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跟着你啊!”这个是韩明计划好的,跟在木子玎的身边他才能自由和安全。
“我为什么要帮你?”木子玎看他说的一脸当然,没好气的说,感觉他好像是肯定了自己一定会帮忙一样,但是他们是什么关系?
不过就是才见面认识的陌生人而已,他的死后跟自己也无关,她没有必要一定要出手的。
“我都给你通风报信了,告诉你韩阳要对你下手了,怎么说对你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吧,你对待恩人就是这个态度?”
看木子玎一副不想管自己的样子,韩明有些着急的说。
“先别说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就算是他真的要对我动手,他能杀了我吗?你跟我说救命之恩是不是也太早了一些?”木子玎反驳说。
韩明被堵得哑口无言,但是他现在就只有木子玎一条路可以走,就只能示弱的说:“你要怎么样才愿意帮我,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
木子玎看着肖天。
肖天就说:“你把你知道的消息全部都说出来,只要是关于韩阳做军火方面的事情都可以,或者是他做的一些别的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
肖天代替木子玎给了他一个条件。
“可以。”韩明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发现韩阳在倒卖军火的事情其实是个意外,为了败坏自己的形象,他是经常会出去找女人的。
但是那一次他惹上了麻烦,找到的女人隐瞒了身份,是个公司老板的掌上明珠,他其实就是跟那个女人喝酒,然后把人给灌醉了,一起睡了一晚上。
韩明以为谁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说跟他喝酒那就是答应要跟他过夜了。
就做出了一些假象,证明他们晚上是厮混过的。
其实他是没有动那个女人的,但是那个女人不知道。
发生了这种事情以后她就开始闹了。
以前韩明也遇到过有闹起来的女人,就是想让他负责,然后敲诈一些钱财,所以认为这一次也是这样。
就没解释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而是给了那个女人一笔钱,还说了一些侮辱的话。
第一个要敲诈自己的人他当然是没什么好的态度了。
但是他的态度是刺激到那个女人了,那笔钱对她来说也是个侮辱,她也是家里娇惯着长大的。
其实是不知道韩明的那些花花新闻的,只是觉得韩明看起来是有魅力,就一起喝了几杯。
没想到她的酒量不好,喝醉了。
最后她还不认为是自己喝醉了,说是韩明她下药了,毁了她,所以让韩明一定要负责。
韩明当然不乐意,骂她下贱,还说他绝对不会娶这样的女人的。
这就彻底的刺激到那个女人了,回去以后她就割腕了,也是家里的人发现的及时所以么有闹出人命。
也因为这样她家里的人知道了这件事,要去找韩家讨公道了。
韩明这下不知道要怎么应对了,所以就选择了躲一躲,不跟人直接对上,怎么解决就看韩阳的了。
反正韩明知道韩阳肯定是不会让自己娶那个女人的。
但是那个女人家里也是有些东西的,韩明不在,韩阳就只能打哈哈说自己也不能决定,一切都要找到韩明再说,说自己会尊重韩明的决定。
要是韩明同意,他就让韩明跟那个女人结婚。
这就让那家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韩明的身上了,他就只能躲起来,不能被找到了。
为了躲避他去了韩阳的码头,在码头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营扎寨的竖起了帐篷给住下来了。
就是因为他住在那里,凑巧就遇到了韩阳跟人交易军火的事情。
知道这件事以后他就开始关注了起来,好几次都去码头查看,确定了韩阳就是在做军火生意。
而且军火还是卖出去的,他想查更多的东西的时候就引起了韩阳的注意和警惕,这才有了后面韩明作假的事情出现。
韩明自己查到的就只是他们一般都在什么地方交易,还有交易的时间他也知道。
不是因为韩阳的计划他能看到确定了时间,而是因为韩阳有一个习惯,就是他去交易之前一定会去一个地方。
一个很隐秘的地方,是韩阳的私人地盘,在山里面。
韩明发现了那个地方是在更早之前了,他回到韩家没多久就发现韩阳其实是有女人的,但是他不会带回到家里,也不会让外人知道。
因为他喜欢施暴,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会弄得女人遍体鳞伤的,有的时候一场情事下来,女孩子就撑不住死了的都有。
所以他不能被别人发现破坏了自己的形象,就只能专门找了一个地方,然后从别的城市找来一些女人养着。
供给他玩乐啊什么的,在那个地方死了很多的女人。
在交易之前他都要去那边跟女人玩儿一次的。
这些都是韩阳做的肮脏事,他也想过要救人的,还救出来过一个女人,让那个女人报警,揭发韩阳。
但是女人去报警以后就直接被当成是疯子了,什么也不查就认定了她是在说谎,先一步的判定了那个女人其实是想碰瓷敲诈韩阳的。
就算是她把自己的伤给警方的人看了别人也不相信,不止是警方的人,不管是告诉谁这件事,他们都只会当成一个笑话听,不会有人相信的。
韩明也就是因为这样就放弃了要揭发韩阳的事情,知道大家对他大善人的形象是已经根深蒂固了,靠着他是不可能改变的。
所以他最后就只是想要逃离韩阳的身边了。
“原来他是个这样的人啊。”
木子玎很惊讶的说,她在肖天要对付韩阳的时候还不理解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但是现在从韩明说的这些事情当中他算是明白了肖天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这样的人也确实是应该处理了,不然的话不知道他之后还会弄死多少无辜的女人呢,还有就是倒卖军火这种事情也是做的很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