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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前婆母来人越狗血的戏往往传的越快,尤其其中的主角还是王爷,那从街头到巷尾简直用不了半刻钟。
短短时间内,不仅民间疯传,就连宫中各处也都听说了甘闻休夫的闹剧。
只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罢了。
淑妃的宫中是一片愁云惨雾,反观太子府则是一片欢声笑语。
太子笑得很是满意,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我这个五弟啊,野心不小,就是脑子不行,你看看,今日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取其辱,哈哈哈哈哈只可惜当时我不在现场,没能亲眼目睹这精彩的一幕!”
手下忙道:“太子说的是,那个诚王以为自己取了甘家的两位小姐,有了丞相府的支持就能和太子您比肩,简直是跳梁小丑!如今甘家倒了,她又被甘闻当众休夫,连闻家的支持也没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和您争。”
“就他?呵,本宫从未将他看做对手。”太子满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甘路在的时候都未能帮他成事,更别说现在了,本宫担心的从来不是他。”
手下看了眼他的脸色,小心翼翼道:“您说的是……”
太子没说话,沉吟一瞬,突然问道:“燕家的事如何了?还不曾有进展?”
“回太子殿下,燕家的人实在不识好歹,送礼的人几次登门都被燕南那个老匹夫用各种理由给挡了回来,燕妃雪更是称病在家,总是推脱,一次也不曾到太子府赴宴。”
太子眯了眯眼,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好你个燕南,本宫给足了你面子,既然你不要就别怪本宫来硬的。”
“本宫倒要看看,你燕家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另一头,甘闻和渺渺辞巍早已将新家收拾好。
“还是有自己的房子舒服啊!”
甘闻坐在房中,仰头打量着自己这处宅子,心中说不上的满意。
今天简直是她的幸运日,先是当众休了夫,现在又搬了新家,想想心里就舒畅。
只是还没在房间里休息多久,几人就听见门外“砰砰砰”的敲门声,声音又重又快,像是来要账的似的。
三人对视一眼,渺渺道:“小姐您等着,我去看看。”
很快,她返回屋中,皱着小脸道:“小姐,门外有个公公说找您有急事,非要进来见您。”
“公公?”
甘闻闻言,脸色没有丝毫意外,只问道:“他说是谁的人了吗?”
说到这里,渺渺脸色就不好看起来:“他说是……是淑妃娘娘的人。”
“呵,来的倒挺快。”甘闻冷笑,“看样子我的前夫已经告状告到我的前婆母那里去了。”
她才刚搬了家,屋子都没暖热乎呢,淑妃的人就找来了。
渺渺皱眉道:“我本来想赶他走的,可是他急了就要硬闯,我说进来问问您这才将他拦下。”
她问道:“小姐,要他进来吗?”
甘闻想也不想道:“让他进来吧,拦是拦不住的。”
“可是……”渺渺犹豫一瞬,她家小姐今日刚休了诚王,想也知道淑妃是来兴师问罪的……
“放心吧。”甘闻勾唇一笑,“我自有准备。”
她朝两人招了招手,三人头对头凑在一起小声密谋了一阵,甘闻拍拍渺渺的肩:“去吧乖渺。”
渺渺一扫刚才的担忧,应声就朝外走去。
很快她领着门外的小太监进来。
小太监急得额上全是亮晶晶的汗,刚进甘闻的屋门就急道:“诚王妃这地方真是隐蔽的很,让咱家好找啊!”
“淑妃娘娘在宫中等您许久了,还请诚王妃这就随奴才进宫吧。”
说完,却半晌没听见回音。
他皱了皱眉抬起头,眼前哪有甘闻的影子。
渺渺一脸忧愁道:“公公,您跟谁说话呢,我们小姐在这儿呢。”
太监一愣,朝着渺渺指的方向看过去,就见里间榻上一个人影躺在床上,正不住地咳:“咳咳……咳……可是淑妃娘娘的宫人?”
不是甘闻又是谁!
太监微怔,这什么情况?
没听说诚王妃病重啊?
午时不是还和诚王在清水巷打了一架吗?怎么这么快就虚弱成这个样子?
甘闻躺在榻上,只露出半张苍白的小脸,无力的样子好像都快活不久了似的:“咳咳……怕是要劳烦公公白跑一趟了,我这个样子,实在不能随公公进宫了,咳咳咳……咳……”
说一句话就得咳半句,恨不得将肺都给咳出来。
太监眼珠转了转,有些不信:“诚王妃这是怎么了?既然病重,更应该进宫请太医瞧瞧了。”
甘闻摇摇头,又咳了半天才轻声道:“只怕是不能了,我这样子进宫,没得将病气传进宫里,公公还是回去吧。”
“这……”
公公噎了下,状似为难道:“诚王妃这不是为难奴才吗?”
“奴才只是一个跑腿的,淑妃娘娘唤您去,奴才也没法子……”
“咳咳……”甘闻捂着帕子,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惨白如纸,“公公,不是我要为难你,实在是我病重如此,连床也下不去,怎么同您进宫?”
小太监脸色难看,今日带不回去甘闻,那出事的人就要是他了!
想到这里,他脸色一变,冷冷道:“诚王妃莫要再说了,今日 你是一定要随咱家进宫的!”
话音未落,只听房中“噌”地一声,是剑出鞘的声音。
小太监一愣,只感觉脖子上冰凉凉的,一转头,就见一个冷着脸的男子,手中银剑泛着寒光正抵在自己脖颈。
“这……诚……诚王妃这是何意!”
他万万没想到,甘闻的人竟然敢跟他动刀动剑,那剑离他脖子只有短短的距离,稍一不注意就可能命丧当场!
他腿一软,两腿颤颤看着甘闻,“诚王妃,有话……有话好说!”
渺渺冷哼:“我家小姐刚刚没有同你好好说吗?”
“你是眼瞎了还是耳朵聋了,没听见我家小姐说去不了吗?我家小姐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说怎么去?”
小太监额上又是一层亮晶晶的汗,两腿软得再也站不住,一下跪在地上:“诚王妃饶命啊!不是奴才让您去,实在是淑妃娘娘下了死命令,奴才也只是奉旨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