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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我大动干戈,半夜把你带来甘闻从一摞字帖里挑了几张扔进空间的药庐中,又翻了翻箱子里剩余的东西,除了几本书籍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她随后翻开一本,和放在书架上的书籍不同,这本书里很多地方都写着甘路的批注。
再翻剩下几本,亦是如此。
甘闻挑了两本书也塞进了药庐,接着重新盖上箱子扣上锁头,将箱子放回原处,趁着夜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回到和辞巍分开的地方,甘闻扫了眼,四处都没有他的身影,底下张彩的房间也已经熄了灯。
看来他已经得了手,甘闻不再耽误,沿着屋檐朝诚王府飞去。
回到听棠院,渺渺连忙将她迎入屋中,一边伺候她换衣服一边道:“小姐,辞巍已经带着人回来了,正放在角落的小房间里看守,点了哑穴不会吵闹的。”
甘闻点点头。
渺渺正要带她过去,却见她换好衣服以后坐了下来,不由疑道:“小姐,您不去看看吗?”
她还以为甘闻回来就要审问呢。
甘闻笑了笑道:“等会儿再去,你嘱咐辞巍也退出来,让她一个人在黑屋里待着就行。”
“在黑暗未知的环境里,人的意识会逐渐削弱下来,那时才是询问她的好机会。”
渺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下去了。
甘闻拿出从甘路书房带出来的字帖和书籍,还有闻澜遗物里的那封信,在灯下将它们摆在一起,认真的比对起来。
幽暗的灯光将她脸上的神情衬的愈加严肃。
甘闻先比对了字帖和信件,两者的笔迹几乎一模一样。
她皱了皱眉,又拿过旁边的书籍,对比着信件和上面的批注。
她比对的很仔细,从每个字的落笔角度,到收笔习惯,从比划的墨量到下笔的轻重,几乎是一笔一划地看过去。
良久,甘闻紧皱的眉头才松了开来,紧绷的嘴角也缓缓勾起。
果然,还是给她找到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几张临摹的字帖,应当就是甘路以甘仁的字为基础,在其上仔细临摹的。
而批注中,虽然他的字迹和甘仁很像,但大约是因为有些随意,一些小细节就暴露了出来。
甘闻脸上笑容冷峻,两个人笔迹虽然相同,但其中的风格却大相径庭。
甘路模仿成了甘仁的形,却模仿不了他的神。
她将这些东西收好,站起身,朝关押欢儿的房间走去。
辞巍守在门口,见她过来伸手为她推开门,进去点亮了烛火。
烛火刚亮,感觉到光线的欢儿就浑身一抖。
甘闻扬了扬头示意道:“将她蒙眼的布摘了吧。”
感觉到辞巍的靠近,欢儿不自觉往后瑟缩了一下。
她今晚在丞相府,原本伺候完张彩正要回房休息,只觉后颈一凉,就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还不等她看清来人,眼就已经被蒙上了。
黑暗中,她只感觉那人带着她几个起落,紧接着就被扔到了这黑屋子里,再然后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吓都快吓死了,此刻骤然接触光亮,她眯了眯眼,朝声源处看去,这一看,顿时愣住了:“诚、诚王妃……”
她动了动唇,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甘闻点点头,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沉声道:“好久不见。”
看见对面坐着的人是甘闻,欢儿一直紧绷的精神倒是瞬间松了下来。
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和采 花贼就好……
顿了顿,她想到上回见到甘闻的场景,眼中顿时又升起一丝防备:“诚王妃,您这是做什么?”
她被辞巍点了哑穴,没有声音,只有唇形。
甘闻淡淡笑了一下道:“你不必紧张,叫你来只是想问你一点事情而已。”
大半夜,还是用这种方式,只是为了“问”一点事情……欢儿抿了抿唇,她要是信了就有鬼了。
甘闻也不管她信不信,直接开门见山道:“你一直跟在张彩身边,三房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欢儿一顿,眼神微微闪了闪,无声道:“奴婢不懂诚王妃的意思。”
甘闻一手支着太阳穴,闻言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不懂啊,没关系。”
她站起身揉了揉手腕,冷声道:“欢儿,我呢是一点都不赞成动用私刑的,但是碰巧这一会儿我很烦躁,为了尽快知道我想知道的,你就受些苦。”
她走近欢儿,指间不知何时多了枚银针:“知道我为什么不解开你的哑穴吗?”
欢儿定定看着朝她靠近的甘闻。
明明她还是那副样子,和别人口中那个懦弱胆小的丞相府千金别无二致,可她心中却无端的恐惧。
尤其她的眸光,深不见底,像是千年寒潭下的冷冰,让人从心底不自觉发抖。
这怎么可能还是那个蠢笨单纯的甘闻?
甘闻俯身,指间的银针毫不犹豫朝她肩上的穴道刺去。
欢儿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剧烈的疼痛骤然袭上了她的大脑。
她张着嘴,脸色刷白,喉咙都要喊破了,却没发出一丝喊声。
甘闻眼神毫无波动,手一顿,收了针。
“因为太吵,我懒得再点。”
她把玩着那根银针,在烛火的映照下,银针时不时闪过一瞬亮光,在甘闻脸上扫来扫去。
将她的眼神衬的更冷。
“清醒了吗?”甘闻冷声问。
欢儿忙不迭点头,太痛了,胳膊断了都没有那么疼。
她恐惧地瞪着甘闻,她太可怕了,她挣扎着想离她远一点,可身体却一动都动不了。
甘闻朝辞巍使了个眼色,辞巍上前解了欢儿的哑穴,但仍让她动弹不得。
刚一能发声,欢儿立刻求道:“诚王妃,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个丫鬟婢女,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嗓音发抖,额上都是疼出来的汗,小心翼翼看着甘闻。
甘闻勾了勾唇,笑意未达眼底:“放了你?”
“我大动干戈,半夜把你带来,你觉得我会轻易放掉你?”
欢儿心里一抖,此刻的甘闻根本不像她熟知的那个人,连上回见面时她都不曾发觉她原来这么可怕。
她就好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