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造化炉内部传来隆隆作响的声音,如同是洪钟大吕被敲击一般,声音远远的荡漾开来。
左护法使只觉的心头一阵的疼痛,他拿得出手的法宝,也就这一个造化炉了,若是毁坏了,那可如何是好。
“不行必须要炼死这个姓昊的,若是不然,难以消除我的心头之恨!”左护法使怒吼着。
他连连捏动法诀,将全身真元调动出来,意图将丹炉内的三昧真火催动到最大化。
呼呼呼!
造化炉内火焰火焰温度愈演愈烈,如同是一个小型太阳一般,充满了火焰的力量。
“给我破!”
而此时昊阳体内的吞噬魔功也完全催动起来,杀神魔棍如同是顶天立地的巨人一般,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造化炉内压力猛然一升,顿时丹炉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如同是充气的气球一般,迅速扩大了十余倍。
“怎么回事?”
见到这一幕,丽娜圣女心中心惊肉跳,她不能确定这是左护法使做的,还是昊阳的功劳。
因此心里充满了惊讶之色。
而此时左护法使已经惊呆了,他完全将造化炉催动到了极致,可没有想到就算如此,依旧是失控了。
“该死,给我变回原样!”他连连低声咆哮着。
可就在此时,造化炉却轰然一声炸裂开来,顿时天空出现一团巨大的火焰。
火星四射,击打在地面上,顿时火焰如同是吃了兴奋剂一般,汹汹的燃烧起来。
甚至连山石都跟着一起燃烧,看起来极为的恐怖。
在火焰的正中心,一个战神一般的男子昂然伫立着,如同是一杆标枪,挺立在天地之间。
在营地的住帐篷门口,江小月见到那一道身影,顿时流露出了一丝喜悦之色。
“老公,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江小月喃喃自语,心里充满了开心和自豪。
她的男人果然是和之前一样犀利,就算是面对强大的烛九阴圣女左护法使,依旧是斗志昂扬,丝毫不落于下风。
而她身边的那名侍女,则是流露出一丝担心之色,暗自为自己的安危担忧。
右护法使外出寻找那件宝物,左护法使造化炉破碎,现在已然处在下风。
若是暴徒将月圣女掳去,那可如何是好?
“左护法使,你现在还觉得自己一切尽在掌握吗?”昊阳的声音远远地传递过来。
左护法使心中顿时一凉,脸上浮现出一丝肉痛之色,这可是他全身家当造就的造化炉,现在居然被人破坏了。
他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流露出一丝狠辣之色。
“姓昊的,你这个大魔头,果然是丧门星……”他怒骂着。
可惜的是昊阳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手掌翻动,一道巨大的掌印朝他击打过去。
与此同时杀神魔棍再一次浮现出来,巨大的棍影夹带着太阳之力和吞噬之力,不断地吸收着周围的灵气。
方圆数里之内的灵气,如同是潮汐一般汇拢在杀神魔棍周围。
这新式的杀神魔棍,昊阳汇集了天魔聚灵阵的效果,能吸收周围的灵气,大大提升了杀神魔棍的杀伤力。
伴随着灵气的汇集,外加上昊阳真元的输入,漫天棍影开始酝酿,不断地准备着石破天惊的一击。
“该死!”
左护法使拼尽全力,将昊阳的一掌击碎,然后面色难看的看着巨大的杀神魔棍,眼中流露出一丝阴冷之色。
“召唤烛九阴!”
“烛九阴之力!”
“化身烛九阴!”
没有丝毫的犹豫,左护法使全力出手,庞大的烛九阴虚影浮现,如同是一条吞天巨蟒一般,伫立在他跟前,和杀神魔棍对峙。
烛九阴之力则如同时游走的刺客,不断在周围盘桓,刺激准备着惊天一击。
而左护法使则化身为烛九阴,整个人身体不断地变异,如同是真正的烛九阴一般,凶残狠辣。
招式准备完毕以后,左护法使流露出一丝凶残之色,自信心也大大加强。
“姓昊的,你这个魔头,我今天要你生死两难。”他怒吼着。
轰隆隆!
召唤出来的烛九阴化为一道流光,朝着杀神魔棍爆射而出,而烛九阴之力则是快速地朝着昊阳攻击过去,速度快若闪电。
“哼,真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昊阳冷笑一声。
伴随着他的冷笑,杀神魔棍发出了隆隆作响的声音,漫天棍影落下,朝着烛九阴之力和那一头召唤出来的烛九阴碾压下去。
轰隆隆!
杀神棍影接二连三落下,烛九阴之力最先崩溃,和杀神棍影一起弥散开来。
至于召唤出来的烛九阴,则是在拼命的抵抗,似乎是拼尽了全力。
“给我抵挡住!”左护法使咆哮着。
嘴上虽然如此说,可是内心已经不抱希望了,他扭头对着营地咆哮起来。
“这个魔头实力强大,你们速速带着月圣女寻找右护法使,我来拖住这个魔头。”
营地内一阵骚乱,很快精锐的黑袍锐士便集结完毕,护送着月圣女江小月离开。
临走之前,江小月一脸不舍的看着天空中的那道伟岸身影,在侍女的催促下,这才转身。
见到这一幕,丽娜圣女迟疑一下,还是没有行动。
烛九阴圣女地位尊崇,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惹麻烦。
是以选择了冷眼旁观,并没有出手制止他们离开。
“哼,想要带走我的女人,简直就是在做梦。”昊阳冷笑。
说话间漫天棍影密密麻麻落下来,如同是泰山压顶一般,瞬间便将恐怖的烛九阴虚影碾压成粉碎。
见到这一幕,左护法使流露出一丝骇然之色,心里再也没有战意。
“逃!”
他心里瞬间有了一个决定,扭头便朝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心里却是惶惶不安。
“想要逃走,哪有那么容易!”昊阳冷笑。
说话间魔皇印脱手而出,在天空中化为一道巨大的印玺,瞬间锁定了左护法使。
轰隆!
魔皇印化为流光,如同是势不可挡一般,击打在了逃逸的左护法使身上。
“怎么可能,我居然如此不堪一击,不可能!”他连连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