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疯狂的向她袭来。那股熟悉的味道,蔓延在她的口中,深至到肺腑。
急促的呼吸声,清晰的回荡在空气中,形成了暧昧的味道。
欧阳梦微一再挣扎,男人的力量很大,强势得让她无法反驳。
两人脚步徘徊,她的肩头撞了一下墙壁,意外压住了墙壁上的灯开关。刹那间整个房间里都亮得如同白昼一般。
是霍司庭……
霍司庭闭着双眼,搂着她的身体,疯狂的亲吻着她。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脖子上的围巾被他解开,胡乱的扔在地上。他对她的亲吻始终没有停下来,白色的毛巾在他粗暴的举止中撩了起来,一鼓作气从下至上翻转的脱掉。
他揽住她纤细的腰身,两人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隔着单薄的衬衫布料,那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嘶拉”一声,霍司庭对付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没有像对付她身上的衣服那么温柔,直接一把拉扯。
黑色的衬衫上整齐的白色扣子,如同钻石般哗啦的掉落在地。
大掌握着她的脸颊,他将吻转移到她的脖子。
欧阳梦微垂眸间,目光刚好落在了,他胸口那处醒目的刀伤上。
伤口上没有包扎纱布,已经结疤了。
丑陋的疤痕,映入她的眼球,她不知为何,刹那间鼻头一酸。豆大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而下。
她找的那些证据都是些什么呀?她差点杀了他!
他到底是不是害死欧阳家的凶手?若他不是的话,为何他从来都没有辩解?
脖子上生出了一阵痛感,紧接着她的脚步被霍司庭带入到了那边的床上。两人重重的倒下去,脑袋撞击在床上,惊得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呀?霍司庭不应该在白诗玥的房间里吗?
欧阳梦微用力的推了一下霍司庭的肩头,有意把他推开。
他抓着她的双臂,强制性的压在床上,有些泛红的眸子,冷漠的盯着她。
“你放开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酒店的工作人员说只有这么一间空房间了,而且刚好还是在霍司庭和白诗玥房间的隔壁。
她信以为真,难不成这是霍司庭故意让酒店工作人员安排的吗?
“我在这里很失望?你是希望你的初恋在这里?还是想等霍亦儒?”
霍司庭说话的口吻,明显有些喘。豆大的冷汗,沿着脸颊两边滑落而下。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霍明修给的药,看来不一般,像霍司庭这么强悍的男人,那都扛不住。
“你……你别这样……”欧阳梦微一再推着他的身体。“你是白诗玥的未婚夫,你怎么……可以在我的房间里呢?你起来……”
霍司庭那压制着她身体的手,从未有过丝毫的松懈。
“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你自己不清楚?”
霍司庭难受得声音都在发颤,手臂上的细汗,在光线中泛起了晶莹的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将脸别往另一边,没敢正视他的眼睛。
“就你那点小伎俩,还敢算计我?”霍司庭捏着欧阳梦微的下颌,强势的亲吻下去。
“唔……”欧阳梦微摇头反对:“我感冒了,我会传染给你的……唔……”
霍司庭都已经这样了,白诗玥居然都没能搞定她,这要让她如何向霍明修交待?
“自己种的果,不应该自己吃吗?欧阳梦微……”霍司庭沿着她的嘴唇,将吻转移到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抹深深的吻痕。
手指摸索到小女人的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她衬衫上的扣子。
“不要……霍司庭我差点杀了你,你都忘记了吗?你去找白诗玥啊……”
她这点力气,根本就反抗不了霍司庭。
霍司庭早已失去了理智,她的话一个字都听不见,只想解决身体上的需求。
折腾到半夜,霍司庭的理智才渐渐的恢复过来。而床上的小女人,早已被她制服得妥帖。
她的身体每次都比她的嘴巴诚实,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会很乖巧的配合他。
迷糊中的小女人,身子依偎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呼吸起伏不定,显得格外的深沉。
霍司庭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拉过来,她被迫转了一个身。
暖色系的灯光中,小女人的脸蛋好红,像番茄一样晶莹剔透又诱人。
男人的大掌放在她的脖间,将她勾向自己,薄唇亲吻上去,紧贴她的额头。
好烫,像刚刚烤好的红薯。
他摸了摸她的脸颊,同样是很高的温度。
“欧阳梦微……醒醒……”霍司庭拍着她的脸颊叫喊。
她闭着眼睛,完全没有意识。
他起身将她捞起来,横抱起身去浴室洗了一个温水澡。身体明显降温了不少。
又让酒店客房服务,送来了发烧的感冒药,用温水给她服下。
“咳咳……”水刚入她的喉咙,她就难受的咳嗽起来。
小女人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是没了骨头的躯体。
“呜……冷……”她低声呜咽,感受到了霍司庭身上的温度,下意识的环抱着他的手臂。“好冷……”
霍司庭把旁边的被子抓过来,紧紧的包裹着两的身体。
“好冷呀,妈妈微微好冷……微微生病了,好想妈妈……”
欧阳梦微呓语着,脑袋在霍司庭的怀中蹭了蹭,像是儿时一般,只要她生病了,妈妈就会这样温柔的搂着她的身体入睡。
“妈妈……别离开我。”她用力的抱着霍司庭的腰身,仿佛一松手,妈妈就会突然离开她。“别离开我……妈妈,求求你……你和爸爸别离开微微……”
欧阳梦微低声呢喃,豆大的泪水,沿着眼眶滑落脸颊。
那哽咽的哭声,哭得令人心碎。
“爸爸……你再拍微微的头……再抚摸一次好不好……爸爸……”
霍司庭缓缓的抬起右手,温热的大掌覆盖在她的头顶。顺着她乌黑的发丝,轻轻的抚摸。
“疼……微微好疼啊……”
霍司庭蹙了蹙眉,撩起被子查看她的身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叫疼?
“哪里疼?”
他低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