般吸收着氧气。
车厢中的光线并不是很亮,但小女人胸口的剧烈起伏,却清晰的展露在霍司庭的眼球。
“还要吗?”霍司庭的嗓音有些嘶哑,颇有中戏谑的意味在里面。
“不……”她摇了摇头,身子下意识的往车门另一边退缩。
“那就下车。”他压制身上的火,不在这里跟她继续。
“不下,要下车,那也是我们俩一起。”欧阳梦微坐直身体,赖皮在汽车上。
“开车。”
霍司庭一声令下,前面的司机立刻启动车子。
眼看着汽车是往霍家老宅的方向驾驶,欧阳梦微的心再一次提心吊胆起来。
“三爷,晚上我们不回霍家住好不好?”她再次请求霍司庭,两只胳膊缠着男人的手臂,撒娇意味浓烈。
他听得烦了,冷声质问:“你很怕今晚回霍家?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欧阳梦微沉思了一下,然后才回答:“你知道我在那个疯人院里,看到了谁吗?”她自问自答:“是大少奶奶汪静婷,她跟我小叔欧阳仲华在一起。
我亲眼看到汪静婷,她让两名黑衣人抬着一个蛇皮口袋去了欧阳家的疯人院。
蛇皮口袋里装的一定是人,他们肯定做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所以呢?”
霍司庭的口吻听不出喜怒,甚至是丝毫的震惊。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霍家的孙大少奶奶,暗地里做这种事,你不觉得会丢了你们霍家人的脸吗?”
难不成霍家的人知道汪静婷在做什么?默许了她?
“你也说了,丢的是霍家的脸,关你什么事?”
“我……”欧阳梦微有点窘迫。“行,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得了吧?”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一心为了你们霍家好,你却如此看我,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小女人嘟嘟嚷嚷,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外套,侧着身子紧靠在车门上。
“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还想充当救世英雄?结果呢?最后自己被装进蛇皮口袋,羊入虎口了。”
霍司庭口口声声都带着一种,仿佛是老家长教育不听话的女儿的口吻。
“你……你怎么知道?”欧阳梦微惊讶的看向他,感觉她被装进蛇皮口袋的时候,这男人全程就在一边注视着似的,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