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的,更何况我认为阿索布岚恩有这个能力代替我的位置。”
还从来没有看过暴虐给予这些众神的任何一位如此高的评价,在上一次听见暴虐这样评价的人还是苏天河。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多说什么了。”嫉妒知道,暴虐决定的事情,基本没有人可以随意的改变。
“看起来你对他不是很满意??”暴虐反问着嫉妒,如果在平时的话,嫉妒是不会随便对自己的安排提出问题的。
“他的野心暴露的太明显了。”嫉妒摇摇头,看起来是阿索布岚恩点名赛德梅斯凯瑟一起前去白虎要塞的那件事,让嫉妒觉得这个众神不太可以了。
“放心,如何驾驭有能力的人,这是我最擅长的。”暴虐自信的说道,在这一方面暴虐从来就不会害怕。
“希望如此。”嫉妒随便说了一句正准备与暴虐分开的时候忽然说道
“你还不知道阿索布岚恩的能力吧?”
“这……我还真不知道。”暴虐想了想,自己似乎对于阿索布岚恩确实不太了解。
“他是专修一种剑术的剑术大师。”
现在怎么什么人都能自称为剑术大师?暴虐嗤笑了一声,索德罗斯自称为剑术大师,
结果挑战白虎要塞失败,挑战宙斯失败,甚至是在这些众神之中的索德罗斯,也不是很强。
现在又多出来一个阿索布岚恩,暴虐无奈的说道“是不是现在的世界,会使用剑的人就叫剑术大师?”
“不知道,不过此人的剑术修为要比索德罗斯高出很多。只是……”
“只是什么?”暴虐看着嫉妒似乎有些什么难言之隐,于是问道。
“他只专修一把剑,这把剑似乎对他来说有着特殊的含义。”嫉妒看着暴虐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剑术谁一定要规定,一定要多修剑了?”暴虐对于阿索布岚恩的事情不以为意,
毕竟剑术,并不是看谁修习的剑术种类多才可以取胜。哪怕是只修习一种,也可以成为剑术的巅峰。
“你知道他那把剑是什么吗?”
“总不能是个树杈吧?”暴虐开玩笑的说道,可这次嫉妒却一脸正经的对暴虐说道
“没错,就是一把树杈。”
啥?
虽然暴虐猜对了,可那也是自己想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这阿索布岚恩使用的还真是树杈。
“这树杈能杀人吗?”暴虐对于这树杈有些怀疑,可嫉妒接下来说得话却让暴虐大跌眼镜。
“如果你知道这树杈其实是梁月的遗物,就不会这么说了吧?”
“梁月!?!”暴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在他心中人族排行第二的人类,想不到阿索布岚恩使用的竟然是梁月的武器?
“你居然还记得他?”嫉妒好奇的看着暴虐,似乎对于暴虐还记得梁月感觉有些吃惊。
“人族历史上真正意义上的剑圣,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本可以成神不死,可梁月还是选择了晚年坐化,
就这份境界又有谁能达到?而且梁月可是有责不败神话的男人啊……”
暴虐即便是过了几百年,对于梁月的事情依然如数家珍。看着滔滔不绝的暴虐1,嫉妒无奈的说道
“你怎么对这些人记得这么清楚?唯独我的你记不得?”
“那可是几乎成为了人族顶点的男人啊……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再说你的事情我又怎么记不得了?”
暴虐看着嫉妒一脸奇怪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
“那你说八百年前我吃的第一顿饭是什么?”
“?”
东方大陆仙城
苏天河只觉得这些人乱七八糟的吵的自己头都大了,但又不能随便的去打断。
“现在西方大陆已经对我们展开了攻击!利用我们的优势,我们现在要做反击才对!”
“你懂个p!西方大陆为什么只派出一个武将带兵来攻打白虎要塞!这肯定是西方大陆的阴谋!”
“这阴谋那阴谋,你还打个p的仗!干脆回家抱孩子去吧!”
“你说什么!”
苏天河看着即将失控的局面,暗暗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对他们说些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走出了吵闹的营帐。
“唉……西方大陆究竟在想什么?”苏天河出了门以后看着满天的星辰,倒是愈发不知道暴虐心中的想法了。
“苏先生在为什么而烦恼?”
苏天河回身看着那声音的主人,无奈的说道“那帮人打起来了没有,张遼。”
张遼微微一笑说道“还能真打不成?只不过是意见太过不一致,让他们现在依然吵的不可开交。”
“张遼啊……陪我出去走走。”苏天河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现在的温度不冷不热的正好适合疏散一下情绪。
“好的苏先生。”张遼拘谨的跟在了苏天河的后面,苏天河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如此拘谨。”
“好……”张遼虽然在南方大陆的秦国参与了苏天河对五子良将的训练,可他还是不知道苏天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于是在表现上,显得十分彬彬有礼。
。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湿气,好似下雾一般。在这景色之中,仿佛觉得那是首清脆悦耳的小曲,谱写着独属这夜晚的韵味。
“对于西方大陆的事情,你是怎么认为的?”苏天河与张遼走在一条幽静的小路上,良久。对张遼说到。
“我的真实想法吗?”张遼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当然。”苏天河颇感好笑的看着张遼,随后说道。
“西方大陆虽然迅速的兵临城下,但是在最占有优势的时候,他们没有进攻,反而是等到了我们防御最强的时候才派了一支孤军。”
“你是说,这其中有诈?”苏天河叹了口气说道,这想法和那些营帐中的人差不多。
“不,并非是有诈这一种原因。”张遼接下里的话,倒是让苏天河茅塞顿开。自己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很有可能只是那么简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