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大陆联军大营
嫉妒在桌子前十分不满的收拾着杯盘狼藉的桌面……她不知道暴虐是怎么了。
自从那一晚上偷偷溜出去喝酒以后,从此竟然爱上了这样物品。
这对于嫉妒来说,可谓是闻所未闻。记得在几百年前的时候,暴虐亲自对自己说过。
“酒这东西,只会影响我思考与判断。”
再看看现在,现在的暴虐仅仅回来了一天,竟然顿顿不离酒。这也就罢了,就在刚刚进入黑夜的时候,竟然还要偷喝几口。
“男人说的话就没有一个能信的……”嫉妒想着曾经暴虐说过的话,忍不住叹息说道。
“怎么就不可信了?”暴虐此时不失时机的翻开了帐篷,正好听见了嫉妒此时的牢骚。
看见暴虐进来了,嫉妒一肚子火终于可以发泄了。
“我说,暴虐先生。”嫉妒很奇怪的用着敬语,但是暴虐丝毫不觉得奇怪。
在暴虐看来,虽然只是过了一天,不过按照嫉妒的性格来说应该早就受不了了。
“啊什么事啊?”暴虐明知故问的说着。
“我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沾染上这玩意儿的?”
“就如你所见啊,昨晚。”暴虐诚实的回答着,从他与苏天河见得那一面喝完酒以后,暴虐彻底爱上了这东西。
“我记得几百年前某人可是说过,酒会妨碍某人的思考与判断。”嫉妒皱着眉头看着醉醺醺的暴虐。
“是吗?那这个某人肯定是见了鬼了。”暴虐哈哈大笑,顺手就要去拿桌子上的拿碗残酒。
“放下!”
嫉妒看着暴虐再次伸出了罪恶的双手,立即将手里收拾的东西放下狠狠地向暴虐打去。
谁知暴虐去拿那残酒是假,等到嫉妒放下了手中的那一整瓶酒的时候,暴虐不失时机的把它一把夺过来。
“顾此失彼了不是?这东西怎会影响我的思考与判断呢?”暴虐得意的笑着,然后开始自顾自的饮了起来。
“你就等着喝死吧!”嫉妒看着暴虐那醉醺醺的样子,似乎懒得再去理他了。
“正好你来了,剩下的东西赶紧收拾了。明天让那些神界的众神看见,影响可不是太好。”
“我管他们?”暴虐嗤笑一声且摇摇头,在暴虐看来,这些众神的结局早已经命中注定了。
在暴虐的眼里,不过是一群即将死去的尸体罢了。
“你身为西方大陆联军总指挥,难道就应该日夜酗酒?”嫉妒看着毫不在意的暴虐,大声说道。
“真正的战争又不是现在。“暴虐将剩下的瓶中酒一饮而尽,对着嫉妒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神奇,你现在都能控制战争什么时候开始了?”嫉妒挖苦的说着。
暴虐却认真的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试问这几场战争难道不都是我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的吗?”
“以前仗着有传送驿站的屏障和羊皮卷,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那屏障早都碎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大言不惭?”
“呵,几日不见就学会挖苦我了?我看你越来越有点像变回人类的意思了。”
暴虐看着喋喋不休的嫉妒,忍不住头疼。虽然嫉妒在很久之前就特别的爱对自己训话,不过这都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
现在也不知道是嫉妒变了,还是暴虐变了。暴虐现在只觉得听一句就受不了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过来。”暴虐一把手拉住嫉妒就要往外面走,谁知道走的快了些。
正好撞见了躲在外面偷听的一位众神……
“你谁?”
暴虐看着瘫倒在地的这位众神,似乎是有些似曾相识。
“暴虐大人……我……”倒在地上的众神显得十分的慌张,但是支支吾吾的也没有说出什么。
“阿尔弥斯?!”嫉妒此时也跟着暴虐出来帐篷,看见阿尔弥斯倒在地上,她显得十分的惊讶。
“没事了,你走吧。”暴虐一脸平静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阿尔弥斯说道。
“谢谢!谢谢暴虐大人!”阿尔弥斯没想到暴虐竟然会放自己一马,连忙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喂暴虐,你是不是喝多了?我们刚才的谈话……”
暴虐挥手阻止了嫉妒继续说下去,良久他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人要么是宙斯派下来监视我们的,要么就是有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或许他是误打误撞?”嫉妒与还剩余的西方众神比较熟悉,所以对于阿尔弥斯也是比较的了解。
这个胆子这么小的众神,真的能做出来偷听这种事情吗?
“你不要被这些西方众神迷惑了,说到底他们还是宙斯的党羽。”暴虐看着夜色降临的营地,眼神中忍不住闪过一丝悲凉。
“这种胆子这么小的众神,宙斯用了他怕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嫉妒摇摇头,似乎对于自己的说法狠坚持。
“这营帐我曾经设过一道屏障你还记得吗?”暴虐反问道。
“屏障……哦对!我想起来了!”嫉妒似乎才想起来暴虐确实设了这么一道屏障。
“这人竟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的屏障慢慢的破坏掉,这人可不是什么胆小鬼的角色。”
暴虐慢慢召唤出冰霜剑,对着刚才泡开的阿尔弥斯的方向释放了武灵技。
“一剑霜寒十四州!”
一道道冰霜之刃顺着暴虐的剑中飞了出去,将阿尔弥斯留在地下的脚印通通冰冻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
“别吵。”暴虐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冰霜剑插在了地面上。
“逆追踪。”
暴虐将手摸着地面,似乎感知到了一些什么。
“这人今天才打破这屏障,偷听也是第一天。”暴虐终于松了口气,对着嫉妒说道。
“要不要派巴恩去盯着他?”嫉妒有些不放心的说着,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的周围,恐怕怎样都不会安心。
“巴恩?我真怕他一刀把阿尔弥斯劈死。”暴虐摇摇头,现在的众神生死必须由自己定夺,他想让谁什么时候死,就什么时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